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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鬼節,佛教稱為盂蘭盆節,與除夕、清明節、重陽節三節并立,都是中國傳統的祭祖大節,各家往往于此日焚燒紙錠,祭祀先人。 傳說中元節當天,陰曹地府將放出全部鬼魂,因此民間普遍于此日進行祭祀鬼魂活動。凡有新喪的人家,都要上新墳,而一般在地方上都要祭孤魂野鬼。 皇宮里頭要比民間更重視得多,甚至請了寒山寺的幾位高僧,于中元節當夜誦經做法,超渡亡魂,以及舉辦驅魔驅鬼的活動,消除皇宮死者戾氣,即所謂的中元普渡。 中元節的習俗之一就是放河燈。 許多人普遍認為,中元節是鬼節,所以活著的人也應該張燈,為鬼慶祝節日。只是人鬼有別,所以中元的張燈和上元張燈有所不同。 人為陽,鬼為陰;陸為陽,水為陰。 水下神秘昏黑,使人想到傳說中的幽冥地獄,鬼魂就在那里沉淪。所以上元張燈是在陸地,中元張燈是在水里,放河燈也就成了中元節的必備娛樂活動之一。 河燈多是在底座上放燈盞或者是直接將蠟燭固定在底座,中元夜放在江河湖海之中,任其漂泛。放河燈的目的,是普渡水中的孤魂野鬼,黑暗中為他們點一盞燈火,照亮他們投胎往生的道路。 阮琨寧沒有出門去,而是在自家點了一盞河燈,叫下人送去源河了,這一日外頭真正是稱得上是人山人海,她作為大眾偶像,委實是不敢出門去,萬一招惹出了踩踏事件那她的罪過就大了。 天色雖晚,阮琨寧卻也沒有幾分睡意,見靜蘇與靜繡一臉虔誠的在二樓的外間里設了香案,規規矩矩的點上了香,這才想起前些日子崔氏與李嬤嬤所說的話,不由失笑道:“至于嘛,這么嚴肅?!?/br> 顯然她的不正經遭到了兩人的反對:“什么至于不至于的,姑娘別不當一回事,今日是中元,幽魂四處飄蕩,可要小心呢。萬一真的招來什么臟東西呢?” 阮琨寧搖了搖頭,心里卻不以為然。 世間或許有鬼,但更多地卻是心懷齷齪的人罷了,這種人比鬼還要可怕,再者,若是行得正的話,哪里還會怕鬼呢。 崔氏也特意派遣了李嬤嬤過來,傳達她的意思:“姑娘睡前一定要點三支香,免得今年被小人沖撞,左不過是圖一個吉祥的意頭罷了,也好叫夫人心安?!?/br> 阮琨寧無奈的笑了笑,心里想著也不過是個小事,索性叫崔氏放心,便含笑應了。 李嬤嬤也算是看著阮琨寧長大的,清楚她鬼精靈的性子,便囑咐道:“姑娘可別光聽不做,別看聽起來荒謬,實際上可靈著呢?!?/br> 阮琨寧自然明白李嬤嬤的好意,也很尊敬這個老者。 對于陰陽之事,阮琨寧一向都是敬鬼神而遠之的,她都能穿越重生了,指不定還會有什么邪乎的事兒發生呢,當下便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懂得輕重。 李嬤嬤見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囑咐了阮琨寧早點睡,然后便回崔氏那里去了,而系統的提示音就是在此刻響起了。 【叮咚!系統“驅除厲鬼”任務發布,任務完成獎勵積分5000,屬性抽獎一次,請宿主菌好好準備么么噠】 阮琨寧:“……驅除厲鬼是什么鬼?難不成這世間當真有鬼嗎?” 【曾經當過阿飄的你居然不相信世間有鬼?】 阮琨寧被噎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關注的重點錯了,(╯‵□′)╯︵ ┴─┴:“……我又不曾當過道士和尚,如何去驅鬼?你當我是鐘馗嗎?我不要?!?/br> 【……你一定可以噠,請宿主自行搞定啦,么么噠(づ~3~)づ╭?~】 阮琨寧(╬ ̄皿 ̄):“……” 【宿主菌不回答嗎,我就當你是答應了哦~~~】 阮琨寧(#‵′):“……你走開!” 自從有了這個系統,竟沒有片刻安生,顧如欽那里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現在又冒出來一個,簡直是沒有片刻閑暇,這是人的事嗎? 阮琨寧在腦海里想了想這個任務,也不知道這個任務應該從哪里入手,索性便暫時拋開了。 她骨子里其實是個很懶散的人,對很多事情都抱著順其自然這個念頭,所以素來也很少主動地去做什么,對于眼下的這個所謂的“祛除厲鬼”任務,也是抱著可有可無的態度,倒不是很熱情。 她在二樓呆了會兒,就著燈光看了會兒書,覺得眼睛有些發酸了,輕輕揉了一會兒,這才打算洗把臉去睡,走到窗前想起了李嬤嬤的叮囑,就是微微一笑,到底也是別人的關懷之意,她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又想著也不是什么大事,便伸手取了三只香,打開屋內燈火的護罩,隨手點了,將其插到了案上的香爐里。 外頭的晚風起來了,似乎不小的樣子,樹葉被吹這發出沙沙聲,窗戶也是咚咚作響。 阮琨寧輕輕一凝眉,心里頭劃過一絲狐疑,今夜……這風來的可怪呢。 如今正值夏季最熱的時候,整日里悶悶的,哪里來的風呢,居然大的能將窗戶吹得咚咚作響。 她突然一個寒顫,不對! 不是風吹的窗戶響,而是有東西在二樓外頭敲的窗戶咚咚響! 阮琨寧(#‵′):“……你媽的系統,外頭不會真的有鬼吧!” 【呵呵,這個嘛……其實是……咦?寶寶為什么要告訴你呢??乛?乛?】 阮琨寧(╰_╯)#:“……小婊砸?。?!” 她定了定心,向前一步走到了窗前,伸手輕輕將窗戶推開。 外頭是一片風平浪靜,高大的梧桐樹直直的蓋住了二樓,枝干上的葉子茂盛繁多,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動著,一派安然祥和之氣。 此情此景,全然不似剛剛的風聲鶴唳,倒叫阮琨寧覺得剛剛自己聽見的都是幻覺了。 管它呢,只要不出現在自己面前,什么東西阮琨寧都不在乎。 她輕輕地打了一個哈欠,輕輕地揉了揉眼睛,洗把臉準備去睡了,而異變也就是在這一瞬發生的。 一縷比墨色還要深的頭發,順著窗戶上方流水一般緩緩地滑了下來,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直到露出了慘白的額頭,慢慢的慢慢的,一雙陰氣纏繞的眼睛露了出來,與阮琨寧相距不過三拳,陰慘慘的對視了起來! 阮琨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