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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暗中朝司陽傳音道:“這幾年項家不顯,諸多事情他們甚至表現出完全不感興趣的樣子,農莊中那么多被人趨之若鶩的丹藥,唯獨項家興致缺缺甚至不放在眼里的模樣,我之前就猜測過,他們是不是有什么依仗,也許他們的依仗就在這里,這里也有什么秘境之地?”司陽勾唇一笑:“管他是什么,先一步下手為強就是?!?/br>不過很快司陽就發現,事情并沒有他預計中的順利,當踏上這座孤島之后,島上的模樣明顯跟之前他御劍而來時在上空用神識查探到的不一樣。“看來這里當真有一處秘境,或者說,這整個島本身就是一處秘境?!?/br>蘭謹修同樣也發現了問題,在這個島上,他們的神識查探范圍有限不說,司陽還從他放出的蠱蟲中得知,那些人手中有一個令符,是可以打開島上秘境的鑰匙。一個能將他們神識都限制住的地方,這里布下的秘境若想要強行打開恐怕還要費一番大功夫不說,肯定會驚動那些人。司陽自然是不怕驚動那些人,但這樣豈不是沒意思了。于是眼神往那些人身上一掃,拉了拉蘭謹修:“你看那個道士身后跟的那兩個人如何?”他們這行人中還有個道士,道士身后還跟著三男兩女,其中兩個男的身形跟他和蘭謹修有些相似,但一個是道士的徒弟,一個好像是個啞奴。跟在他們身后又觀察了兩天,司陽跟蘭謹修就動手了,趁著那個道士徒弟帶著啞奴去溜達的時候,蘭謹修直接將人敲暈,吃下司陽的易容丹,穿上那兩人的衣服,成功的混入了隊伍之中。司陽偽裝的是道士的徒弟,這人年紀不大,甚至帶著一股嬌憨和天真,跟這個道士有點血緣關系,比起另外的兩女一男待遇要好得多。而蘭謹修偽裝成了啞奴,感覺這個啞奴似乎就是道士為了他這個徒弟而培養的,不管干什么,這啞奴只跟著這個徒弟,這點倒是非常令蘭謹修滿意。這整個小島都已經被白家給掌控住了,要如果不是里面是密林,直升飛機進不去,他們恐怕早就空降了,不過就算現在費事了一點,但交通工具還有各種物資白家的人早就準備好了,所以一路并沒有怎么吃苦,吃喝不說多奢侈,但也不差就是。又在車上坐了一天,在這種根本沒路的地上,越野車走的跟碰碰車一樣,每天也只有就地扎營時下來活動活動筋骨。司陽見道士已經坐在了火堆旁,火堆上還烤著不知道是鴨還是鵝的東西,司陽也坐了過去,裝成之前道士徒弟的口吻道:“還有多久啊師父,我要累死了,骨頭都要被顛散架了!”道士給徒弟遞了一串新鮮的葡萄,好笑道:“小小年紀這么點折騰就受不了了?快了快了,最多三天內,只要順著路線,肯定能找到?!?/br>白家和項家的人聞言也坐了過來:“聞人道友,如今我們走的路,是跟你當年去過的一樣嗎?”那個名叫聞人的道士道:“這都二十多年了,當年我也是誤打誤撞的,不過大致的方位應該錯不了,只是當初我只在外面得了些東西,根本沒能進去,所以如果我帶你們找到了地方,進去之后就要看你們自己了,里面的情況我是一無所知的?!?/br>項家的人連忙笑道:“這是自然,要如果不是門主手中有令符,哪怕是我們想進都未必能進得去,當年聞人兄能有如此奇遇,也算是難得的機緣?!?/br>司陽語帶好奇道:“師父,你說的那個地方真的有很多寶貝嗎?”其他人聽到聞人的徒弟這么問,也跟著豎起了耳朵。聞人道士卻是搖頭道:“要知道機遇伴隨的就是危險,機遇越大也就意味著越危險,當年你師父我也是九死一生才從那里爬出來,那里可以說毒草遍地,各種外型奇怪的猛獸出沒,雖然寶貝的確不少,但人如果太貪心,那就注定會喪命于此,到時候你可要跟牢師父,不可以亂動手,不管你看到什么東西,絕對不能隨便伸手知道嗎?”司陽表現的十分不以為意的哦了一聲,少年人,沒有真正經歷過什么的,自然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聞人似乎十分了解自己的徒弟,笑著搖了搖頭,卻是朝坐在后面的蘭謹修道:“啞奴?!?/br>蘭謹修裝成啞奴的樣子啊啊了幾聲,表示他在。聞人道:“到時候跟緊小維,看牢他,他要是有個什么閃失,你也不用活著出去了?!?/br>蘭謹修連忙啊啊幾聲表示聽到了,裝的十分有模有樣,看向頂著一張陌生面孔的司陽,眼里卻忍不住泛起笑意。他沒想到,司陽偽裝成那個少年也那么像,感覺只要司陽愿意,這世上就沒有什么事能難倒他一樣。眾人用完了晚餐,聞人道士見到幾個天機門的人走了過來,于是招呼他帶來的人進了最遠的帳篷里休息。白家和項家的人對這個知情識趣的聞人很是滿意,不過可惜,既然來了,那注定是無法離開的。跟在道士身后走的司陽沒有錯過項家人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機,于是忍不住勾唇笑了笑,殺機,誰殺誰還不一定呢。在路上又折騰了兩天,眾人才來到這島上真正危險的地帶,連一棵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大樹都帶著可怕的攻擊性,更不用說那些嬌艷的花朵,看起來平展的沙地,稍微一個馬虎大意都有可能丟掉性命。也就是從這里開始,前面再沒有任何裝備補給,一切后面需要的東西都要親自背上拿好。這也是為什么白家能順利拿到這座孤島開采權的原因,這島上礦產的確有一些,但根據測量并不多,如果島上沒有那么多危險地帶,這里將會是個香餑餑,可惜這里太危險了,以前那些來實地勘探的人,能活著回去的都是命大,甚至有不少異能者都折損在了這里,所以白家當初準備拿下這里開采權的時候,很多人都不看好,因此根本沒人跟他們爭,他們才會拿的如此順利。所有人身上多少都背負了一些東西,也就項家的領頭人以及天機門的領頭人有兩個儲物器具,身上的裝備稍微輕松點,除此之外最輕松的就是聞人道長的徒弟小維了,因為他的裝備都在啞奴的身上。司陽不經意的朝著蘭謹修挑了挑眉:“幸好我聰明,選了個輕松的角色扮演?!?/br>蘭謹修背著厚重的行李,低頭抿唇一笑,這點重量對他們這種修行的人來說自然算不得什么,但看司陽頂著那張稚嫩的臉,露出一抹得意的模樣,實在是令人有些心癢。正當他準備跟司陽傳音的時候,就聽到那個聞人道長朝他道:“啞奴,將東西讓克安拿著,你將小維背著,這下面是沙地,只能攀爬著上面走?!?/br>那個名叫克安的青年人聽話的過來接過了蘭謹修手中的行李,大概他們也早就習慣了,在必要的時候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