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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告訴你們,做事之前想想如果輪到自己會是什么感受,知道了嗎!”“尋王子,我們知道錯了,以前是奴婢的錯,奴婢沒有為王子考慮,從今以后,尋王子有事盡管說,小桃一定盡全力幫助您,您以后就是咱的主子?!毙√一ㄑ郧烧Z地說得即墨旬心情終于好了一些,讓他們倆把房間收拾了,吃飽喝足就睡覺。第零章:不聽話的皇子妃即墨旬醒來后,雖然變得很奇怪,不喜歡和墨夷釗說話,也不像以前那樣溫順和聽話,但是墨夷釗卻總是隔三差五地跑來找他。這天陽光明媚,微風和煦。墨夷釗的聲音從質子殿門外傳來,打開門,眼前的一幕嚇壞了他。即墨旬怎么跑到樹上去了!他以前可是很怕高的,曾經他開玩笑地把他抱到樹上,他嚇得哭了好久,還差點掉下來摔傷。“旬兒快下來!”墨夷釗用命令的語氣對即墨旬大叫。即墨旬坐在樹枝上,一只腿晃悠著不理會他,坐這么高可以看到很多東西,和漂亮的風景,與其這么天天憋在房間里調教那些無聊的宮女,還不如玩點刺激的。“旬兒!”墨夷釗這次帶著憤怒,輕輕一躍,跳上去摟住即墨旬的腰把他帶下來。“誰要你管了?!奔茨崎_墨夷釗。“旬兒,以后不許爬到樹上,太危險了?!?/br>“好?!奔茨南耄骸澳阌植皇俏依蠇?,管的真多?!?/br>又一次墨夷釗去質子殿,他的確沒有爬樹了,居然爬到房頂上去了!還在上面悠哉悠哉地嗑瓜子,旁邊放一壺不知道是酒還是茶的東西。即墨旬臉色微紅,胡言亂語,墨夷釗才知道那肯定是酒。墨夷釗又擔心又生氣,這小家伙才十五歲,以前也不見他會喝酒,今天怎么喝上了,還跑那么高的地方。他走到即墨旬下面說道:“旬兒,你就不能乖乖聽話嗎?”即墨旬做了個鬼臉:“我干嘛聽你的,嘿嘿嘿,你以為你是誰?我不是gay,本大爺是堅硬不屈的直男,我才不要跟你成親,不要……”“旬兒,我求你了好不好?!?/br>即墨旬鼓著臉,不耐煩地慢慢走下房頂,搖搖晃晃好像隨時會摔倒。墨夷釗膽戰心驚的,害怕他出點意外。果然不出所料,即墨旬那個笨蛋居然踩滑了,一個踉蹌從房頂摔下來。“旬兒!”墨夷釗突然想起即墨旬跳樓后的慘景,他不能失去他,這次,他一定要保護好他,即使他已經不愛自己。墨夷釗縱身跳過去抓即墨旬,幸好他輕功好,成功抓住了他。懷里的人兒在顫抖,害怕得不得了,緊緊抓著墨夷釗的衣服,微紅的臉蛋發熱,呼出的氣體也是熱乎乎的。“旬兒,沒事的,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的?!蹦尼摐厝岬匕参考茨?,還輕輕撫摸他的頭。好溫暖,好溫暖的感覺,這是為什么?墨夷釗,為什么你要對我這么好,你明明只是在利用我,不要對我這么好,我會沉迷的。我不想再一次受傷,那種感覺太痛,痛得連回想的勇氣都沒有。這天夜晚,即墨旬一個人站在院子里,撫摸院子里那棵桃樹,桃花已經幾乎凋謝,落在地上的花瓣也被小桃掃得所剩無幾。即墨旬輕嘆一口氣,這具身體到底多愛那個男人,明明自己不愛……他的心臟猛跳一下,真的不愛嗎?那么為什么會有心痛的感覺,那么清晰。來到南湘皇宮這么多年,即墨旬幾乎一直待在質子殿,他不敢走出去,沒有任何地位如果冒犯了什么人都會受罰。就像他十歲的那年,忍不住去御花園玩耍,不小心沖撞了一個妃子,被關進了一間小黑屋里,不允許他吃飯三天三夜。如今即墨旬才不怕沖撞什么人呢,只要不是皇上,他就有本事說服。他想出去走走,那次從屋頂上掉下來留下了陰影,也不敢再爬高爬低,于是就帶上小桃,他要去御花園。即墨旬一直好奇里說得多美多美的御花園到底是什么樣子的。真的有百花齊放嗎?還有荷花湖,石徑和舒服的石頭建筑什么的。其實也沒那么好看,現在是初夏,雖然百花已經凋謝,但御花園郁郁蔥蔥的樹木還是別有一番風味。水池里滿滿的荷葉,荷花含苞待放,小小的粉嫩甚是引人憐愛。即墨旬這邊看看,那邊瞅瞅,像個孩子一樣,又像沒見過世面的。小桃真想裝作不認識這個笨蛋質子。正在即墨旬還在興致勃勃時突然冒出一個二十來歲的美男子。一身白衣,看上去很文靜。“這不是旬王子嗎?”男子的聲音很有磁性,即墨旬聽著有些入迷。努力回憶,記憶里查無此人,實在想不起來眼前這位是誰,還好小桃行禮:“參見大皇子?!?/br>“大皇子墨夷旭?!奔茨谝环磻沁@個名字,聽墨夷釗說過,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人,他一直足不出戶,都成職業宅男了。。墨夷旭挑起即墨旬的下巴,仔細看看他的臉蛋,然后自言自語:“難怪小三會看上他,旬王子竟長得如此好看?!?/br>即墨旬想笑,他居然叫自己的弟弟小三兒,不過誰讓那家伙排行第三呢。忍住笑,即墨旬對墨夷旭微笑道:“大皇子過獎了,我再好看也只是個男人?!?/br>“男人又如何?!蹦男裆斐鍪?,修長的手指劃過即墨旬的長發,他的臉上露出好看的笑容。收回手時,一片綠葉安靜躺在他的掌中,那小小的嫩綠在他手中像寶貝一般。這種親昵的動作,小桃看得膽戰心驚,這宮里誰不知道三皇子墨夷釗是一個霸道的醋壇子,要是被他看到就慘了,得死幾回。很巧合的,正好就被墨夷釗看到了全過程,一臉恐怖表情走過來。小桃嚇得想逃。“旬兒,你又調皮?!蹦尼撘话褜⒓茨线M懷里。即墨旬踉踉蹌蹌跌進他溫暖的懷抱。“小三啊。許久不見了?!蹦男褚廊恍χ?,在墨夷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