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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剩下就是些還沒上映的男配,這人,實在沒什么看頭。但觀今天魯剛的態度,許千暗忖,這兩人的關系絕對不一般。安駿放緩了呼吸,轉過頭,淡淡道,“魯導?!?/br>魯剛注視著那張和林語暉完全不同的年輕臉龐,注視著他眼中抱有可笑期待的自己。是夢,也該醒了。安駿,不是林語暉。魯剛嘴角扯出傷感的笑,扶膝起身,“行了,不打擾你了,好好拍戲?!?/br>魯剛抬腳邁出一步,身后的安駿卻突然開了口,“魯導?!?/br>魯剛回過頭,安駿抬眼看向他,用最平常的語氣說著最震撼的話。“是一部非常優秀的作品。如果林語暉今天在這里,他一定會感謝你給他這個機會。讓他找到,夢想真正的含義?!?/br>彼時,陽光刺眼,周圍的嘈雜聲突然消失了,人群定格,模糊的背景下,安駿的眼眶濕了,他輕聲說----魯導,謝謝你。金頂獎第一屆頒獎典禮上,那個眉眼帶笑的男子雙手高舉獎杯,高聲喊著秦老、剛子,我愛你們。記者的相機記錄下喜悅的一刻,把到達人生巔峰的笑容定格在膠卷里。典禮結束,魯剛搗了搗喝得醉眼迷離的男人,“哎,你是不是欠我一句話呀!”男人眨眨迷離的眼睛,卻怎么也對不準焦距,“嗯?什么話?”魯剛佯裝不滿,“你還沒謝我呢,要知道,可是我極力推薦,你才有試鏡的機會,才有今天的影帝。怎么樣,是不是該請我大吃一頓?!?/br>男人笑了,對不準焦距,他干脆上手,雙手揮了半天才找準魯剛動來動去的臉,捧在手里,“剛子,我的好剛子,那一個謝字,我是不會輕易說的。等我演夠一百部電影,登上十次影帝寶座,等我們都老得掉了牙,走不動了,一只腳踏進棺材里,我才會,才會對你說謝謝,謝謝??!”那一夜,男人喝得爛醉如泥。誰又能想到,狂言要演一百部電影登上十次影帝寶座的男人,幾個月后就徹底告別了影壇。那一夜,魯剛睜著眼到天亮。胸中有一團火,從橫店回來就一直在炙熱地燃燒著。安駿的那句話,那個眼神,一直盤旋在他腦海。他混亂了,瘋狂了,沖動了。熬到早上六點,他沖出家門,開了車直奔秦老家。老年人不貪睡,秦老早上五點多便起床了,洗漱過后在小區的廣場上練練太極。正練得起勁,只見一個人疾風一般沖到了眼前。“魯剛?”秦老正納悶著這人怎么一大早過來了,魯剛氣喘吁吁卻仍難掩激動,拉了他的手,目光堅定。“秦老,我要翻拍”秦家的小書房里,擦了汗,換了一身衣服的秦老坐在小桌前,遞了一杯茶在魯剛手里。“喝吧,喝完了,慢慢說?!?/br>一天一夜時間也沒讓魯剛的激情消退,他喝完了一杯熱茶,將他心里的想法全盤托出。從安駿說出那番話的那一刻,這個想法就在他腦中成形了。三十年前的,是他和林語暉最深的羈絆。他要找出安駿和林語暉的關聯,只有通過這一個途徑。他要再現當年的林語暉,再現那部無法復制的經典。☆、選禮物說到激動處,魯剛語無倫次,秦老就是他的救命稻草般,他緊緊抓住。“老師,那不是我的幻聽,他真的,真的叫我‘剛子’除了語暉,沒人這樣叫過我。昨天,就在昨天,他告訴我,是一部優秀的作品,如果語暉在,他會感謝我給他這個機會,讓他找到,夢想的含義。老師,他對我說謝謝。如果他不是語暉,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一切。老師,這孩子,他身上,有語暉的魂?!?/br>聽完他一大段的敘述,秦老也陷入了沉思中。第一次見到安駿,他也有過這種感覺。外形上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怎么會給人如此相似的感覺。不只他這樣想,魯剛甚至快要精神錯亂了。就連認識短短幾個月的文顯,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安駿身上,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無論如何,那秘密,一定和林語暉有關。他拍了拍魯剛的肩膀,讓他冷靜下來。首先,他對魯剛翻拍這個想法,很欣慰。是他的成名作,他也想過,除林語暉外這世上無人再能詮釋許成這個角色。直到安駿的出現,他的眼里漸漸有了光。那是他從林語暉身上發現的光芒,如今,安駿的身上也有這種絢爛的、閃耀的、希望的光芒。時隔三十年,能再度問世,他也很想再看一次那出神入化、震撼心靈的表演。能詮釋許成的只有林語暉,能解讀林語暉的,只有安駿。但是,身為魯剛的老師,他不得不提出反對意見。是他第一部作品,秦老賦予了它生命,它是被秦老珍藏在心底的孩子。如果魯剛只是為了驗證安駿和林語暉的關系而來翻拍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同意。魯剛的猜測很有可能是錯的,他們都錯了,安駿,只是安駿。如果他拍不出林語暉的感覺,或者,如果他只是一味模仿,不能賦予作品新的靈魂,那么,他最珍惜的這個孩子,會被毀成什么樣?受到打擊的魯剛還能繼續下去嗎?他給了魯剛一個否定的答案。從秦老家回來,魯剛才算從沖動中清醒過來。頭腦一熱,就跑去了秦老家把那不切實際的想法說了出來,被澆了一盆涼水,他才認清現實。他太執著于尋求一個答案,執著于安駿和林語暉的關系,把對電影的尊重和熱愛都拋在了一邊。這些年商業片拍得太多,他都快忘了當年做電影的初衷。對投資商妥協,對劇本妥協,對演員妥協,他就像一個拿著喇叭重復著開始、結束的機器。沒有靈魂,沒有感情。他也廢寢忘食,他也玩命去拼,拼到最后卻不知道他交出的作業究竟是什么。當年對電影的那份狂熱已經被歲月和現實磨得一點不剩。他以為,人生就是如此了。直到安駿出現,那個給了他心靈重擊的男孩喚起了他對林語暉的記憶,喚起了他對電影,曾經的愛。小陋屋里,因為一句臺詞吵得不可開交;在片場,因為一種表現方式爭執不休;嚼著冷透的飯菜,眼神在書生的純粹和戰士的堅定之間切換;睡夢中,仍不斷囈語著前進的口號……這些,不只是他對林語暉的回憶,更是他對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