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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開始想著該如何不要這個孩子離這個婚。快到家門口的時候,林建還在想著怎么離這個婚,剛邁出步子,手中的符紙猛地發出一股灼熱,燙的他直接跳了起來,下意識將符紙給扔了出去。下一秒,從街口沖出一輛車子,幾乎是挨著他的衣角邊邊飛馳而過。林建瞬間腿軟的跌坐在地,臉色蒼白汗如雨下,這第二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的深刻體驗令他面如死灰,要如果剛才不是被符紙燙了一下,他就賣出那一步了,以剛才那輛車的速度,他只有被撞飛的下場!靈驗了,剛才那個算命師說的話靈驗了!第15章家中發生的事情,每隔幾天蒼永豐都會打電話給司陽匯報一下。當初他雖然有靠玄學逼林建自動離婚的念頭,但那些計劃還有他找來的天橋騙子對蒼永豐的說辭都是司陽幫他策劃的。“我姐已經回家了,你不知道,林建那個賤人騙我姐,說如果不離婚,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他們兩個更甚至還會因此喪命。我們用來騙林建的說辭被林建用來騙我姐,不過他倒是沒說那什么帶財的運,說三個被打掉的孩子已經化成了怨煞,只有離婚才能化解。還說這孩子注定是他命中唯一的兒子,即便離婚了,以后他也會撫養她們的?!?/br>司陽一邊沏茶一邊笑道:“總要有個說辭,不管他怎么說,只要愿意放棄撫養權離婚就行了,結果是好的就好?!?/br>根據婚姻法規定,女方在懷孕期間或分娩后一年內,男方不得提出離婚。所以這個婚必須是蒼文麗主動提出,要不然林建也不會找理由騙著蒼文麗大著肚子跟他離婚。不過蒼文麗向來是逆來順受慣了,大概是被他的說法給‘嚇到’了,竟然沒怎么鬧就答應離婚。如今蒼文麗回了蒼家,一些離婚的事宜很快就敲定,那離婚協議是林建準備的,文書上注明了今后孩子歸蒼文麗所有,但卻沒有寫關于撫養費的事情。林建原本還想著如果蒼文麗問了,他就甜言蜜語的哄騙兩句。誰知道他們看過文書之后什么意見都沒有的直接簽了字。不過這婚離了之后,林建很快又接到一個工程,這讓他對那算命師的說法越發相信了,婚一離好運就來了,果然是蒼文麗帶煞了他。說了一下家中的境況,蒼永豐道:“現在我姐有六七個月大的月份了,起碼等孩子上幼兒園之前她都沒辦法工作,生孩子也是一筆錢,以后我的責任就更重了,我打算過兩天來中都,離開學還有一個月,還可以做一個月的兼職?!?/br>司陽道:“你可以先在我這里住著,這里交通還是挺方便的,兼職可以慢慢找?!?/br>蒼永豐連忙道:“那倒不用,我已經找到了一份兼職,還包住的,一個月底薪兩千二,外加提成,反正也就一個月吧,這條件可以了,至少一個月能把我兩三個月生活費給賺回來,等開學之后我再找周末那種長期一點的,反正日子總會慢慢變好的?!?/br>蒼永豐又跟司陽聊了兩句,見有人來家里拖糧食,這才掛了電話去幫忙。司陽放下手機后端起茶杯,看了一會兒正撅著小屁股賣力擦地磚的小紙人,指尖一彈,一抹靈力彈在了小紙人的身上,打的小紙人翻了幾個跟頭后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暈頭暈腦的爬了起來,又爬過去繼續撅著屁股矜矜業業的擦起了地磚。司陽搖了搖頭,人家在為了一日三餐的生計而奔波,自己卻如此腐敗,罪過喲。喝了幾口茶之后,司陽突然想起來自己好歹也是有生意的人,竟然好些天都沒上過他那家網絡小店看看銷量了。結果一上去,兩萬一張的平安符竟然賣空了,雖然他的貨存也就二十張,護身符的銷量也賣光了,護身符比較貴,他只上架了十張,收驚符賣的比較少,只賣了兩張,不過就這兩張收驚符,就抵得上十張平安符了。司陽看了眼時間,最早一單是三天前,連著彈出了好幾個對話框,有的是問符箓的功效,雖然他明明在頁面上說明的很清楚了,但有些人就是喜歡確定的問一下。有的是問什么時候發貨,見沒人回話,竟然好脾氣的留言說想什么時候發就什么時候發。司陽摸著下巴默默看了一會兒,看來拍下這些東西的果然都是玄門圈子的人,要是一般人,三天不上線,拍下的東西沒回應,早就嚷嚷開了或者要求退款了。司陽點開這幾單的地址,全都是中都的,果然應該就是上次他給蘭玉琢留下賬號的那張名片導致的。這幾單估計也有眾人試探或者交好的意思。司陽將被人拍下的符分單裝好,手指一勾,幾只正在擦地的小紙人就飛了過來。將每一單的符紙用木盒裝好,幾只小紙人直接貼上木盒,木盒瞬間隱去了身形。司陽一揮手,隱去了身形的小紙人就順著司陽的意念直接飛去了買家那兒。幸好這是在中都,遲了三天還可以用瞬移術給送貨,要如果遠了,要送到估計只能走普通快遞了,遲了那么多天,說不定會被人給差評。沒有人手的悲哀啊,看來想要壯大自家小店,配送裝備要跟上。距離上次賀博易事件之后,已經過了將近一個月,靈谷寺的大師們還在山上念著經,那賀博易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惡,這般日夜不休的念經度化,也沒能將賀博易給徹底滅掉。此時的賀博易還僅剩一點煞氣支撐,不過有那金鐘罩著,日夜蠶食著賀博易身上的煞氣,將其徹底滅絕也是早晚的事。不過經過那件事之后,司陽也算是在玄門中揚名了。但當日最后還停留在山上的都是各大家和各大門派的嫡系,所以大多數都只是或多或少知道有這么一個人,卻不清楚司陽究竟長什么模樣。且不說那些只聽過名字卻沒見過本人的如何好奇,就連親眼見過司陽的也依舊好奇。而當時司陽用來寫賬號的那張名片,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敲門磚。不管是通過這個渠道跟這位盡管年輕,但貌似來頭本事都不小的人牽扯上關系,還是能夠通過俗世的錢財買到一些真正的好東西,留下的那張名片就是他們的機會。呂家的呂景明就是第一個下單的,原本還想說通過網絡渠道能夠跟司陽聊兩句,畢竟交情都是慢慢處出來的,不過他每天上線去看都沒有回應,而且他所拍下的東西也沒有發貨的動態,看來這個司陽應該是佛系賣家了。正每日照常上線去看看動態,突然聽到門鈴響了,呂景明放下鼠標起身去開門。他并沒有住在老宅里面修煉,呂家的老宅雖然不算是多么深山,但也的確是進出不易,而且家中的長輩還承襲著一些老傳統的處事方法,要知道大清都亡了這么多年了,有些階級制度看起來實在是很可笑,還不如在外面歷練來的自在。打開門,呂景明并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