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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 阮承清的親事有了著落,崔氏一顆心算是放了一半,也開始安排著修整阮承清的院子,著意的添一些東西進去,。 如今已是四月了,清河崔氏十年一次的家祭,也即將要開始了。 崔氏作為嫡支的嫡女,雖然已經出嫁,卻打算回去看看,阮承清與阮琨煙年紀大一些,想著叫他們增長見識,便帶著兩個孩子一同回清河去了。 阮承瑞與阮琨寧兩個到底尚小,不好叫他們獨自留在家里,永寧侯素日里公事繁忙顧不上,老夫人那里吃齋念佛,只怕這兩個孩子過去反而打擾,二房三房那里烏煙瘴氣,崔氏更不敢把孩子托付過去。 想了想,還是將他們送到胞姐榮王妃那里去,姐妹倆感情深厚,想必榮王妃也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一對兒女,自己也得個安心。 崔氏叮囑了管家府中諸事,命他多多看顧幾分,做不了主的只去請示老夫人即可,再將離家期間各房的份例都安排妥當,便帶著兩個孩子踏上了前往清河的馬車。 崔氏:咦?總感覺仿佛忘記了什么? 空巢老人永寧侯:呵呵。 阮琨寧bug一樣的孩子總是格外討人喜歡,刷榮王妃的好感度簡直是不要太輕松。 在阮琨寧的四歲生日后隔一日,榮王妃就被太醫診出有了一個月的身孕,這就更加讓她覺得外甥女是命里帶福的,這種感情在她生下一對雙生子之后達到了頂峰,甚至于連帶著榮王也格外的喜歡她。 這對兒男孩子才兩歲,怕早早夭折,還沒有起名,正是離不開人的時候,因此榮王妃才沒有同崔氏一道返回清河祖宅,此刻見了阮承瑞與阮琨寧過來,自是歡迎。 而阮琨寧也發現,榮王府堪稱風水寶地,她的“白花撕×大戰”系列任務,奇跡般的在這里刷了好幾個。 “白花撕×大戰”系列任務之一:文家表妹 韋青柯對于表弟表妹來自己家小住,持歡迎態度,他同阮承瑞算是青梅竹馬(?),同阮琨寧關系也很好,兩個弟弟雖然萌萌噠很可愛,但是畢竟太小,暫時沒有辦法一起愉快的玩耍,每日同他做伴的也只有阮承瑞兄妹了。 文家表妹登場的時候,這三個熊孩子湊到一起,正在無所事事無聊得蹲在一起數螞蟻呢,可巧得了她這個樂子。 這個文家表妹不是韋青柯的表妹,而是榮王的表妹。 皇帝與榮王的生母,過世的皇太后出身文家。 借著這股東風,文家在先帝時期便一躍成為金陵名門,很有一些人買賬。 按理說,一下子達到這種地步,對于這個家族而言,至少是少奮斗了幾十年,很是可以知足了。只可惜,文家家主是個拎不清的,總要文家同幾大世家并肩才肯滿意,所以對于如今文家的地位很是不忿。 先帝當年也是草莽,得人賞識參軍,才慢慢爬了上去,最終稱帝。 文家當年雖然只是中等之家,境遇卻也比創業之初的先帝好得多,對于先帝很是看不起,只隨意的給了一個老實本分的庶女,還險些結了仇,在先帝打天下的時候,不僅沒有支持這個便宜女婿,反而是追隨了先帝的對手,簡直是坑爹至極。 所幸文太后生性寬厚,賢良淑德,為先帝勞心勞力,時常勸說先帝善待文家,所以文家才得以保留至今,而不是先帝一上位就抄了家。 今上是知道當年舊事的,所以對于文家這一伙子人很不感冒,也因此,直到如今文家在上流社會里頭其實也混的平平。 ——可是架不住文家人作死能力6到飛起。 這時候,就看出溝通的必要性了。 文家人想的是,皇太后出自我家,皇帝都應該管我叫一聲舅舅,先帝死了,皇太后死了,天老大老子就是老二啊。 皇帝想的是:你算個蛋! 文家人想的是:皇帝外甥的原配死了,哎呦喂真是太好了,叫我們家閨女嫁過去就是了,我們都不嫌棄你之前娶過,你看,我們多大度! 皇帝想的是:滾,不滾搞死你! 文家人想的是:什么?居然娶了謝家的姑娘?有沒有把你舅舅放在眼里?! 皇帝想的是:朕說話算話,說搞死你就搞死你! 文家家主想的是:有沒有把你舅舅我放在眼里?! 皇帝想的是:沒什么好說的了,直接搞死你! 文家家主大概只能勉強算是個半腦殘,但皇帝絕對是個十成十的真鬼畜,做事干凈而又狠辣。 你不是給自己家的姑娘求姻緣,缺男人嗎? 朕這就成全你,當即就下令把文家嫡出姑娘都嫁到了朝中的低階官員里頭。 有多低呢,最高的是布政司督事,從七品。 擱在現代也是處級干部,但是在文家的對比之下,絕對是低嫁的不能再低了。 在文家家主不可置信的眼光中,皇帝冷笑著下令杖責三十,以儆效尤。 皇宮的杖責可不是鬧著玩的,硬生生打斷了文家家主的骨頭,回家躺了幾年才好起來。 以至于此后文家家主每每見了皇帝都抖得跟鵪鶉一樣,皇帝指東他絕不敢向西,皇帝讓打狗,他絕不敢攆雞,一連過了幾年卑躬屈膝豬狗不如的日子,文家才漸漸地得以被啟用,在朝堂上占了一個位置,重新抖了起來。 他們當然再不敢去皇帝面前抖,試試多年之后皇帝的心腸有沒有軟,只好跑到榮王這個看起來是軟柿子的外甥這里,來刷刷存在感了…… 這個文家表妹并不是嫡出,不過想想也是,嫡出的那一波都被皇帝辣手摧花了,留下來的只能是后來長起來的庶女。 近年來,眼見著皇帝對文家的態度好了幾分,文家的小心思不可避免的又生出來了。 皇宮里頭他們是不敢奢想了,不過榮王的后院還是很空曠的嘛,空寂了這些年,如今總該熱鬧一些,所以就叫文萱萱前去走動一下,就算是當不了正妃,側妃之位也該有。 ——榮王總得顧忌他母家的臉面。 文萱萱年方二八,正是一朵嫩花兒的年紀,眉如墨畫,膚光勝雪,鵝黃色的云煙衫粉嫩如芽,蘇緞的千水裙搖曳生姿,明艷不可方物。 一行人到了榮王府門口便被攔下,文萱萱坐在轎內,心頭暗憋口氣,向侍女送一個眼色過去,那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