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是多么自來熟的人。現在制造噪音的那位,他的上鋪,算是一學霸,入學成績班里排前十。他們班的前十名與普通班級的前十名還不一樣。他們班跟跟2班3班是特殊班,就是俗話說的尖子班。他們級部一共有28個班,一千五六百號人,普通班50多號人,他們尖子班40個人。級部前一百二十名均勻分散在二班三班四班。程天入學時班里地二十五名,中等位置,但其實卻比普通班的第一名成績還高好多。所以他這個上鋪算是個學霸。長得又瘦又小,帶著一副黑色眼睛,看上去文文弱弱的,長得倒是挺白,但是滿臉的痘痘,坑坑洼洼的表面觀感十分差勁了。這人性格有些陰郁,又有些清高,在宿舍里沒說過幾句話,跟班級第三關系挺好。哦,對,這人竟然還有個女朋友。每天都要跟女朋友煲電話粥,不知道也難。程天不怎么喜歡這人,太小家子氣,總拿眼角看人,偷偷摸摸的樣子讓人難升好感。他洗漱結束就背著書包去了教室,不知道齊岳來沒來。一直到返校時間結束,正式上課,程天都沒有見到齊岳。課程表還沒排出來,第一節課是班主任的課。他們班主任姓于40多歲,物理老師,是為有些資歷的老教師了,能在尖子班擔任班主任的老師,自然都是學校的中堅力量。開學第一節課,老師大多都不著急講課,將高適應中生活,高中學習狀態,學習態度,一一道來,一番話說完,一節課竟已臨近結束。最后十五分鐘老于讓自我介紹,先熟悉同學算是熟悉高中環境的一部分。老于是個很體貼的班主任,害怕學神拘謹,自己去了走廊,還體貼的關上了門。如此,學生果然放開了很多。“我叫范廣浩,來自24中,喜歡籃球和游戲。我王者榮耀和LOL都是鉆石段位,開黑找我?!?/br>“我叫熊樂樂,來自27中,喜歡唱歌和看書,希望能夠和大家做朋友...”......“哈?!背烫鞜o聊的打了個哈欠,趴在桌子上翻看新發的課本。開學沒有排位,隨便坐,胖子就坐在他旁邊兒,胖子戳了戳他:“天兒,天兒!”程天抬了抬眼皮:“干嘛?”胖子指著講臺上的那個女生道:“你看那個妞怎么樣?”程天頭都沒抬:“不怎么樣?!?/br>胖子,“別呀,人家一直看著你呢,長得也還行...”程天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胖子恍然大悟“啊啊,對,你不喜歡...這種類型?!?/br>前邊兒坐了兩個女生,聽了胖子的話耳朵動了動往后坐了坐,胖子眼見看到了,馬上轉了口風道:“想當初我們?;ㄗ妨四氵@么久你都無動于衷,嘖嘖,你真是鐵石心腸?!?/br>程天沒在理他。程天站上講臺,臺下有女生激動的嘰嘰喳喳的聲音,程天能夠感受到來自下方的視線如實質般的落在他身上。他沒看下方,只是盯著后頭空白的黑板簡明扼要:“姓名程天,性別男,民族漢,理科生?!彪S后轉身下了講臺。他最不耐煩這些東西。又蠢又傻,像是推銷自己一樣。下面有女生小聲道好酷,也有男生不滿道裝逼。但這跟他又有什么關系?胖子笑嘻嘻的上了臺:“我叫侯梓陽,27中的,愛好廣泛,不約籃球足球跑步,我跟程天發小,又想了解他更詳細信息的小jiejie們帶著食堂三樓的糖醋小排來見!”臺下響起一片笑聲,程天翻了個白眼兒,罵了句死胖子。正式開學的第一天,各任課老師都是貪心模式,還尚未真正上課,程天的磨難還沒真正到來。第十三章實驗高中的作息時間是早上5點40上早自習,晚上9點50下晚自習,睡眠時間滿打滿算只有7個半小時。這可真是要了程天的命了。這才開學第四天,程天白凈的臉上就出現了從來不曾見過的黑眼圈。程天就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浪蕩子,眼下烏青,腳步虛浮,無精打采。他是真的困,就這早自習嗡嗡的背書聲程天睡過去好幾回,頭點的像是小雞啄米一樣。最最倒霉的就是他還被級部主任抓了個正著,一下子給扣了五分。老于沒說什么,就讓他在教室后面站著上了一上午課。站著倒是沒什么,但程天是真的困,眼皮沉重的抬不動,大腦昏沉,頭沉的直往櫥柜上栽。上英語課,他一時沒撐住站著后面依靠著雜物柜,睡了過去,他手里捧著書,沒睡一會兒書啪的一聲掉在地上,驚動了站在講臺上的英語老師。英語老師本身就是個兇悍的,一聲怒吼:“程天,你給我出去站著好好清醒清醒?!?/br>程天撿起書,拍了兩下上面的灰塵,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下,慢悠悠走出去,不得不感慨,這開學沒兩天,就在英語老師面前刷了好幾次臉,以后的生活想想都悲慘。程天站在走廊上,把書放在寬大的窗臺上,打開窗戶讓風吹著自己,他也不能總這么渾渾噩噩的了。去買點兒黑咖啡吧。黑咖啡也沒有用。他其實喝不慣這玩意兒,苦的他頭皮發麻,他硬是咬著牙灌了下去,即使他已經灌了兩罐黑咖啡,早讀程天又打盹了。幸好這次是被前來巡視的英語老師發現,而不是被級部主任。他理所當然的又被英語老師拎到門外站著了。程天站在走廊上的窗前,狠狠地拍打了兩下自己的腦袋,實在是覺得人生無望。他這邊兒正捧著書吹著風,艱苦的與睡意做著斗爭,那邊兒突然一道聲音傳來,嚇得他一哆嗦。“程天?!?/br>主要是這道聲音他太熟了,這道聲音的主人是他最不想在現在見到的人。程天轉頭看向那人,“齊岳?!?/br>齊岳背著書包,穿著一身校服,看上去干凈又帥氣,但程天現在沒有功夫理這些,他現在臉上燒的難受,自己這么丟人的時候為什么偏偏被齊岳看到?齊岳著空蕩蕩的走廊和站在窗口吹風的程天,眉頭忍不住皺了皺,問道:“你怎么在這?”程天頭疼的擼了把頭發,不知道怎么回答,但齊岳看著他的目光,像是非要一個答案不可,他只能硬著頭皮道說了實話。開學這兩天他一直沒能見到齊岳,雖然兩班只有一墻之隔,但是程天這兩天一直沒能適應學校的作息時間,過得很是艱難。每天每節課下課他都會生無可戀的跨在桌子上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