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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都見不齊這幾個人,怎么她一出門就能遇見!而且,王梁那里,你已經是第二次刷了,放過我,也順便放過你自己好嗎?! 還跟明沁公主約戰,你那兩把刷子行嗎?你那兩下子,糊弄一下別人還行,可明沁公主是大儒謝宜舫的弟子,她怎么會怕你? 再說,便是你贏了,又有什么好處呢,幫我拉一個仇恨值max的光環掛在身上嗎?本殿下真是謝謝你全家??! 阮琨碧派到二皇子府上去求救的那個人,也是二皇子安排在阮琨碧身邊的,自然是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個透徹,然后便站在一側等著二皇子的應對之法。 二皇子凝思了一會兒,才冷冷的低聲道:“現在還不能叫她同我們離心,只怕是要委屈王妃一二了?!?/br> 阮琨碧能幫他的事情已經幫的差不多了,那她的用處也就要到此為止了,工具既然用完了,總是要清理干凈的。 雖然阮琨碧自己說還有重要的東西沒有說,可二皇子也不打算在聽了。 在二皇子看來,再重要的東西也不足以抵消阮琨碧這種闖禍的能力,只是一日功夫,金陵風頭最盛的幾個人便挨著被她得罪了個透徹,二皇子委實是想象不出她還能干出什么事情來,也不敢冒險去試一試阮琨碧的能力到底是有多強。 更重要的是,金陵人都知道阮琨碧跟二皇子有一腿,二皇子就是阮琨碧背后的金主,這可是生生的把那些仇恨全部拉到二皇子身上去了,這叫二皇子怎么能不發飆?只恨不能就地把阮琨碧切片。 可是現在阮琨碧還不能死,得等到她輸給明沁公主,顏面掃地并且將他的損失降到最低才能死,他還需要那張光鮮干凈的面皮,不能為一個阮琨碧臟了手,所以此刻,就不能叫阮琨碧覺得自己拋棄了她,二皇子只能說自己并沒有收到消息所以才令她受苦,并且在這之后還會去好生安慰她一番。 理由是什么?自然是二皇子妃嫉妒阮琨碧,所以攔下了向二皇子求救的下人,私自扣下了消息,這才會叫阮琨碧委委屈屈的跪滿了兩個時辰之后才回自己府上,二皇子甚至會意的叫人往外傳了二皇子妃生了病的消息。 他會告訴阮琨碧,他已經替她教訓了二皇子妃,過不了多久就會宣布二皇子妃病逝,然后娶她進門。 二皇子冷冷的一笑,這是這樣,已經足夠安撫住那個蠢貨了,至于,之后應該怎么應付她? 只是,那時候她都死了,哪里還值得自己去費什么心力呢。 第145章 奉心于你 阮琨寧這一頓飯吃的有點久, 畢竟這其間還摻雜著彼此之間的一些閑談,大家的興致都不錯,也算是賓主盡歡其樂融融, 如此一來, 時間自然過得極快了。 他們走出內室的時候,阮琨碧已經不在那里了,阮琨寧微微笑了笑,挑挑眉, 詢問的看向一側等候著的侍衛。 那侍衛會意的搖搖頭, 回稟道:“并不曾有人來, 方才是時間到了, 她便與身邊的丫鬟一同離去了?!?/br> “我就知道,”阮琨寧撇撇嘴, 道:“能在金陵的自然倒是人精,像是阮琨碧那樣子的必然是找不出第二個的?!?/br> 王梁從一側半開的窗中往外看了看天色,回身問道道:“幾日后的賞梅宴, 你果真會去嗎?” “自然要去呀, 為什么不去, ”阮琨寧最愛的就是各種打臉了, 何況是阮琨碧三番五次甚至于激將法都用上了才請她去的, 她才不要錯過呢,便笑嘻嘻的道:“有人把臉伸到我面前叫我打,我若是無動于衷,豈不是太過于失禮了?!?/br> “先生不知道, 從小到大她就是這個樣子的,”王梁還沒有出聲,韋青柯便在側溫聲道:“一點虧都吃不得,非得要討回來才行,凡事一旦做了決定,真是八匹馬也拉不回來的?!?/br> “你管我,”阮琨寧哼了一聲,道:“我高興!” 王梁笑了笑,沒有再說話,這一會兒工夫,他們已經到了九重樓的門前,是說話要分別了,雖說在場的幾個人身份都極高,可王梁是長輩,名望又是頂尖的,自然是要讓他先行的,王梁也沒有客氣,帶了賀文昶,轉身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幾日后見了?!?/br> 幾人送走了王梁,也準備各自離去了,玉奴看向阮琨寧,忽的道: “許久不見,今日我同阿寧一道回去吧?!?/br> 韋青柯眼睛瞇了瞇,隨即斜眼看了看他,一本正經的問道:“你這前后兩句話,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嗎?” 玉奴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也一本正經的道:“我跟阿寧順路,一起走也沒什么不可以的?!?/br> “是蕭家挪地方了,還是姑姑的府邸挪地方了,”韋青柯雙手抄起,調侃道:“我怎么一點都沒有聽說過呢,明明都不在一條街上,順的是哪門子的路?” 玉奴看了看韋青柯,輕輕地哼了一聲,學著之前的阮琨寧,也來了一句:“我高興?!?/br> 韋青柯看他神色傲然,終于笑了出來:“這才像是句實話嘛,”他看了看天色,道:“你們二位順路去吧,我先行一步了?!闭f完,也不等二人回應,便上馬自行離去了。 玉奴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搖了搖頭,卻也沒有再說什么。 阮琨寧登上了馬車,伸手挑開馬車的簾子,卻見玉奴真的跟在自己旁邊,禁不住問道:“你當真要跟我順一段路嗎?” “自然了,”玉奴上了馬,側臉看她,面容輪廓十分的清俊難言:“難不成阿寧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嗎?” 也不等阮琨寧回話,玉奴便繼續道:“許久不見阿寧了,原就是牽腸掛肚,可是今日一見,才知道原來只是我一廂情愿罷了,阿寧……真是會傷人心?!?/br> 馬車開始行駛,難免的會有點晃蕩,可阮琨寧卻覺得自己的一顆心也開始晃蕩,一點不詳的預感也開始冒頭——自己好像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玉奴說話的這調調,真的是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阮琨寧頓了頓,沉默了一小會兒,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還不是要怪你自己,多愁善感,心里頭想的事情太多?!?/br> “原來是怨我嗎?”玉奴看著她,忽然笑道。 “當然是要怨你的,”阮琨寧看著他,卻望進了他湖水一般澄明的眼睛里去,怔了怔,又覺得有些莫名的尷尬,連忙別過臉去,道:“不怨你,難不成還是怨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