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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說給皇帝聽的,畢竟只隔著一層門板,對于聲音并沒有任何的阻礙作用。 來的總管小心的瞧了瞧皇帝神色,卻沒有發現他有什么惱意,反倒是臉上有淡淡的笑意,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道:“以后,我再不吃阿阮的豆腐了,好不好?” 阮琨寧本來已經不打算搭理他的,聽到了這一句卻還是止不住有點羞惱,道:“關豆腐什么事!” 皇帝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濃了幾分,好在隔著一層門板,阮琨寧看不見,不然只怕還得有的鬧騰,他道:“怎么沒關系?要不是我想吃阿阮的豆腐,阿阮死活不給吃,也不好鬧成這個樣子,說到底,還是豆腐惹出來的事情?!?/br> 他繼續道:“阿阮要是喜歡吃,以后我每日都叫御膳房往這里送,好不好?” 阮琨寧聽的頭都要大了,她發誓,從此之后,她、到、死、都、不、吃、豆、腐、了! 她猛地拉開門,探出頭去,氣哼哼的道:“吃什么豆腐!能整日掛在嘴邊的豆腐一聽就不是什么正經豆腐,我以后再也不吃了!你要是喜歡,便只管自己吃去吧!我才不管你!” 皇帝見她終于肯探出頭來了,面上的笑意也深了幾分,他神色微妙,道:“好像明白了什么?!?/br> 阮琨寧一臉狐疑的看著他,有點防備的道:“明白了什么?” 皇帝笑的有些壞,他道:“你不是同我生氣嗎?還理會我做什么?!?/br> 阮琨寧眼睛眨了眨,心里頭有點隱約的擔憂——他不會真的是知道了什么吧? 不,不會的,這里根本就沒有吃豆腐的說法,他從哪里知道這些呢。 可是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就再也按不下去了——她忽的想起來了當初阮琨碧是怎么像洋蔥一樣,被皇帝一層一層的剝了皮。 她抿起嘴唇,氣鼓鼓的道:“你少亂想,才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皇帝卻仔細的打量她神色,別有所指的笑道:“本來我也不是很確定,現在看你神色,倒是真的有了幾分把握?!?/br> 說完,皇帝又定定的看她片刻,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終于轉身,打算離去了。 阮琨寧被他幾句話說的幾乎要炸毛,可是再一想,還是有些不可置信——她才不信皇帝這般輕易就能猜到吃豆腐的意思呢。 她哼了一聲,給自己打氣一般,道:“兵不厭詐,我才不信你?!?/br> 皇帝還沒有走遠,自然是聽到了她的話,轉過身來向她一笑,想了想,忽的重新走到了門前,停在了一個距離阮琨寧極近的地方。 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阮琨寧被他看的有些心虛,強打著精神道:“你少虛張聲勢,我才不吃你這一套!” 皇帝卻忽的湊近了她,近到他們能夠感覺到彼此的氣息,近到他一低頭就能吻上她的唇,他柔聲道:“傻姑娘,明明是你在虛張聲勢,”他的唇移到了阮琨寧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眼看著阮琨寧一哆嗦,他這才笑道:“阿阮的豆腐,真好吃?!?/br> 作者有話要說: 阿阮: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豆腐! 嗯,過幾章之后我要刷一個修羅場,真是忍不住熱血沸騰啊2333 第199章 調戲 大概是擔心阮琨寧真的惱了, 這幾日下來,皇帝連續的叫人送了好些東西過去。 送過去的自然不會是什么劣等貨,相反的, 那些全都是宮廷中品質極佳的物件, 也有前代皇朝遺留下來的珍寶,還順帶著給她送了幾個廚子過去。 皇帝的確是用了心的,哪一件阮琨寧都喜歡。 可她喜歡是一件事,她生氣又是另一件事了。 在那幾天里, 阮琨寧很好的展現了自己的傲嬌本質, 無論皇帝派人來送什么, 她都是保持著那種——我接受你的示好, 但是不接受你的致歉的態度。 她這一次真的是被皇帝嚇得不輕,也氣的不輕, 順帶著還大大的丟了臉,才不要這樣輕而易舉的放過他呢。 她甚至決定好了,以后要是皇帝過來看她的話一律都閉門不見, 叫他好好吃一口閉門羹才好。 吃豆腐, 吃豆腐, 吃什么豆腐, 哼! 阮琨寧想的倒是很好, 可是這計劃的可cao作性與cao作條件卻完全沒辦法滿足。 畢竟皇帝又不是街頭上的無業游民整日里無所事事,他向來都是公事繁忙的,只恨自己不能像八腳蜘蛛一樣生許多只手腳來忙朝政,那一日能抽出功夫來看她, 本就已經是極為難得了,是以這幾日除去叫人送東西過去,倒是也沒什么功夫跑過去看她。 另一邊兒呢,因著韋明玄的緣故,宮里頭的皇后已經開始靜心修養,素日里自然是極少見人的,阮琨寧也不必每日去請安,至于其他的宮妃,論身份又不夠格叫她去請安,如此一來,阮琨寧也落了個自在。 更加叫她感覺到慶幸的是,皇帝的消息封鎖工作做的還不錯,至少她本人沒聽說過什么關于那一晚的八卦逸事,真是太好了。 饒是皇帝辦事如此給力,并且賄賂性的送了阮琨寧那么多之前東西,可是實際上,她還是不爽了很久,連著好幾天都悶悶的不高興,看什么都覺得不順眼。 就這么過了幾天,饒是別人不說什么,阮琨寧都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即將爆炸的負能量體,好在她有萬人迷特質,不然一定會收獲到無數的仇恨值。 這幾日的天氣還不錯,阮琨寧閑來無事的時候,也喜歡出去逛一逛。 正是冬日時候,萬物凋零的季節,外面其實也沒什么好逛的景色,除去幾株蒼翠依舊的青松,便見不到什么別的色彩了。 可這里畢竟是皇宮,哪怕是只有建筑,也是一番恢弘景象,她四下里打量周遭的格局,邊走邊看,倒是有些意思。 那一日天氣放晴,她出去的便早一些,又不是那些身處閨中走幾步就要歇息一會兒的嬌嬌女,走的自然也是遠了些,帶著幾個宮人,一直逛到了與前朝交界的宣德殿前,居然還在那里遇見了一個熟人。 許久不見的錦衣衛指揮使顧如欽。 阮琨寧微微怔了一下,想了想宮中的格局才有些明悟——這里臨近宣室殿,顧如欽大概是剛剛見過皇帝出來。 真的說起來,她見過顧如欽的次數也不算少,可是真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