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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陽突然喊了一聲停,眾人連忙停了下來,并非開始分工的防御戒備和準備攻擊,但是被照明珠照的亮晃晃的四周,什么動靜都沒有,也并沒有黑影,眾人安靜的等了好一會兒,卻依然毫無動靜。車國源剛準備開口詢問,蘭謹修一個手勢讓他安靜,低聲道:“前面,仔細聽?!?/br>車國源立刻閉了嘴,并且努力的去查探前面的情況,好一會兒之后,車國源的神情凝重了起來,并且朝著葉能他們打了個手勢。這個手勢是他們特勤部訓練的專用手勢,意思是前方有危險,要一級戒備。有時候外面的條件不允許說話,他們也不像司陽那樣懂得傳音之術,所以一般都用手勢來溝通?,F在雖然司陽教過他們如何傳音,但遇到情況的時候,還是本能的延續了以前的溝通方法。易維小心的將蠱蟲放置到更前面一些,好不容易接收到蠱蟲傳遞回來的信息,頓時臉色一白,然后朝著還沒搞清楚情況的葉能等人傳音道:“前面有蛇響聲?!?/br>易維剛剛一傳音,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從遠處的黑暗地帶傳來,距離有些遠,但以他們的耳力還是聽的十分清楚,怕是櫻井等人遇到黑蛇了,并且有人中招了。蛇吐信的嘶嘶聲越來越大,司陽手一伸,一條白綾從他掌心飛出,飛至半空之后,兩頭直接延伸開來,一下子打進了兩邊的冰川石壁當中。司陽一手抓了一個車國源的徒弟,將他們丟上白綾,隨即又將葉能和易維給丟了上去,車國源見狀,直接踩著一旁的冰壁借力,看似輕松,但實際緊繃著力道,好在穩穩的上了白綾,并沒有丟人的爬半道掉下來。司陽見車國源自己上去了,轉頭看向蘭謹修,笑問:“需要幫忙嗎?”以蘭謹修現在的修為,上這點高度自然是沒問題,但他突然靈光一閃,十分不要臉的朝著司陽伸出手:“要?!?/br>司陽以為他在跟自己鬧著玩,也就順著他的意思,直接抓著他的手,帶著他騰空飛上了白綾。就在他們剛剛在白綾上站穩,嘶嘶聲一下子逼近,那群成片的黑蛇如潮水般的涌了過來,即便眼部功能退化,但還是能微弱的感覺到光線,一下子從黑暗的地帶來到明亮的光源處,蛇群被亮光刺激,爬行的速度一慢,后面飛速過來的又沒來得及剎車,一下子一大群蛇直接滾做了一團。司陽一伸手,手中頓時出現了一把精致玉雕的長弓,輕輕一拉弓弦,一根靈力凝結而成的長箭咻地一下朝著成片的黑蛇群射了過去。蘭謹修相當默契的展開一道屏障,將白綾上的眾人全都包裹了起來,就在靈箭落入蛇群的瞬間,轟地一聲爆炸開來,被這股力量炸個正著的蛇群一下子血rou四濺,血花漫天不說,那些冰石壁上還有不少被炸成rou糜的蛇rou。不過這一箭并不能抵擋后面那千軍萬馬的蛇群,大概察覺到聲源的朝向,不少的黑蛇攀爬到冰面上,向著白綾涌了上去。司陽向站在白綾的另一端的顧明旭丟了一瓶藥:“撒在白綾和石壁上?!?/br>顧明旭連忙照做,一整瓶藥粉都撒在了石壁和他們所站的白綾上。另一邊司陽將藥粉遞給蘭謹修,蘭謹修也跟著照做。而那群黑蛇已經爬到了石壁上,但是當藥粉一撒,那群黑蛇連連退避,除了被撒了藥粉的石壁不敢過來,就連散落到地面的那一條線都成了阻擋它們腳步的界限。車國源眼睛一亮:“這藥粉好厲害?!?/br>司陽聞言一笑:“靈藥特制,任何蛇蟲鼠蟻都能驅散,一克十萬,歡迎選購?!?/br>一克十萬,這又不是用來煉丹制符的東西,這是要在野外灑在地上驅蛇蟲的,這簡直比往地上撒金粉還要令人rou疼。不過一想到是靈藥做成的驅蟲粉,這個價格似乎又算是比較便宜的,而且看這效果,關鍵時候能保命的話,這價格也值了。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櫻井文仁那群人一路撤退了過來,估計是那邊是黑蛇的巢xue,將他們逼退了過來,見到這里的亮光,還有滿地的蛇尸,以及那站在一條白布上,顯眼到不能再顯眼的一群人,櫻井文仁的臉色整個一變。其他的人他不認識,但那群人當中的車國源卻是他的老熟人了,華夏特勤部的部長,當年的修為不如他,還曾敗于他的手中,但現在,恐怕要顛倒過來了。櫻井文仁身邊的人都在小心的與蛇群激戰,一邊要抵擋一邊要攻擊,還要防備著沾上蛇血,忙的根本無心分神其他。櫻井文仁直視著車國源,冷笑道:“好久不見,車部長?!?/br>車國源也回視他,笑了笑:“是啊,好久不見,櫻井先生,沒想到你也不過稍長我幾歲,一下子就老的跟我簡直成兩代人了,時光催人老這話果真一點不假?!?/br>櫻井文仁知道從他嘴里出來肯定是沒什么好話,所以聽到這種話也并沒有動怒,而是直接道:“想當年車部長也是光明磊落之人,如今卻變成躲在人背后暗算的小人了,這番作為,果然是你們華夏人的風格?!?/br>櫻井文仁的話音一落,整個人仿佛被掐著脖子一樣給提了起來。而白綾上一個俊美的年輕人伸著手虛空握著,笑瞇瞇的朝他們道:“你們有仇不關我的事,但暗算你們的是我的人,而我偏巧也是個華夏人,我這人脾氣不好,聽不得別人說我半點壞話,尤其是還是當著我的面,聽說你們日本人謝罪的方式是切腹?不如切一個我看看?!?/br>第187章櫻井文仁被勒緊了脖子懸在半空,而對方明顯沒有打算現在殺了他,還給了他呼吸的余地,不過就算這樣,櫻井文仁此刻的臉上也不由自主的表現出了一抹驚懼。華夏天師是個什么水準,作為跟華夏斗了幾十近百年的他是再了解不過了,他驚懼的不是自己眼前的處境,而是華夏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厲害的人物而他不知道。幾乎下意識的,司陽這個名字就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當年他徒弟來華夏,變成了那樣癡傻的人,一身大好天賦就那么被人給毀了,櫻井文仁哪里會甘心。不過當時在他一個沖擊瓶頸的關鍵時期,沒辦法為外務分心太多,所以只讓人去搜集這個叫司陽的資料,派人去暗中盯著。只是沒想到暗中盯著的人死了,去打探司陽底細的人也死了。不過因為他派去的都是華夏人,還是一些半明面上的釘子,死了也就死了,他自然不會心疼,又被其他事所擾,于是暫且將這個人給放下了。還是來了華夏之后,他才想起自己的兩個徒弟廢在了一個華夏天師的手上,于是打算結束了這次行程,等他實力恢復,第一個開刀練手的就是那個司陽。然而,一段時間沒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