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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要找一個人才出眾的男子與自己相守的,怎么可能去跟別的女人共侍一夫? 那個許端,他算是個什么東西,他也配?! 只可惜,在別人看來,可不是那么一回事。 許端人雖然不怎么靠譜,可是事情發生的時候,有那么多人看著呢,只這幾日,事情便已經在金陵傳遍了,阮琨碧的名聲早前便是已經壞了,經此一事便是已經壞透了,現下許端愿意做接盤俠,三老爺還是求之不得呢。 若非如此,她要是一直爛在家里,底下的meimei們不要嫁人了嗎?總不能jiejie還沒有出嫁,meimei便迫不及待出嫁了吧? 那叫外人一看,自己家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總不能為了一個女兒,毀了其余的女兒吧? 再者,許家的官位要比三老爺高上一級,許端的胞姐又是妃位,身下還有一位公主,將來若是能將公主嫁回許家的話,起碼還可以保住許家三十年的榮華,至于人脈什么的就更加是不必說了,比目前的三老爺搶了太多太多了。 真的說起來,阮琨碧這其實也已經算是高嫁了。 畢竟,為著之前的事情,金陵已經沒什么正經人家愿意娶阮琨碧了,上門提親的也都是商人或者干脆是小官的繼室,這么一對比,就這么嫁過去其實也好。 再者,眾目睽睽之下被許端救了,她還想怎么著?金陵還有誰家愿意娶她?要不要臉了? 雖說是貴妾,可三老爺權衡至下,還是決定給她把婚事定下了,畢竟錯過了這個店可就沒這個村了。 三老爺人雖然有點風流,但是對于子女還是很關心的,人也稱得上是寬和。 盡管阮琨碧當初把事情鬧得整個金陵沸沸揚揚,叫他在人前與同僚之間抬不起頭來,也只是生了一陣子的氣,很快便消掉了,對于永寧侯提出的分家也是很痛快的答應了,還不忘再三過去賠罪。 即使是現在不得不答應了許家的求親,也不忘給阮琨碧的嫁妝里頭添置一些值錢的東西,免得嫁了過去被人看不起。 可阮琨碧卻不是這么想的,知道了結果之后當即就大鬧了起來。 他可是自己的父親,怎么能這么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叫自己嫁給那樣的一個敗類,生生的毀掉自己的一輩子? 自己將來必然是要出人頭地的,怎么可能拘束在一個小小的許家,做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妾? 再者,自己的婚姻大事,他憑什么不聲不響的答應了,卻忘記了問一下自己這個當事人的意見? 這種爹,果然是渣到了骨子里! 直到現在,她對于這個世界最大的依靠,也只有一個被她看不起的三夫人,實在是沒有法子,只好跑到三夫人那里去苦苦的哭啼哀求,希望他們不要答允這樁婚事。 可是這一次,對于三老爺的決定,便是她的母親三夫人也沒有表示什么異議。 阮琨碧的名聲既然已然毀了,那么許端就是很好的一個選擇,雖然是妾侍,可是倘若自己家里頭多準備些嫁妝,想來日子也不會太難過。 三夫人一番權衡下來,也就狠下心腸來拒絕了阮琨碧的請求,到底也是把這樁親事給定了下來。 阮琨碧看著三夫人面上無奈的神情,再聽她滿口的為自己著想,以及口口聲聲對于自己的勸導,只覺得身心冰冷,如墜冰窖,竟叫她喘不過氣來。 果然,還是只有自己才是靠得住的,這些所謂親人到了關鍵時刻都是沒用的! 所以,她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樁親事訂下,許家送了聘禮過來,心口就像是生了一株爬山虎,隨即被硬生生的拔掉,整顆心都變得千瘡百孔,每一個洞孔都在生生的往外滴血。 不,她還沒有輸掉,她還有翻盤的機會。 她跟這個世界的那些女人是不一樣的,她有她們不具備的知識,她的性情不像她們那樣的呆板,她的思想十分的先進獨立,怎么可能是那些人可以比擬的? 順著原主的記憶,她順理成章的找上了二皇子這根線。 她懂得的東西這么多,人又是這么的知情識趣,性情也是極好的,只要她能夠輔佐二皇子稱帝,那許端還算什么?許家,又算得了什么? 就是現在對于自己不屑一顧的父母,也得乖乖的跪在自己面前請求自己的原諒吧? 事實上,這個過程并不是很難。 她只是展示出一點后世的著名詩詞叫人出去傳頌,就吸引了二皇子的注意,他順著那條線找到了自己,然后她才試著開始展露出來自后世的東西,甚至是后世的政治思想,隨即就像是她期待的那樣,慢慢的、慢慢二皇子愛上了自己。 她知道二皇子妻妾成群,可是那又怎樣呢? 反正她是絕對不會跟其他女人共侍一夫的,有那么多的男人可以與一人相守,二皇子為什么不可以呢? 她要的是跟二皇子一起站在頂端,絕不是在他的背后做一個默默支持他的女人,他如此深愛自己,一定不會叫自己失望的,對吧? 她躺在床上,想了想二皇子一往情深的模樣,溫情注視著自己的模樣,朝著自己微笑的模樣,終于緩緩地笑了起來。 這樣,她才有個成功者的樣子呀。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妹子吧......其實是用來打臉的,信我╮(╯▽╰)╭ 第124章 身體力行 天氣愈發的冷了, 阮琨寧清晨早起的時候,往往會見到連外頭樹木上未落的葉子上頭凝結著一層薄薄的冷霜,能夠留在枝頭上的還算是長壽了, 大多數的樹葉老早便飄零起來, 稀稀拉拉的落了一地。 清掃的宮人掃完了,隨即便會有其他的樹葉再度紛紛揚揚落下,總是沒辦法叫地面保持片刻的干凈,比起春夏時候的花團錦簇, 總是無端的叫人覺得凄清。 同外頭的寒冷不一樣, 宣室殿的地龍在天氣剛剛開始冒冷氣的時候變早早的便燒起來了, 人在里頭呆著的時候, 是連厚一點的衣服都是穿不住的。 宮宴后第二日的清晨,阮琨寧進入宣室殿的時候, 便深深地感覺到了身為天子的好處,在外頭覺得有些令人發冷生僵的寒意,在一進入內室便瞬間春水融冰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一股暖香氣輕輕地撫了過來, 十分的舒適安切。 這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