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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卻見程天只顧著得瑟不接他的話茬,他傾吐欲1望得不到發泄,憋的他著實難受“你就不想知道他怎么辦到的?”程天眨眨眼,“我問齊岳去?!?/br>路愷急了,“問他干嘛,我都知道!他那個悶葫蘆能倒出點什么!”程天聞言瞪著他,伸出手作勢要去拍他腦門“你說齊岳是什么?”路愷訕訕的拍了一下嘴,“冰山美人兒不善言辭,我來說,我來說?!?/br>程天嘴角勾了勾,“準了?!?/br>路愷被程天治得服服帖帖的,老老實實把自己知道的,倒豆子一般全說了。“就辯論賽讓咱學校大出風頭不是?學校領導對這次的事情非常滿意,據說提案剛送上去的時候,負責學生會的張主任就非常滿意,直接聯系了校長?!?/br>“就因為這個提案是林博淵寫的,學校領導老師就對他刮目相看,這次組織辯論賽主要部分就是由他負責,甚至經常把他帶在身邊兒?!?/br>“不過舉辦的過程中,好像是出了一個不小的亂子,林博淵傻眼了,束手無策,齊岳當時正好在場,完美救場。老師問他怎么對這些事情這么清楚,齊岳說策劃案是他寫的他當然清楚?!?/br>“林博淵當時臉就瞎白了,但是死活不承認,但老師哪里看不出他的不對勁兒,心中估摸著也有底,就問齊岳有沒有什么證據,齊岳就說,策劃案在第幾條第幾條和第幾條里夾雜這兩個錯別字,連起來恰好就是他名字?!?/br>“老師當時拿過來一看還真是。這個時候紀哲圣還上來補刀,將林博淵這段時間以來壓榨齊岳,搶占齊岳功勞的事情一一列舉出來,并且有人證物證?!?/br>“林博淵徹底失勢,當時哭著喊著讓張主任原諒他,張主任那兒肯,說這種人敗壞學生會的作風,破壞學生會紀律對什么什么造成惡劣影響的,然后就把他從學生會里請了出來?!?/br>“林博淵在學生會其實付出了不少心血,這下子作繭自縛,都高三了還被從學生會里趕出來,本來會有個好的保送名額的,這下子,以他現在的成績,想考那個學校,怕是難了。嘖嘖?!?/br>“你還不知道吧,關老師的老公就是咱校長。要是別的校長或許會給林博淵他爸幾分面子,但是咱校長牛逼啊,省級人大代表,那絕對又紅又專,林博淵他爸還真得慫,”說著路愷還壓低了聲音,嘖嘖兩聲,意有所指含糊道:“也不知道他爸手上干不干凈?!?/br>程天心靈神會也跟著嘖嘖兩聲。路愷還沒完,繼續吧吧倒豆子:“就這兩天,據說林博淵他爸約了咱校長好幾次飯局,咱校長那有空搭理呀,都給推了。他爸沒辦法又找了不少說客,你知道咱校長怎么回的?”程天知道他老毛病又上來了,翻了個白眼,無奈的附和問道:“怎么回的?”“校長哈哈笑了兩聲道‘學生會的事情夫人管,我管的多嘍夫人會埋怨我不相信她的,管不得管不得!’要不說咱校長妻管嚴呢?!?/br>程天揚了揚眉:“他說了什么你都能知道?”路愷得意,“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誰?!?/br>程天斜他一眼。路愷老老實實的交代:“哎呀,羅宇他爸當時也在場嘛,說客還是于果他爸呢?!?/br>程天對這兩個人有點兒印象,畢竟一個話嘮整天在你身邊兒嗶嗶,那么你可能會對他身邊兒的一切人和事兒甚至是祖宗十八代都有一些了解的。路愷說的都是一班的同學。羅宇跟路愷的關系應該比較好,因為程天對這個名字比較熟悉,說明路愷在他耳邊兒嘟囔過至少不下二十次,于果也比較有印象,是個女生,他們班文藝委員,當時路愷跟他提到她還是因為她的,像極了某位大文學家。程天有時候不得不感嘆學校的班級設置。一班和二班三班四班共同享受著尖子班的資源,但是真正的尖子班水平的學生其實只有二班三班四班,這是精英們的圈子。一班則是成績較為普通,但是家庭背景比較強勢的,通過特殊渠道收入,每個同學身后無不是非富即貴的背景,這是有錢人的圈子。當然并不是說剩下的普通班就沒有精英沒有背景,只是一二三四班的班級設置,不論教學資源,其人脈本身對所處班級的同學來說就是一種有用的人脈積累。不得不說其實基層或是說圈子的劃分早在尚未踏入社會之前就隱隱表現出其獨特的征兆。路愷所在的一班以及年紀、班級混雜的體育隊的現狀以及他的性格讓他游刃有余于各個圈子中,這也保證了路愷能夠既早又全面的獲得各種信息,有了信息就想分享,路愷顯然是一個比較靠譜并不大嘴巴的人,所以跟路愷關系最鐵的程天的在耳朵受到折磨的同時也保證了自己信息的時效性。總結來說就是痛并快樂著。畢竟你不能再聽完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不滿足信息貢獻者的傾訴欲。因為這樣不但對你自己的兄弟很殘忍,也容易影響他貢獻信息的積極性。兩人在對某人進行了日常嘲諷之后,程天突然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你說要是那傻逼他爸找不到解決辦法會不會遷怒齊岳他們家?!?/br>好歹是個局長,而據程天所知,齊岳家應該是從商的。路愷無語的看著程天,“你跟人家那么熟了對他們家的了解竟然都沒有我多?你告訴我你們倆在一塊都干什么了?”程天皺了下鼻子,“學習?!?/br>路愷沖他比了個大拇指:“真心為你們學霸間純潔的友誼點贊。厲害。感動。佩服?!?/br>程天不耐煩道:“就你廢話多,不說就閉嘴?!?/br>路愷:“那我閉嘴吧?!?/br>“嗷!”路愷捂住小腿“哥是你讓我閉嘴的,還講不講理了?!?/br>“哎哎哎!別打,別打,我說?!甭窅鹂s著脖子往后躲了躲,高大健碩的身體扭成一個滑稽的姿勢,“齊岳家里硬著呢,林博淵是個傻逼不代表他爸是個傻逼,齊岳他爺爺...”路愷下面的話沒說出來,只是比了比大拇指。程天也跟著伸出大拇指搖了搖,“到底怎么個這么個法?”路愷撓了撓頭,“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就是很硬就是了,你知道我們班的茅文飛吧,他家叔叔在省里,就他說的,我不知道,反正他能這么說,那么是真的很硬了?!?/br>程天沒在多問,他沒興趣挖人家戶口,又不是相親。兩人很快將話題扯向了別的地方,有路愷這個話嘮在的地方永遠不會冷場,除非是他故意為之。每一次大考前夕都是緊張的,表現為課堂效率提高,課件走廊不再喧嘩,每個同學似乎都緊緊的繃著身上的一根弦,緊張而焦慮。而與此相對的,大考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