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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一個人,突然化作一縷煙。司陽輕笑了一聲,隨手打出幾個結印,然后一掌朝某個角落拍了過去。剛剛化作煙消失的人直接重了一掌滾落在地,臉色無比難看的看向司陽。司陽端詳著他道:“我沒讓你走,你走什么,我以為時至今日,只要是玄門中的人應該知道什么人能惹得,什么人不能,看來還是我自大了,還是有人動到了我朋友頭上,威名不夠,是我的錯,那我就只好再拿你好好立個威了?!?/br>月大師:“......”他是誰,他在哪兒,他到底惹了誰......第202章月大師名為牧乾,是個孤兒,小時候是一個小道門中老道士的徒弟,這小道門雖然名聲不顯,但的確有幾分本事,只不過人丁稀薄,道門沒落,發展不起來,而門中弟子只要有點本事的,就去考取特勤部,對他們來說,入了特勤部就等于未來能好生修煉衣食無憂了。只可惜,后來被一蘭家子弟看上了他們道門的鎮門之寶,就他們那只有小貓兩三只的道門,說出名字恐怕都沒人聽過,哪里惹得起蘭家的人。被搶了東西,道門里幾個修為尚可的因為想要反抗被打傷,一個小小的道門也就隨之土崩瓦解各奔東西了。當時的牧乾修為低下,連符箓都驅使不了,又沒念過幾年書,連個文憑都沒有,接受了一段時間已經入了特勤部中師兄的接濟,后來就離開了從小生長的地方另謀生計了。這些年坎坎坷坷,白眼欺凌也遭受了不少,直到后來入了天機門。牧乾在司陽打量手中之物時,絲毫不反抗的爬起來跪在了他的跟前:“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得罪了大師哪位朋友?小人一定努力彌補過錯,給您的朋友賠罪,求大人饒小人一命!”司陽將水晶盆中的一縷紅光給拎了出來,那紅光還在他的手上扭動,還想去吃浮在面上的信仰力。司陽看了眼手中的那條紅光后,轉頭朝地上那人看去:“你把我朋友的命格給污染了,你說這罪要怎么賠?”牧乾一看被司陽拎出來的東西就知道他說的是誰了,原本以為不過是個小明星,怎么竟然有來頭如此之大的朋友,竟然能空手從破輪陰陽水中將人的命格紅線給拿在手中,他只見過他們天機門的門主能辦到。一想到那個小明星,牧乾就忍不住暗惱,你說你有這么厲害的朋友,為什么不搞一點厲害的東西防身,要是那人身上有厲害之物防身,那他自然就知道這人動不得。想不到他已經這么小心了,還是陰溝里翻船!司陽將李浩的東西收好,看著眼前這人輕笑了一聲:“就憑你恐怕還辦不到將人的命格幻化成實型,說吧,你在替誰辦事?搞這些東西又是為什么?”牧乾連連朝司陽磕頭,還沒等他開口,又聽這人道:“算了,看你身上有心魔誓的痕跡,想你也是說不出口的,我自己看?!?/br>司陽說完,掌力一吸,那跪在地上的牧乾直接被他吸了過來,一個神識掃進他的意識海中,將他的記憶看的清清楚楚。看到他記憶里的人,司陽勾唇一笑:“這就有意思了?!?/br>中都特勤部一組,外表上看只是個普通的辦事處,但從特殊通道進去后就能看到另外一番景象,那古典與科技的結合,總讓人有種莫名穿越感,尤其是一群身穿長袍,頭戴發簪的人手里拿著手機電腦穿行而過,還有一些人拿著木劍符箓在練習噴火噴水的,以及被捆綁著雙手,腳不點地跟在人身上飄著的游魂,這要是讓一般人進來,不知道會不會看傻。司陽這也是第一次來到特勤一組,他雖然是第一次來,但特勤一組的就連看大門的都認識他,一見到他,簡直可以說是雙股顫顫的迎了上去:“司天師,不知何事勞煩您親自來一趟,您若有事,直接吩咐一聲就是,您請進?!?/br>一進去,那些來去匆忙的人都下意識轉頭朝他看過去,有些認識他模樣的倒抽一口冷氣下意識退后,有些不認識的只是看一眼就欲走,卻見四周的人都仿佛定住一樣,也不免好奇的停下了腳步。司陽無視了這些人,直接問道:“你們的車部長在不在,不在的話,周隊長在也行?!?/br>司陽說話的時候,一組的副隊長李厘剛好從里面出來,似乎是準備出去,一眼看到司陽的時候還沒回過神來,聽到他的話,頓時迎了上去:“司大師,您怎么來了,有什么事您直接吩咐一聲就是,怎么勞您大駕?!?/br>真不愧是一個部門的人,說的話都一樣,斜眼看了李厘一眼,輕笑了一聲:“我好像還沒老到走不動路?!?/br>李厘連忙賠笑道:“大師您今日來是所為何事?部長今天不在,但隊長在,我立刻去將隊長喊來?!?/br>司陽跟著李厘往他們的會客廳走去,就這么前后腳的功夫,玄門論壇上,司陽親臨特勤一組的消息就直接置頂頭條了。不少人紛紛猜測他來的原因,有人更甚至在為特勤一組默哀了,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小兔崽子不長眼,惹了這位大神。有人還在嗷嗷叫著求直播,有人想要回去看熱鬧,有人明明沒有任務,也恨不得插上翅膀逃出去,生怕發生什么事殃及了自己這條池魚。周勤絲毫不敢耽誤的進了會客廳,不等他開口,司陽直接道:“我記得你們部里有個叫荊譽的?”周勤點頭道:“有,我這就讓人將他叫來,不知那孩子是犯什么錯了?”司陽笑道:“叫來你就知道了?!?/br>周勤只得點點頭,轉身就去叫人了。而被叫走的荊譽在眾人慘烈的目光中忐忑不安的跟著隊長來了會客廳。周勤路上問了荊譽是否做了什么惹到了司陽,不過荊譽自己都不知道,周勤只好讓他乖順一點,只要不犯大錯,應該不至于要他的性命。荊譽表示一點都沒被隊長安慰到,反而更害怕了。荊譽進了會客廳,忐忐忑忑的問了一聲好,就站在周勤的旁邊,要不是司陽一直盯著他,他恨不得要躲在隊長背后了。司陽打量了他片刻,問道:“你還記不記得我?”荊譽點了點頭:“前幾年陰胎的事情與大師有過一面之緣,當時不知大師真本事,看您過于年輕難免心生輕視,是荊譽的不對,還請司大師大人不記小人過?!?/br>司陽輕笑道:“大人不記小人過這句話我聽多了,好像是個人到我面前總要這么來一句,你若真是小人,這過不計也就不計了,問題是,你是嗎?”荊譽不解的抬頭看向司陽,又看了看隊長,不安道:“司大師是,是什么意思???我...比起大師來說,自然是小人,我如果犯了什么錯,不小心得罪了大師,還請大師言明?!?/br>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