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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琨碧努力壓下心頭的火氣,僵硬的道(╬ ̄皿 ̄):“……表兄,你……” 她還沒有說完,方恒便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有些慌亂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著(*/w\*):“糟了,方才我的玉佩居然系的不正,怎么辦?怎么辦?公主她……會不會因此討厭我?” 阮琨碧幾乎要繃不住自己臉上的神情,聲音也冷了起來,磨著牙道(╬ ̄皿 ̄):“表兄不是說,男人如果說出的話不算數,連狗叫都不如的嗎,這話才落地沒多久,竟全然忘了個干凈嗎?” 方恒一點羞恥感都沒有,雙眼盯著阮琨寧離去的背影發光(☆_☆?。骸巴敉敉?!” 阮琨碧(┙>∧<)┙へ┻┻:“……” #麻蛋!明明還沒有開始,就覺得自己可能要輸掉了呢!# #周圍這群顏狗,給我造成的心理壓力十分之大??!# #□□這種東西會對顏狗有用嗎?好想試一試??!# 第158章 舊友齊聚 阮琨寧到的時間其實也算是早, 但架不住她聲名遠播,其余人來的更是早,所以才會造成圍觀現象。 可是到底她的身份擺在那里, 能進這場賞梅宴的觀眾的身份也擺在那里, 倒是也沒什么人真的做出什么失禮冒犯之事,而多是雙眼放光的盯著女神一路遠去的窈窕身影,許久反應不過來。 明面上,此次的賞梅宴是由著阮琨碧安排的, 可是實際上阮琨碧那兩把刷子就那樣, 辦不了什么正經大事, 還是得由二皇子一手cao控著, 自然也不會出現什么狗眼看人低的事情,而是由兩個丫鬟恭恭敬敬的帶著阮琨寧, 往后頭眾人聚集地去了。 說是聚集地,卻也不是室內,只是一片專門清理出來鋪上棉席的空地罷了, 上頭再設上桌案酒樽果子之類, 管事的顯然也是用了心思的, 便是用的杯盞盤器上皆繪了梅花, 同今日的景兒格外的相合, 瞧起來倒是也極有幾分野趣。 既然是在外頭,那自然也不會不考慮到此時冬日的影響,實際上,二皇子妃選擇在此地行宴, 也是仔細推敲過的,在此處莊園的后頭有幾處溫泉,是以此地的溫度稱不上冷,較為適宜,再者,溫泉卻也使得梅花開的更好,香氣愈發的清遠,算是相得益彰了。 此刻的時間還早,選擇在后面呆著的人倒還不是特別多,賞梅宴賞梅宴嘛,自然是要去瞧一瞧此地頗負盛名的梅花了,再有之便是,梅花是高潔之物,諸多名士也是頗為自詡,三三兩兩的相約四處逛逛也是有的。 阮琨寧是懶得看什么梅花的,謝宜舫的院落四周也種了許多,從小到大她連攀帶折,早已對此不怎么感興趣了,是以也不曾四處逛一逛,而是直接到了后頭,還沒來得及落座,她的目光便落在了東側的位置上。 有時候說不能說人,此刻倒是應了幾分。 謝宜舫獨自坐在那里,一手托腮,望著遠處的景致,不知在思慮些什么。 有些日子不見,他好像清癯了好些,渾身透著一種月夜的清冷孤寂。 可到底顏值擺在那里,再怎么瘦也是好看的,丑的人瘦起來了就是皮包骨,骷髏一樣的難看,好看的人瘦起來了就是整個人平添輕盈之態,衣決飄飄,仿佛隨時要乘風而去一般。 真的論起臉來,阮琨寧見過的男子里頭,也只有玉奴可以跟他相提并論。 他一個人坐在那里,真是一點都不奇怪,就像是不會有貴女愿意跟阮琨寧坐在一起一個道理,也不會有什么人愿意坐在謝宜舫身邊。 時光好像格外的優待他,歲月的痕跡幾乎沒有在他的臉上染上風霜,找一個同輩的人坐在身邊,別人可不會說他們旗鼓相當,而是會說蒹葭倚玉樹——這誰忍得了啊。 年輕的時候跟謝宜舫坐在一起,漂亮的妹子喜歡他,到了現在坐在一起,漂亮的妹子還是喜歡他,還有沒有天理了! 阮琨寧許久不見謝宜舫,也覺得很是思念,主動上前笑道:“許久不見,師傅近來可好嗎?” 謝宜舫這才看見她,面上微微吃了一驚,側過臉向她一笑,周身卻像是天然的罩了一層云霧一般散不去的愁意,道:“好不好也就是這個樣子了?!?/br> “你看著倒是氣色好,”他仔細打量了一番阮琨寧的神色,示意她坐下,這才淡淡的道:“想必是心中有十分的把握了?” 阮琨寧同他認識這些年,從沒有覺得他身上有這么重的哀愁氣,距離她最開始見過的,那個豐神俊朗的謝宜舫,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她雖謝宜舫到底是不知道為什么,卻也想著叫他開心一點,便故意臉頰帶笑自信滿滿的道:“我若是輸了,豈不是對不起師傅多年的教導么?再者,我臉皮厚一些,自然是沒什么的,輸了也便輸了,可師傅臉皮薄,我總不能叫師傅跟著丟臉呀,也只好贏上一贏了?!?/br> 阮琨寧的大腦等級算是中等偏上,這些年下來演技也被磨練出來一點,面對大多數群眾都是沒問題的,也只有面對極少數的聰明人,才會出現一點相形見絀。 比如現在面對著謝宜舫。 他顯然是看出了阮琨寧的意思,也捧了捧他的場,唇角勾起了一個淺淡的笑,像是春風吹過,消減了幾分無形的愁意,清俊若仙的容貌襯著一身青袍,很是仙氣邈邈。 阮琨寧忽的有些理解別人看著自己時的感覺了——長得這么好看的人,大家總是不愿意去傷害的嘛。 謝宜舫還沒有來得及對她那句大言不慚的話說什么,便聽見王梁的聲音近了:“別的我是不知,只粗略一打眼,便知道小娘子的臉皮,必定是比那姑娘厚上幾分的?!?/br> 王梁寬袍大袖,姿態依舊十分閑適,身后跟的是王明遠,低眉斂目,看起來謙和恭謹,身旁則是一位身著長衫的男子,年約五十,留著胡子,面目瞧起來十分和善,正是出身滎陽鄭氏的鄭闊,號徽嵊先生。 名士大儒之間都是有圈子的,阮琨寧跟在謝宜舫身邊,也時常會隨他一道外出訪友,自是見過那徽嵊先生的,還曾經蒙他青眼指教過一二,她雖然如今算是公主,卻也不打算跟這些長者擺什么架子,連忙輕輕地施了一禮:“徽嵊先生,真是許久不見了?!?/br> 徽嵊先生卻是先看了看坐著紋絲不動的謝宜舫,才向著阮琨寧捻須微笑道:“小阿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