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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乖乖把手伸過來?!辫笤桨氩[著眸,危險的光色在里頭跳動,語氣滿含威脅。 尹相思胃里一陣翻騰,“你能否不要喊得這么惡心,我想吐?!?/br> 他邪笑,“小乖,你想吐是因為懷了爺的種,再過幾個月習慣了就不會吐了?!?/br> 尹相思切齒,主動把手伸出來,冷臉道:“給你牽,換你收回那個惡心的稱呼?!?/br> 梵越自然而然地牽著她的手,嘴上笑得歡愉,“小乖,一會兒到了青樓,你是不是準備叫一堆姑娘來陪喝酒?” “你再喊一遍!”尹相思惡狠狠盯她,伸出去的手被他死死拽住,怎么都收不回來。 “小乖,別鬧?!?/br> 尹相思:“……” 一路低垂腦袋接收著路人投來的異樣目光到鳳來儀。 尹相思突然有些后悔提出要來逛青樓,早知道這個無賴這樣不知羞,她就干脆留在公主府睡覺。 上了樓,梵越直接帶著尹相思來到天字一號房。 尹相思滿面詫異,“這個房間我一直都占不到位,你是怎么做到的?” 梵越挑了下眉,“自然是爺的魅力比你大?!?/br> 尹相思撇撇嘴,她想起之前姬瑤稱梵越是她主子,前后一聯想便明白了,鳳來儀極有可能是他們自己的一處暗樁。 里頭的老鴇熱情接待了兩人,態度異常恭敬,“兩位爺,是否要奴家把姑娘們傳進來伺候?” 梵越還未開口,尹相思就道:“讓姬瑤姑娘過來陪酒?!?/br> 老鴇突然面露猶豫之色,“姬瑤姑娘今日沒法前來,要不,奴家給二位換個姑娘?” “姬瑤為何不在?”尹相思目色微閃,一臉好奇。 “這……”老鴇不動聲色地看了梵越一眼,轉瞬對著尹相思賠笑,“姬瑤姑娘病了?!?/br> 梵越失笑,“這位公子是爺的好友,在她跟前,無需隱瞞,你速速去把姬瑤喚來,爺有些話想問問她?!?/br> 老鴇聞言,這才恍然大悟,旋即為難道:“姬瑤受了重傷,短時間內都沒法出來,二爺您見諒?!?/br> “受重傷?”梵越梭然瞇起眼睛,冷光乍現,“怎么回事?” 老鴇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支支吾吾。 梵越沒耐性,索性直接站起身來,大手一揮,“帶我們去看她!” 尹相思一見梵越這迫不及待的樣子就不由得癟癟嘴,低聲嘟囔,“對別的女人,你倒是挺上心?!?/br> 梵越耳力好,一字不漏地聽到了,他笑著轉過頭來,“小乖這是在吃醋嗎?” “鬼才會吃你的醋!”尹相思冷哼一聲,偏開頭,加快步子跟上老鴇。 來到姬瑤房間外,老遠就聞到濃郁苦澀的湯藥味。 老鴇敲門,小聲道:“姬瑤姑娘,二爺來了?!?/br> 里面因失血過多臉色蒼白臥榻靜養的姬瑤一聽,馬上掙扎著下了床親自來開門。 “二爺?”見到梵越,她面上露出笑容來,一瞥旁邊的布衣藍衫公子,姬瑤更是驚訝,“七爺?您二位怎么一道來了?” 梵越四下掃了一眼,壓低聲音,“此處不是說話之地,進去再說?!?/br> 姬瑤點點頭,躬身將兩人請進門,這才慢慢關上房門走了進去。 “姬瑤,你是怎么受的傷?”梵越面露急色,姬瑤可是老大安插在東璃暗樁的頭領,憑她的功夫,若是遇到一般人,絕無可能讓她受傷。 姬瑤不著痕跡地看了尹相思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梵越抬手,“七爺與我是知交,在她面前,你無須隱瞞?!?/br> 姬瑤聽罷,放下心來,“奴家也不甚清楚到底是什么人,約莫有七八十個,人人武功高強,半個月前就開始動作了,看那勢頭,似乎是想阻止二爺大婚,奴家收到了主子的暗令一定要提前破壞他們的陰謀,于是奴家啟用了東璃的暗樁與那伙人惡戰了一場,結果兩敗俱傷,奴家挨了一箭外加內傷,對方頭領也沒好到哪里去,同樣負傷累累?!?/br> “阻止爺大婚?”梵越一拍桌子,“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薄卿歡那廝了,之前爺第一次去五軍都督府的時候就被他狠狠敲詐勒索了一筆,賠了爺不少銀子,這一次曉得爺要大婚了,他作為小郡主的親哥,爺的大舅兄,竟還出來搞破壞,簡直沒人性!?!?/br> 尹相思愕然眨眨眼,“莫不成還真是我哥搞的鬼?” “不然你以為呢?”梵越輕哼,“這個大舅兄未免太不厚道了些,meimei大婚不送禮也便罷了,還讓人來毀壞婚禮,實在沒品!” 尹相思輕咳一聲,“沒辦法,誰讓他meimei嫁了個沒品的男人呢?” 梵越頓時一噎。 姬瑤深深看了尹相思一眼,又想起那日自己在客棧見到的昭然郡主,前后一聯系,轉瞬明白了,“原來七爺便是昭然郡主,從前是奴家眼拙了,竟沒能看出來?!?/br> 被識破了身份,尹相思也不惱,輕輕柔柔地看著姬瑤,“對,七爺就是本郡主,本郡主就是七爺?!?/br> 姬瑤掩唇笑,“難怪那日在客棧,奴家總覺得小郡主格外眼熟,原來咱們是舊識?!?/br> 提起客棧,尹相思就莫名來火,瞪著梵越,“所以,你剛來東璃的那段時日都是姬瑤在照顧你?” 梵越一時猶豫。 尹相思怒火更旺,直接揪住他的耳朵,“老實交代!” 當著姬瑤的面被尹相思揪耳朵,梵越也不覺得沒面子,他溫聲細語,“小乖,你先松手我再說?!?/br> 尹相思被他那稱呼弄得一陣惡寒,揪得更狠,“說不說?” 姬瑤被這陣勢嚇到,安安靜靜坐著,一個字不敢說。 “疼?!辫笤轿?。 “更疼的還在后面?!币嗨茧p目燃火。 “沒有!”梵越不敢再作,馬上舉手投降,“姬瑤是老大的人,我頂多算她半個主子,再說了,人家是探子,又不是真正的青樓女子,怎么可能與我……” “說重點!”尹相思大吼! 梵越痛得直呼,眼淚汪汪,“媳婦兒,我真的是清白的,又清又白?!?/br> 姬瑤深知這種時候自己不能為二爺說好話,否則只會越描越黑,她只能一如先前安靜坐著,順便給尹相思倒了杯清茶。 自梵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