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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吧,放心,六個小時候之后你就能繼續開口說話了?!?/br>荊譽聽到這話不屑的開口就是嘲諷,可是他突然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了,張著嘴巴表情有些驚恐。見到這一情況,圓臉女孩和中年人心中頓時一驚,這人怎么出手的他們看都沒看清。這明顯就是同道之人,而且修為恐怕還不低。圓臉女孩朝中年人看了一眼,見他點頭這才朝著司陽走近了一步,微笑道:“錦城蘭家蘭玉琢,不知道友如何稱呼?”中年人也道:“鄙人中都呂家呂中庭?!?/br>司陽微微一笑:“司陽?!?/br>雖然司陽并未報出家門,但就剛才露出的這么一手,外加身上的氣息收斂的跟普通人一樣,蘭玉琢也不敢小看。現在也并不是聊天的時候,司陽見蘭姓這一群人對他出手不再有異議,轉頭便吩咐蒼永豐:“扶你jiejie去房里,你跟我一起來,其他人在外面等著?!?/br>看著哭的泣不成聲的蒼母,司陽安慰道:“阿姨放心,其實我們這次回來也是為了解決這件事,孩子和蒼jiejie都不會有事的?!?/br>聽到這話,蒼家人簡直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也顧不得永豐的同學過分的年輕,是否真有這本事,萬一真的有辦法呢。第4章蒼文麗躺在床上,不安的看著弟弟和他的同學,一手摸著肚子,忐忑的問道:“真的能保住我的孩子嗎?”司陽笑了笑,俊美的模樣這般笑起來便很能給人溫暖安心的感覺:“放心吧,待會兒就是睡一覺,睡醒了就沒事了?!?/br>蒼永豐忍不住惡狠狠道:“這件事解決了,你就跟那個林建離婚,這婚必須離!”見蒼文麗神情瑟縮,蒼永豐便知道她在想什么。蒼文麗生性膽小,加上從小到大的生長環境,簡直就是逆來順受的性格。在農村,離婚的女人是要被人非議的,與其離婚,她們似乎更傾向于忍受這種生活。見蒼永豐暴躁的簡直快炸了,司陽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冷靜一點,隨后便朝蒼文麗道:“雖然你腹中的陰靈我能解決,但你們到底扼殺了三條尚未出世的小生命,你丈夫一家肯定是要遭到報應的,同樣的,有些事情你也逃不過,種什么因得什么果,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們盡快離婚,否則因果牽連,說不定會因為你的丈夫而禍及你自己的家人,其中利弊你自己衡量吧?!?/br>司陽說完便不再多說,見蒼文麗的神情似乎已經開始動搖,這證明她還是很在乎自己家人的。不過離婚這種事對于一個性格軟弱的女人來說,肯定不是說決定就能決定的。讓蒼永豐倒了一杯水過來,司陽手一翻,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枚小小的藥丸,用指甲掐碎一小塊放到杯里,褐色的藥塊瞬間便在水中溶解。這是保胎丹,不過因為效力不強,只能筑基期以下的孕婦使用。不過對于普通人來說,那藥性就過于強勁了,所以只能用這么一點點稀釋服用。“拿去喂你jiejie喝下?!?/br>蒼永豐連忙照做,蒼文麗喝下之后,司陽上前直接在她的額頭輕點了一下,蒼文麗很快便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蒼永豐見狀,看向司陽:“我現在要做什么?”司陽笑了笑:“讓你跟我一起進來只是為了避嫌,你什么都不用做,站在旁邊,不管待會兒有多大的動靜,安靜就好?!?/br>蒼永豐連忙退到一邊,保持安靜的看著司陽。司陽掩飾性的從背來的包里取出一支翠綠色的毛筆,筆桿色澤極翠,綠油通透,筆頭也不知是什么毛,鮮紅血艷,看一眼仿佛能灼傷人眼球一般。即使蒼永豐這樣的門外漢也能看得出來,司陽拿出來的這個東西絕對不是凡品。蒼永豐原以為司陽應該會舉行一個什么儀式,亦或是念一些咒語跳跳大神之類的,結果只見他拿著那支筆,直接在jiejie的上方懸空而畫。但是詭異的是,當司陽不知憑空畫著什么的時候,一聲凄厲的慘叫在蒼永豐的耳邊炸響。那叫聲也不知從何而來,仿佛是籠罩在他的四面八方一般,完全無法分辨出聲音的來源。而原本關緊了門窗的房間,也開始陰風陣陣,房間里的一些物品更是被吹得散落滿地,一片狼藉。窗外原本晴空萬里的天空,也瞬間凝結起一片片的陰云,天空rou眼可見的黑沉下來,外面的大樹被吹得颯颯巨響。在廳堂坐等結果的眾人見到天氣陡然異變,一個個臉色越發難看起來。周放摸了摸寒毛直豎的的手臂,將司陽給他的護身符捏在手中才有安全感。呂中庭看著外面的天空,眉頭緊蹙:“如此兇物,好在發現的早,否則麻煩那就大了?!?/br>蘭玉琢也是神情凝重,這東西比她預想的還要兇,如果換做是她,稍有不慎恐怕真的會一尸兩命。只是不知那人到底是出自哪一家的,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姓司,這在玄門中是個陌生的姓氏。被封了嘴的荊譽站在一旁,臉色蒼白。房間里,蒼永豐聽著嬰兒尖銳而凄厲的哭叫聲,后背貼著門才能站穩避免被這陰風給吹倒。而他的室友司陽卻依舊不動如山的拿著那只筆懸空畫著。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剛開始的時候還不覺得,隨著四周陰風越來越強盛,那每畫出的一筆,尾端似乎帶著鎏金一般。眼前的狀況簡直推翻了蒼永豐二十年來對這個世界的認知,要不是床上躺著他姐,他的同學還在做法,他差點就要控制不住雙腿落荒而逃了。從每一筆的尾端帶出金色的鎏金,直到那鎏金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漸漸的蒼永豐看到一個很復雜的有點像符咒的文字被室友畫了出來。而他jiejie肚子的上方,那符咒壓制的地方,一團黑氣凝結的越來越多,四周的陰風也越來越強。司陽身為一個修士,殺人奪寶比較在行,對于降妖捉鬼這種事其實并沒有多少經驗,畢竟在修真界只有魂飛魄散,即便萬里挑一機緣巧合之下成了鬼,那也是鬼修,不存在危害普通人的可能性。不過就算技術層面不過關,憑借修為暴力解決也是可以的。所以此刻司陽一面保胎,一面生生將那胎上沾附的已經有了一定氣候的陰靈給一點點拉扯起來。這可比蘭玉琢說的打散超度還要折磨一百倍。可惜這個陰靈除了尖銳的慘叫無法表達其他,所以此刻叫的特別兇殘,聽的堂屋里的眾人寒毛一陣一陣的顫栗,好兇!直到吸附在胎兒身上的陰氣被司陽全部硬生生抽出,司陽玉筆一收,那已經成型的金色符文轟地一下將那股陰氣打在了地上。司陽手決一掐,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小木牌,雙指并攏一劃,那股黑沉的陰氣順著司陽的牽引被封進了木牌里。就在黑沉的陰氣被封住的瞬間,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