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的時鐘,簡簡單單的一個圓形,鐘盤是白色,外裹著一層黑色的邊框,時針分針秒針機械的轉著,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到“咔噠咔噠”的聲音;只不過,這只鐘上覆著一朵隱隱約約接近透明的優曇花,花瓣綻放,生機勃勃,幾片綠色相稱,清白無艷俗。陽間和陰間從某種方面來說,相當于人和影子的關系;陽間有優曇花,陰間也有,只不過這種獨特的半隱花跡的優曇是陰間四君之一的優曇君獨有的。楚江開納悶這里怎么會有陰界優曇的蹤跡,優曇君什么時候來陽間了?服務員已經將蛋糕打包好了。“先生,您的蛋糕包好了?!?/br>服務員的將打包好的蛋糕放在柜臺上,楚江開結了賬,拿著蛋糕帶著貓,消失在黑夜中。…………西北圖書館某房間內。“這還有這么多,先休息會,等會吃掉?!?/br>白曉聽著的木鹿風溫柔細心又極其體貼的話,本應該深感欣慰的,但是為何胃部會隱隱作痛呢。白曉:“………不了不了,這次……嗝~這次真的吃不下了,就算長成1.5的個子我也不吃了……嗝~”木鹿風眼神黯了黯,說:“1.5太矮了?!?/br>白曉搖搖頭,一副“年輕人,你這就不懂了吧”的表情,說:“矮點總比撐死強?!?/br>木鹿風想了想:“那就別吃了,我出去會,你先休息,明天再來學畫陣?!?/br>白曉樂見極了,從他腿上溜下來,沒一會就出門而去,聲音從門外傳來:“好的,拜拜?!?/br>木鹿風將那本從太白那里拿來的養豬手冊燒成灰燼,搖搖頭自言自語:“看來物種不一樣也行不通?!?/br>作者有話要說:木鹿風在“三千大世界”的微信群里發了個消息:“你們誰有養娃手冊?”玉帝秒回一條:“我這有我這有!齜牙/齜牙”木鹿風:“有用嗎?而且是養人的不是養豬的。@太白”太白:“......老朽上次就說了是養豬的,可是府主你自己拿走的?!?/br>木鹿風:“那你怎么不阻止我,任我拿去?”太白:“......老朽的錯。老朽的錯”王母:“@老鹿,你看我那幾個兒子咋樣?”木鹿風:“那幾個小屁孩....貌似蠻不錯的”王母:“那不就行了,我那幾個孩子都是照著這本養娃手冊養的,你拿去試試?”木鹿風:“我等回來拿.....@太白,你準備好幾瓶長高的丹藥,我等會順路去你那里拿?!?/br>太白欲哭無淚:“........好”第10章竹林密事可能是因為吃的太多了,俗話說吃飽了撐著沒事干,所以當白曉睡的正香的時候,突然被拉到一個四面修竹環繞,溪水蜿蜒潺潺的院子中。白曉踩著幾個嵌在溪水之中的巖石,靠近那座竹院;院子除了院門一處是籬笆稍稍遮擋的,剩下的都由茂密的綠竹環繞,隱隱只有風才能透過其中。白曉把籬笆打開,慢慢走進了這座院子。之前從院外就能依稀看到一些冰雪白潔的花團,先下走近看,眼前的沖擊卻又是另一回事了;只見清白之色遍環竹院,使人覺著倒不是這花開在這院中,而是這院子綻放在這片花叢之中;白色的優曇花是大朵的漏斗狀,層層片片,薄若透光,陽光灑下,看得仿佛鍍上了一層金色。“既然來了,何不進來坐坐?”一道溫潤如玉般的聲音自竹屋中傳來,竹屋的門“吱的一聲,仿佛被微風拂開一般。白曉也沒有猶豫,幾步進了竹屋。屋內放著一張巨大的竹榻,占據了這廳室的一般面積了,塌上隨意擺了一矮桌和兩個竹編坐墊,不過這并不是什么惹人注意的地方,惹人注意的是竹榻上盤坐著的一個翩翩白衣君子,他穿一身圓領白錦衣,一頭墨發由一根白玉簪子束著,取壺倒茶之間,隱約能看到白衣上類似優曇花的暗紋流轉。“走來辛苦了,坐下喝杯茶?”那男子將一青玉杯放在他對面,話卻是對白曉說的。白曉心下雖然奇怪,但是仍然上塌盤坐,因為是坐在對面,剛剛好能將男子的正面看個徹底完全。但見膚白如玉,眉似青山,轉眸間眼中恰有秋水之波,水光瀲滟;最醒目的莫過于額頭正中一點紅環,其中虛空,這倒是更添一抹□□少了些許邪魅。在白曉看來,木鹿風是個“中規中矩”的長相,什么是中規中矩呢,就是五官各各不差,也絕可以稱得上完美,但是偏偏放在一張臉上,未免有點過猶不及的意味。但是白曉夢中這個人雖然五官稱不上是最好看的,但是放在這張臉上,卻偏偏相互彌補,給人一種玉樹瑤階,超脫凡塵的感覺。白曉覺得自己能把夢中的人物構想的這么仙,也實在是吃飽了撐的;明明他自己都沒這么好看……男子:“怎么稱呼?”白曉:這種登戶口的感覺怎么莫名的熟悉……“白曉?!?/br>男子抬手虛指了下白曉面前的青玉杯,開口說:“白先生不喝杯茶嗎?”即使在夢中,白曉胃里的結結實實的食物堆積之感都無法磨滅,哪還想吃東西:“不了,冒昧問下先生是?”男子搖搖頭,笑著說:“等白先生喝下這杯茶,再說也無妨?!?/br>白曉低頭看向杯中的茶,顏色基本與白水無二,清澈透明,但是鼻尖卻能聞到一股清香,清奇詭怪,細聞之,確是若有若無。白曉覺得夢中之事,完全無所謂,拿起杯子一口喝下,將杯子在空中倒置,說:“喝完了,講講事吧?!?/br>男子像是猜到了白曉所想一般,說:“先生,這可不是你的夢,而是我的夢境,我也并非你夢中之人?!?/br>白曉其實也覺得自己做的夢里是不會有如此風采的人的,但是,這個人什么意思,早不說,偏偏等我喝完這不清不楚的茶才說呢!白曉皺眉,問:“先生的夢境?”男子淡然的點點頭,拿起茶壺,又給他倒了一杯,絲毫沒覺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說:“我拉你到我造的夢境,現在有么有覺得舒服一點?”白曉莫名其妙:“沒有啊……”話說一半,白曉覺的胃部有一股溫熱輕柔的泉水一般,慢慢舒緩著在那里堆積的食物,胃部的積食的不適也慢慢消失;白曉看向杯中比消食片還好用的茶水:“先生泡的這茶竟然有這么實用的功效!這是什么茶?”白曉覺得他有必要了解下這茶,他可不想再嘗試被撐到分分鐘想吐了,至于現在是誰的夢這種事,相比起來,就沒什么重要性了。男子從床榻一側拿出個小小的玉瓶,遞給白曉:“這可不是什么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