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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這樣好玩嗎?”白曉想起自己被坑的穿裙子的事,騰的坐起身,看著木鹿風,他的容貌與境界里的別無二致,只是現在穿著一襲長袍,沉默的站在那里,給人一種上位者的氣息。但這顯然是一種錯覺。木鹿風興致缺缺:“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br>白曉:“不好玩你還…….”木鹿風打斷他的話:“陰城閉城是真的不好玩,下次有機會再帶你去玩?!?/br>白曉黑著臉,咬牙切齒:“不——去!”木鹿風咧嘴一笑,走向床邊:“你在生氣?”白曉吐出兩個字:“沒有?!蹦阋娺^哪個生氣的人張口閉口說著“我在生氣,我很生氣”的話。木鹿風眉頭一挑,搖搖頭:“可看你現在的樣子,感覺不是很開心啊,你真的沒生氣嗎?”白曉:“我很開心,很開心!一點都不生氣,一點都不!”木鹿風正想說什么,虛掩著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穿著白色制服的指導員探出半個頭來,看到木鹿風在里面,嚇的一個哆嗦,怯生生的說:“……..那個…請通關的闖關者來領取報酬……..”“好的,馬上”白曉瞪了眼木鹿風,利索的下床跟著指導員去拿報酬去了。兩個不在一個頻率上的腳步聲在長廊上回蕩,走在前面的指導員忽然慢下了速度,和白曉一同走著:“………你和府主大人什么關系?”白曉聞言轉頭看向一臉八卦的指導員,說:“沒什么關系?!?/br>指導員雙眼蹦出八卦的火花,興奮道:“那府主大人怎么在你那個房間?府主大人日理萬機的,竟然出現在你的房間!這還沒關系?”白曉苦笑道:“碰巧…….碰巧……”指導員從頭到腳的把白曉掃了個遍,嘟囔道:“……..嗯…….府主大人下三界美男之一的連優曇君都看不上,更別說能看上長相普通的你了。.白曉心道感謝普通,萬分感謝!指導員停在一個房間外,好奇道:“可高貴冷艷的府主大人怎么會出現在你的房間呢……..”白曉差點以為他說的高貴冷艷府主和坑爹無賴的木鹿風不是同一個人。指導員一雙好奇的眼睛閃啊閃的,白曉無辜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一醒就看到旁邊站了一個人………..”指導員打開門,讓白曉進去,指了指桌上的散發著淡淡光輝的法陣:“好吧好吧,把玉印放在這里?!?/br>白曉依言把玉簽的印記放在法陣上,手腕上傳來一陣溫熱的感覺,沒一會,法陣暗淡下來,指導員說好了,可以走了。“哎,你回去之前記得把身體拿回去,這里房間資源有限,要充分利用每一個房間?!?/br>白曉不知道什么身體,問:“什么身體?”“通天塔會為每個闖塔者重塑一具身體,每通過一層,你的身體也會長大一些,直到你通過最后一層,那么這具身體便是你還陽之后的身體了?!?/br>白曉又道了聲謝,走回那個房間,除了單人床和一個冷冷的陰陽爐,并沒有看到自己的身體,連木鹿風也不在。白曉跑到大廳,想找指導員說說自己的情況,可現在剛好是中午,面積不大的大廳里全是擁擠的闖塔者,指導員累的手忙腳亂,根本沒時間處理白曉的事情,叫他找個不忙的時間來,白曉轉頭看了看身后,一個中年大叔正一臉鄙視的看著白曉,誤以為他是插隊的,而他后面是長到排成一圈圈的闖塔者。白曉退出來,心想著下次找個閑暇一點的時間來,慢慢出了通天塔。他到通天塔的時候是早上,現在也才是中午時間,也就是說他在第一層的境內呆了一個上午。寬闊的街道上稀稀拉拉的沒幾個行人,白曉沿著路牌指示慢慢走到了自己家門口,隨便巴拉巴拉幾下,上床攤著了。……………………….白曉被拉進夢境的時候,內心大寫的臥槽。還是熟悉的竹林,還是熟悉的小溪,還是熟悉的院子,只不過開滿庭院的不是白色的優曇花而是紅色的優曇花,白曉熟門熟路的走向進竹院,一樣的竹榻上依舊坐著個男子,只不過白衣換成了紅衣。紅衣男子唇角未勾,看向白曉:“白曉?”白曉點了點頭,心想這熟悉的對話還要再循環幾遍………….紅衣男子右手撐額,歪著頭:“我只問你一個問題,告訴我,我就放你走,你若是不說,我就把你永遠關在這個夢境里?!?/br>白曉明顯感覺到了男子話中的威脅,而且面前這個紅衣男子與上次夢境里的那個白衣男子給人的感覺明顯不一樣,一個囂狂邪魅,一個溫潤如玉。“你不是上次那個人,你是誰!”男子低笑道:“呵呵——看來你也不算太蠢嗎,我是誰他沒告訴你嗎?”白曉看著他,搖了搖頭。“那他可真是謙虛,怕你聽了他的名號之后被嚇到吧?!蹦凶诱归_一把精致的玉扇,“聽說過優曇君嗎,我就是優曇君?!?/br>白曉剛來鬼界沒幾天就去通天塔了,現在剛出來就被拉到夢境,根本沒聽說過什么優曇君......哦不,通天塔的指導員好像說過優曇君是個容顏絕美的人,不過看樣子應該不是什么好貨。“上次那個男人讓你答應他做什么了?”白曉想了想上次男子和他說的話:“……..洗臉?!?/br>優曇君眉頭一挑:“洗臉?”扇子抵著白曉的下巴,陰惻惻道:“你覺得我會信嗎?”白曉被迫抬起頭與他對視,說:“他和我說的就是這個,并沒有說清楚要我做什么,你再怎么逼我我也是這句話?!?/br>優曇君撤下玉扇,飛快的在白曉胸口點了幾下,將一顆黑色藥丸丟進白曉張開的嘴里,笑道:“怎么會不信你呢,不過信的是你吞下這顆真言丹之后說的話而已?!?/br>白曉感覺到那顆藥丸在舌頭上融化,苦得直皺眉頭。優曇君問:“那個男人要你做什么?”白曉的嘴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仿佛自己有意識一般開開合合:“幫他一個忙,但并沒有說清楚具體做什么?!?/br>優曇君:“你為什么要答應幫他一個忙?”“我們達成了一個交易,他告訴我司春神的事情,我幫他一個忙?!?/br>優曇君雙眼微瞇,轉而問道:“木鹿風有什么弱點?”白曉心想他怎么知道,可是嘴巴就是不受控制:“輕度精神分裂者,好像還有點虐童傾向?!?/br>優曇君聞言,笑的更甚,眼中似有秋水:“呵呵——這倒是有點出人意料啊…………”白曉覺得他說的其實蠻真實貼合木鹿風所作所為的,一點都不出人意料。優曇君揮了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