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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舒服。步華幼時生了一場大病,不知為何,在那之后便可夜同白晝,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擋住他在夜晚的視野。但每逢下雪,他便痛苦萬分。白茫茫的一片會刺痛他的眼睛,若是遇上積雪,那感覺便會越發強烈。所以他的師父每逢降雪天,便會讓他待在觀中看書,他也少能同其他師兄弟一同玩耍。步華閉著眼睛,靜靜地聽著街上的聲音。若是讓別人看見他躺在屋頂上,大概會被認作是一具凍死的尸體。天并未有停止降雪的意思,雪花反而越落越多,步華越發的難熬。他摟住自己發抖的身子,心道:這雪怕是要降上一晚,若那人整晚不出,我怕是會凍死在這里。是先找地方避雪,還是直接找上門去?正糾結時,步華猛地睜開眼,他快速的抽出背上的東西,看著遠處走來的人,危險的瞇起了眼。來了。作者有話要說:各位好~我是見愁~首先要通知各位的是,我周末要去做兼職,所以沒有辦法更新文章~兩本書都會在周一到周五更新~今天更了這本~幾天后就是那本啦~雖然可能慢一些看官看不夠但是那本快寫完啦~(雖然寫的很不好)等那本完結了,我就專心寫這本啦~感謝你的觀看~愛你~揪咪~(最近在蹭玄學,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蹭不到,是我蹭的方式有問題嗎?)第10章夜半鐘聲4師山城內白府白鈺站在步華的屋中,看著干凈整潔沒有一絲生氣的房間,他呆住了。步華走的極其匆忙,就在桌上的紙張也只簡單的寫了幾個字。急事,先行,五日后歸。“怎么……都走了啊……”一想到在大哥與步華都離家時,只能他親自與自己jiejie交談,白鈺便感到一陣惡寒。他抖了一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行,絕對不行,讓他獨自一人面對jiejie,還不如讓他在天寒地凍的時候練武。白鈺放下信,冒著風雪,匆匆的出了白府。吉水莊內步華用白布遮了臉,頭發散在身后。他握著手中的劍,冷冷的看著那人,道:“我本以為你只是心懷邪念,存有貪欲。今日一見才知,是我錯了?!?/br>面前的人一身酒氣,身材油膩,卻打扮闊綽。步華剛剛大致的觀察了一下,在這吉水莊能建造如此闊氣的府邸,不是有錢,便是有權。而剛剛一路聽下來,此人仗著自己家大業大,強買強賣,強行娶親之事也是常有。單是娶的妾,便有……六房之多。步華皺眉,握緊了手中劍,他長劍一揮,屋內燈火皆滅,門窗緊閉。該是時候了。“名字?!?/br>“啊……?我,我……我叫張河……”步華向前走去,張河已嚇的癱坐在地上,無力逃跑。他只能緩緩地挪動著,想要呼救。步華指向他的喉嚨,冷言道:“我只問你兩個問題,若你喊叫引來了旁人,我便只能殺了你一家?!?/br>“不,不,我絕對不喊人,絕對不喊人……!求求您,求求您放過我,我什么都說,我什么都說??!”張河從地上爬起來,跪在了步華的面前,不停地磕著頭,“我再也不做那黑心生意了,求您放過我!我一定改過自新!我,我一定——”“你可還記得劉蓮這個名字?”“我……我……”“十一年前,你害死的一個姑娘,名叫劉蓮。若說不記得,恐怕不太可能?!?/br>步華盯著他,“劉蓮”二字一出口,張河便變了臉色。他更加恐懼的盯著步華,身子開始發抖,冷汗如雨下。他張了張嘴,卻又將要說的話咽了回去。步華瞇眼,劍劃過張河的臉。慘叫聲隨著鮮血涌出,“我在問你,你為何不說話?!?/br>“我……我……”張河捂住自己的臉,又是幾個響頭磕了下去,他抬頭,狠狠地扇了自己幾巴掌,“對不起大人!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害她的!是我那兄弟,是他硬要娶她!結果被她害了,我們這才,這才……”“所以說,你們是為民除害,替天行道了?那我……倒不該殺你呢?!辈饺A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強行掰開了張河的嘴,將瓶中之物盡數倒入。“做香料生意,卻也販賣□□?!辈饺A扔掉瓶子,“我的問題已經問完,我想知道的就這么多。我再告訴你一句,殺人,是要償命的。你的那些好兄弟,已經一個不剩了?!?/br>張河抓著自己的脖子,惡狠狠的瞪著步華。似在說,你將來終有一日也需償命。但步華不以為然,他甚至有些想笑。“我會償命的,但不是現在?!辈饺A揮劍,利刃劃破張河的喉嚨,他抽搐了幾下,便停止了呼吸,血濺滿地。步華收起劍,拿走他身上的錢袋掂了掂,又道:“更不是以后。你倒是有錢,卻不知這世上千萬人在餓著肚子?!?/br>步華翻窗離開,燭火重燃,門窗大開。寒風入侵,雪花飄落。步華躲開白琛一行人,他抬頭望了望天,已經入夜,他該休息了。步華在吉水莊中一處極其偏遠的廢棄屋子落腳。他在屋中尋了一處不是那么臟的地方,摘下了遮擋面部的白布,用它擦了地。步華有些餓了,但他現在急需休息,吃飯的事,可以待他醒來再說。步華靠在墻邊,懷中抱著那把沒有劍鞘的劍,并不擔心會被劃傷。漫漫長夜,寒風呼嘯。步華雖冷,但還是迷迷糊糊的睡了。他再次睜眼,是被不知名的強光照醒的。步華揉揉眼,微微瞇起,看向那束光芒。破敗的梁柱上,掛著一面鏡子,那鏡子通過屋頂的漏洞折射了光,但那光卻十分耀眼,照的步華眼睛微微發痛。他起身摘下那面鏡子,用手擦了擦。這鏡子并非普通的銅鏡,放在手中觸感冰涼,鏡面圓滑清晰,像極了……一面銀鏡。但這廢墟一般的房屋中,怎會有這樣貴重的物品?早知道,這屋中可是連桌椅都沒有。顯然不是尋常物件。步華皺眉,將銀鏡掛回原處,收拾好了自己后離開了屋子。他已經犯了一次大忌,絕不能再有第二次。這一次算是完成了那厲鬼的心愿,但下一次招來的鬼魂,誰又會知道是善是惡呢。他來到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叫了點簡單的面食,當做今天的早飯。“欸,聽說了沒,那個姓張的,昨晚死了!”旁邊桌的人說話聲音極輕,步華需得慢慢嚼著嘴中的食物才能聽清。“我聽了一耳朵,說是被鬼報復了!你是不知道死的多慘啊,聽說是先被毒啞,后割了喉嚨!我看啊,他也是活該,干什么不好,干那強買強賣的黑心買賣!”那人說著,喝了口酒,情緒有些激動。“聽莊里的那個人說啊,他是被鬼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