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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尸體,萬一真有尸體埋在山下呢,不過好像也不太可能,這女鬼好像都還沒過頭七呢,不管怎么樣,既然遇到了,那自然是能管則管。對于去找司陽這件事,影子修還是很樂衷的,尤其是還有正事正當的借口,于是他連回都沒回應,嗖地一下就不見了。小福子嘴角微抽,他家主人實在是太有吸引力了。那女鬼即便被他拉拽著,卻還是不斷的想要朝結界里面沖撞,小福子只好將女鬼拉遠了點,然后一點點的將鬼氣渡給她,還要小心的控制著量,免得給脹爆了。鬼氣渡到一半,小福子突然想到,他們這一帶特別被國家政府關照過,不管是信號還是網絡絕對一級棒,簡直堪比衛星級別的了,根本用不著影子修去跑這一趟,一個電話打上去不就行了。無奈的拍了拍腦門,哪怕新時代呆了這么久,他的細想還停留在幾百年前的通訊方式,還是要不斷的與時俱進啊。影子修屁顛的跑上了山,滋溜一下就溜進了司陽的房間,司陽不知道在調配什么,一個個白玉瓷瓶擺了滿桌,影子修也不敢一下子沖上去打擾,于是兩手巴拉在旁邊,小聲喊道:“陽陽,陽陽...”司陽輕笑著嗯了一聲:“碰到女鬼了?”影子修連忙道:“陽陽真厲害,什么都知道!”司陽將桌上的小瓷瓶逐個收了起來,拿出一個木牌遞給影子修:“既然小福子說要管,那便管吧,用這個將女鬼先收起來?!?/br>影子修接過木牌,又期期艾艾的湊到司陽身邊,將用來接蜜的瓶子拿出來:“我接了一晚上,都滿瓶了!”這玉瓶是司陽特意煉制過的,裝一湖泊的水都未必能裝得滿,更何況那么一點蜜,不過影子到底是機緣巧合之下才煉化而來,心智上如同稚兒,真要跟他計較那么多,司陽就不會那么放縱他了,于是順著影子修的話道:“既然表現的這么好,那想要什么獎勵?”一聽獎勵,影子修整個耳朵都要豎起來了,剛準備一股腦將自己想要的都說出來,就見司陽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即膽子一慫,在眾多想要的獎勵中,選了個也許不會被打死的:“我想要今天晚上挨著陽陽睡?!?/br>司陽挑眉一笑:“就今天晚上?”影子修一聽有希望,連連點頭。司陽道:“好啊,今天晚上就讓你挨著我睡?!?/br>影子修歡喜的恨不得飛天,他覺得距離陽陽答應跟他談戀愛的目標又近了老大一截,喜滋滋的將木牌送到山下丟給小福子,然后一秒都不樂意停頓的返身回山,然后雙眸亮晶晶的看著司陽。司陽也笑瞇瞇的看著,拍了拍身邊的沙發:“過來?!?/br>影子修頓時像只大型犬,聽話的坐了過去,在司陽摸自己腦袋的時候,整個人恨不得軟的粘到陽陽身上去。可惜還沒等他這么做,那個討人厭的小福子竟然帶著女鬼來了。他很懂事的沒有在司陽處理事情的時候鬧騰,但冷冰冰的視線卻一直緊緊盯著小福子,這家伙太不會看事了,竟然耽誤他們睡覺的時間,不能原諒!有了司陽的木牌保護,女鬼算是有了寄體,一路也能保護女鬼不被山上的靈氣給沖散,小福子將女鬼從木牌中放出來后,道:“主人,這女鬼一直喊著將身體還給她,還一直沖撞我們的結界,難道這女鬼的尸身在我們山上?”司陽看了眼那女鬼,道:“三魂散了一魂,七魄缺了三魄,這少的一魂是爽靈,主管神智,因此這女鬼執念很強,但整個魂體卻很虛弱,并且神志不清,如此沖撞怕是另有緣由,至于她的身體,自然不可能在浦田山中?!?/br>小福子連忙問道:“那可以將走丟的一魂三魄召喚回來嗎?召喚回來了,不就可以問清楚了?!?/br>司陽搖了搖頭:“應該是被人打散的,并非自行走丟,恐怕找不回來了?!?/br>小福子啊了一聲,轉頭看向雖然被困住,但依然想要前進,嘴里還喊著還她身體的女鬼,頓時沒了主意:“那主人,我們需要超度她嗎?”司陽笑道:“你不是想要替她找回身體陳訴冤情嗎?”小福子點了點頭:“想是想,但這不是沒辦法嗎,與其讓她撞的魂飛魄散,不如超度好了?!?/br>司陽道:“沒辦法從陰間下手,那就從陽間下手查,這段時間則知也清閑的夠久了,這件事就交給他吧?!?/br>小福子見主人有了安排,自然聽從照辦,還忍不住多嘴問一句:“那主人,我能跟著嗎?”“這是你撞上的事,那你便跟著吧,真要將這女鬼處理妥當了,也算是你的陰德一件了?!?/br>小福子笑瞇瞇的帶著女鬼去找李則知了,陰德不陰德的他不在乎,當了幾百年的老鬼了,投胎轉世也未必比現在好,他只是希望這女鬼能找回自己的身體,神智全失了還執念這么強。等人好不容易走了,影子修連忙雙手纏在司陽的手臂上:“陽陽,我們去睡覺?”司陽垂眸含笑看著他:“天都亮了還睡什么覺?!?/br>影子修迅速轉頭,那速度快的像是脖子都要飛去出去了一樣,看到透過窗簾隱隱照射進來的陽光,一張俊臉頓時皺了起來,沒睡到陽陽,難受,想哭。李則知突然接到師父給的任務,自然一刻都不敢耽誤,正好見師弟提著劍準備出去晨練,便將這事告訴他,還邀約他一起。柳逸想了想,反正也無事,如果師父還有別的事吩咐他,那他就即刻回來,于是就跟著一道去了。這女鬼缺少魂魄,那就只能從她還活著的時候查起,這種查人的渠道,也只能通過特勤部來了。好在女鬼雖然死了,但面部五官還算完整,掃描出模樣后,很快就查到她的消息。小福子拿著剛從特勤部調出來的報告道:田雪,自由職業,二十九歲,中都南口人,單身女性,目前陽間的狀態是暫時失聯?!?/br>李則知皺眉:“暫時?失聯還有暫不暫時的?”小福子將報給他看:“上面寫著,你自己看?!?/br>李則知看完后將報告遞給柳逸:“這田雪任教幼師期間,有個孩子從她所帶的班級中被拐賣了,田雪因此辭職,后來進了一家跨國公司當白領,于一月前遞交辭職,她的社交通訊上也留言說,世界那么大她想出去看看,然后就沒有消息了?!?/br>柳逸道:“明天應該就是田雪的頭七,到時候將會是田雪與她執念的地方感應最強烈的時候,我們現在分頭行動,小福子你守著田雪,我去調查田雪的住處和她的家人,師兄你去調查田雪的朋友同事以及財務方面的往來?!?/br>經過柳逸的安排,眾人立刻分散行動,如果是之前,他們恐怕還蒙頭蒙腦不知道該干什么,但經過幾次歷練,自然不再像第一次那樣手忙腳亂了。因為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