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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不出山的老古董,我是正常男人,旁的不愛,就愛風花雪月?!?/br> 宗政初淡淡掠開眼,端起茶盞,唇邊笑意悠然,“也是,我從前認識你的時候,你身邊就有個小七,如今時隔這么多年,是否已經排到了十七二十七,亦或者再往上?” 梵越一聽,頓時黑臉,“你能不能別老在我面前提那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哦?”宗政初揚眉,“分明是你棄了她揚長而去在先,到頭來卻說她沒心沒肺,這是哪番道理?” “哼!”梵越的回答簡單粗暴。 “干爹,昊昊餓了,鏡鏡也餓了?!标魂幻《瞧?,小聲開口。 宗政初武功高強,昊昊的話自然瞞不過他的耳朵,聽到昊昊喊梵越“干爹”,宗政初并無多大反應,只眸光動了一下便立即遣了婢女去廚房準備飯食。 ------題外話------ 宗政初對夏慕,是一種衣衣現在不能說的感情,這是個伏筆。 (*^__^*)嘻嘻……木有“天下男配都愛我”的瑪麗蘇設定,這本文男配不少,都是美男,但并不是都喜歡女主的,至少目前的人設大綱里,只有三皇子顧北羽喜歡夏慕,可他并不是男二,因為女主這一世是瑟瑟。 衣衣有很大可能會設定無男二,畢竟是甜寵文嘛,男女主寵寵寵就對了,男二沒必要來添堵,至于其他男配,衣衣也會像上一本一樣把每一對cp的感情發展戲份寫出來。 不過這都是目前的想法,具體會如何設定,我再琢磨琢磨。 第052章 一模一樣 飯食上桌,昊昊一眼就看到中間那盤大蝦,他雙目一亮,忙央了梵越,“干爹,昊昊要吃蝦?!?/br> 梵越曾聽景瑟說過昊昊喜歡吃蝦,當下也并未多想,伸手將盤子挪到他跟前并夾了最大的放在他的小碗里。 昊昊小心翼翼地拿起大蝦,按著景瑟教他的那樣慢慢剝了殼,最后將鮮嫩飽滿的蝦球放進梵沉的碗里。 他說:“娘親告訴昊昊,蝦很補的,鏡鏡你快吃,吃完了就能好了?!?/br> 梵沉眨眨眼,剛開始有些茫然,對上昊昊誠摯的小臉時,鳳眸中破碎出一抹清明,薄削而艷紅的唇角微彎,洋溢出一種難以言說的溫柔來,他拿筷,輕輕夾起蝦球送入嘴里,爾后很享受地點了點頭,“嗯,好吃,謝謝昊昊?!?/br> 得了夸獎,昊昊自然高興,他又拖了一只蝦過來,“那我再給你剝,可好?” 宗政初與他們同桌而坐,卻并未動筷,只斟了一杯酒悠悠品著,此刻聽聞昊昊這么一說,他饒有興致地抬起頭來,微微一笑,“這孩子倒是可愛得緊,且不知他娘親是哪一位?” 梵越目色微閃,并不直接回答,反而看著宗政初,“你且再認真看看,看他像誰?” 宗政初狐疑地看了看昊昊的小臉,最終無奈搖頭,“我看不出?!?/br> 梵越興趣缺缺地低嗤一聲,“右相府的嫡出千金在你這里調養了八年,你不會連她的樣子都沒記住罷?” 宗政初愣了一下,旋即失笑著搖搖頭,“原來是那丫頭?!?/br> 梵越撇嘴,耳邊卻又聽得宗政初再道:“若是你不提,我還真忘了她生得何模樣?!?/br> 梵越險些一口清酒嗆在嗓子眼。 拍拍胸口順了氣,梵越才無語得睨著宗政初,“要我說,你就是花了太多心思在你那徒弟身上,哪還看得見旁人?” 見宗政初垂下眸,梵越揚眉,“莫不是,你這做師父的,真對徒弟生了男女之情罷?” 宗政初唇角動了一下,笑意微苦,眸色復雜,聲音亦低沉許多,“你不懂?!?/br> “這有何不懂的?”梵越不以為然,一撇唇,“不就是癡男怨女之間的那點子破事兒嗎?小爺我可是過來人,比你懂的多了去了?!?/br> 宗政初安靜喝酒,再不答話。 梵越甚感無趣,低頭用飯。 梵沉心智不全,昊昊是小孩子,宗政初又性子沉悶,因而,梵越這頓飯吃得很是憋悶。 好不容易等婢女撤了碗碟,梵越往旁側的太師椅上一坐,斜眼睨過來,“誒,我說真的,你可得替我家老大好好看一看,堂堂楚王府世子,朝廷二品大元出了這種事兒,若是傳了出去,要天下大亂的?!?/br> 宗政初依舊是面無波動,“我以為,我方才在大門外已經說得很清楚了?!?/br> 梵越皺眉,“醫不好他,你這‘天下第一神醫’的招牌要來何用,留著豈不打臉?” 宗政初道:“我原也是沒想要的,若你喜歡,送了你便是?!?/br> 梵越咬牙切齒,“老古董,你誠心氣我是不是?” 宗政初心安理得地道:“谷中日子枯燥,今次能見楚王府為人不一般的二爺露出比為人更不一般的怒色來,也不失為一樁樂趣?!?/br> 早就領教過宗政初是個嘴毒的,梵越心知與這人硬碰硬分毫討不得好處,索性緩了緩氣,退開一步,“你先別下定論,快給我家老大號脈,然后再告訴我為何醫不好?!?/br> 宗政初拗不過他,只好放了茶盞,讓梵沉上前來。 梵沉雖摔了腦子丟了心智,骨子里卻潔癖依舊,并不急著號脈,先讓梵越打來冷水,又讓他拿出向來必備的廣陵香膏,動作極為優雅地往十根白凈修長手指上涂抹,再撩動水花一點點洗凈。 水盆放于桌上,梵沉逆光而站,陰影里,冰雕玉刻的容顏散著淡淡光芒,薄而精致的唇輕輕抿著,那唇猶如青云之下朵朵綻開的罌粟,有著烈焰的妖嬈顏色和劇毒般的魅惑。偏他的面部輪廓好似水墨勾勒,天然白玉之色相輔,讓這份妖嬈由內而外滲透出如隔云端的縹緲仙氣來。 從凈手到擦手,足足用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 宗政初是個極有耐性的,捧著茶盞觀了梵沉凈手的全過程,只淡笑:“世子爺倒是不忘根本?!?/br> 以梵沉目前的記憶,腦海中并無宗政初這號人,因此對于宗政初的話,梵沉自然不會接,也不知如何接。倒是梵越笑得春花爛漫而洋洋自得,“那是,這副仙人皮相,自然只有我家老大這種潔癖嚴重的人才承得起,若換了旁人,早就給糟蹋了?!?/br> 說罷,他迅速轉了話題,“快別閑聊了,你趕緊的過來號脈,與我說說究竟是怎么回事兒?!?/br> 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