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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陽輕笑了一聲:“這話我只說一遍,人,不是我殺的,我也不是天魔人,今天我會來這里是給特勤部和靈谷寺面子,你們若是給臉不要臉的,那也別怪我當真大開殺戒?!?/br>錢連良蹙眉道:“既然你不是天魔人,那為何會說比我們能想象的更加了解天魔人?”司陽反問道:“你們比普通群眾更加了解修士這個群體的存在,但你們是修士嗎?不是,你們只是天師,所以了解就一定要是?這是哪門子的歪理?!?/br>這時站在錢連良身后的一個閭山派年輕弟子朝著身邊一個年級教長的人小聲問道:“天師不就是修士嗎?”司陽笑著朝那個發出疑問的年輕人道:“你問問你們這位能當家的,天師就是修士嗎?”在場的幾位比較年長的家族長老微垂著頭不做聲,身后跟著的一些較為年輕有些疑惑的四下看了看,大概是不太明白天師怎么就不是修士了。錢連良看了眼眾人,開口道:“天師的確不是修士,天師之稱源自道教始祖,主尊天地自然,能御鬼神,而修士則是修煉自身,逆天爭命,雖然追溯到其根源有異曲同工之處,但本質上卻是大有不同,而如今天師與修士之分混亂不清是因為,道法的殘缺,不管是門派還是家族,我們所修煉的道法都是不完整的,是后人根據前人的記載,以及自行摸索的填補鉆研出來的,雖然相比較普通人我們有著異于常人的能力,但真正說來,我們依然是普通人,只能稱之為天師,而非修士。而其中最明顯的就是,修士能渡劫,渡劫后能突破普通人的壽命界限,而天師不能?!?/br>老一輩的人對于這二者之間的區分并不模糊,但是隨著時代的發展,信息的進步,各種電視劇等胡亂的編造,哪怕是玄門中的人,有些都分不清天師修士的區別,以為能飛天遁地的都是修士。錢連良一說,在場更是有人忍不住道:“那豈不是不管我們如何修煉,都無法筑基?”要知道他們不少人將現在的兩位筑基真人當做奮斗的目標,結果現在他們才知道,他們不管再如何刻苦修煉,都永遠達不到那個層面。司陽掃了眼眾人:“所以這才是你們努力鉆研天魔人的原因吧,修士一道走不了,那就另辟蹊徑?!?/br>馮家有人當即就不客氣道:“現在是追查殺我馮家子弟的兇手,不是在這里跟你討論天師修士的!”司陽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現在能夠坐在桌上的都是身份顯赫的,靈谷寺拿出來招待的茶水自然不差。就在司陽喝茶的時候,剛剛出聲的那人突然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突然一下子倒地掙扎,拼命的想要呼救,卻死活發不出半點聲音,整張臉因為無法呼吸一下子脹的血紅,青筋暴起。眾人被這一變故嚇了一跳,連忙起身讓開,有人想要施救,可是那人脖子上什么都沒有,檢查身體,除了無法呼吸,身體里也沒有任何異物,四周沒有能量的波動,布下防御陣法卻依然毫無作用,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司陽是如何出手的。被掐住脖子的那人痛苦的扭曲掙扎,也不知是咬破了口舌還是內臟有損,一口口的鮮血從那人的嘴里涌了出來。司陽一邊悠哉的喝著茶,還一邊教導徒弟:“則知?!?/br>李則知上前了半步:“師父?!?/br>司陽道:“記住了,說話要看場合,那就是說話不看場合的下場,大概認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又有人來撐腰了,說話便如此不客氣了,以后不管對什么人,要懂得什么是謙遜,若是別人對你不遜,那就無須客氣,打死了人,有師父給你兜著?!?/br>李則知一臉受教:“知道了師父,我記住了?!?/br>蘭謹修在一旁低頭抿嘴而笑,但有的人就笑不出來了,眼看那人都要窒息而亡了,錢連良連忙出聲道:“司道友手下留情,今日是來解除誤會的,不是加深仇恨的?!?/br>司陽涼涼的看了他一眼:“解除誤會?抱歉,我沒看到你們解除誤會的誠意,我只看到了你們不客氣人多勢眾的叫囂,我就問你們,今天你們是打算以哪種身份來解決事情,玄門天師殺人以實力說話,不需要證據,而法治社會以證據說話,現在你們既沒有實力,又沒有證據,空口無憑的就叫嚷著我是兇手,對我一再sao擾,現在更是挑釁到跟前來了,我為何還要手下留情?”有些人習慣了看人處事,像是錢連良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即便是被不客氣的對待,那也會舔著臉上去巴結著,但是像司陽這樣年輕無權無勢的,馮家的家主就覺得被人當眾打臉。加上他們馮家的勢力大多都在海外,玄門圈子里只認識排的上號的,雖然在國內也聽了不少關于司陽的事情,但年長的人對于過于年輕的人總會有種倚老賣老。不過他還算比年輕人知道場合,見錢連良都對那個司陽好生說話,他也不會傻得去當場懟上。但人的本能是無法控制的,見到自家人快要窒息而死,他下意識朝著司陽怒視而去。這些人顯然是低估了司陽的脾氣,大概也是在法治社會的約束下,哪怕玄門以實力為尊,明面上還是會顧忌一些,不至于當眾殺人。所以當司陽見到馮家人的那番態度,輕哼了一聲,地上那人也隨之停止了掙扎,徹底絕了聲息。眾人都沒想到,司陽竟然敢當眾殺人,這一下事情徹底無法善了了。第107章大概誰都沒想到,司陽竟然會當眾殺人,在場的除了各大家主事的,還有閭山派的副門主,而提供場地的還是靈谷寺,在這樣一個環境之下,這一殺,無疑是一種挑釁,亦或是警告。隨著那人徹底斷了聲息,連一絲魂魄之力都感受不到,顯然已經魂飛魄散了,屋內的氣氛整個凝重到連呼吸聲都聽不到了。司陽將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放,那不輕不重咚地一聲響仿佛撞擊在眾人的心口上,整個心都被提起來了一樣。錢連良臉色微沉:“司道友這么做怕是有些過了吧?”司陽朝他輕笑了一聲:“我做什么了?要把他的死怪我頭上了?你們誰看到我動手了?說話做事可是要講證據的,也對,你們空口無憑也習慣了,要什么證據啊,你們認定的事情就是證據,是吧?”玄門呂家一直都是忠正之家,鎮守中都多年,也做了不少救死扶傷的事,整個家族的風氣比較正派,比起蘭家的專橫,姚家的護短,項家的邪異,呂家可謂是玄門的一股清流。因此呂家雖然不是實力最強的,但這樣的君子之家其他家族還是比較信服的,就連另外三大家對呂家多少都敬重三分。因此除了閭山派和靈谷寺,就呂家說話還有點分量了。而靈谷寺一開始就撇清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