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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眉,到此時彎了眉眼,柔聲應了句,嗯。比起表哥什么的這種稱呼來,這樣子聽上去順耳多了,也甚是親昵。晚風你,能再親一口我嗎?好短一句話,能說得這么艱難實屬不易,他原本被溫柔填滿的心這時又添上一絲好笑,湊過去仔細瞧了瞧那雙悄悄透過眼簾瞧他的漆黑眼眸,垂眼如愿地親上去。溫軟飽實的唇瓣,停留許久。嗯,親一口仿似很簡單。這孩子的要求真是低的可以。他頓了頓,又抵著唇壓上,舌尖很容易地剖開那對唇,深入進去。白羨顯然沒有被人這樣過,對他的探取不要說應對,根本就是不知所措、毫無章法。他將舌伸回來緩了緩,再慢慢探入對方齒間。原本被捉著的袖子漸漸被扯得更緊。果真如此,要讓白子慕理清這些絲絲縷縷的情緒那是為難人,但教會這人怎么深深地在唇齒間親吻,反倒一點也不難。兩個人的身軀都因他這一深吻而泛熱,但是,直到他起身離開,他也并未感到對方身下起了什么不妥的反應。林晚風往后每每思及此處,都不禁深深感慨,當時是自己想太多了,還是這孩子那時太單純了他腦子已經拐到十萬八千里外去了,對方只在原地往前踏了一步,這到底是好呢,還是壞呢話說回來,待到白羨從床上爬起來時,仿佛才察覺兩人的姿勢不太對,后知后覺地怔了一會兒,直到被林晚風點醒,道該去打點水洗把臉,去去糊在臉上的淚痕,方才醒悟。出門時被門檻絆了一下,索性身手快沒摔到,都沒敢回頭,急急忙忙消失在門邊,卻叫林晚風失笑了,一個人咬住唇回味著樂了好一會兒。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小吻只是開始我要死了我整個人的都不好了,存稿只有1,2,3,三章了,我再不寫就要停更了orz不過,停在很美好的地方,應該憋不死人木有強迫癥的看到那里就可以洗洗睡了,,,,因為后面好煩orz我都覺得好煩,所以卡了orz☆、二十,禮物兩個人這番折騰,還好沒誤了時辰,尚記得灶肚里煨了紅薯,且拿出來時,外皮焦黑內里酥爛,正是食用的最佳時刻。林晚風用火鉗把那兩個紅薯夾出來,一邊吹著氣一邊遞了一個給白羨,然后拎了個簸箕在腳邊,就順當地蹲下開始吃了。白羨接到手里,一時間沒有料到這么燙,也不禁左手換右手,右手換左手,不住吹氣,弄得林晚風一邊吃一邊笑了起來。兄弟倆一人一邊蹲在簸箕旁,有趣的很,不多時便吃得差不多了。林晚風啃著殘留的一些瓜rou,見對方扔掉啃完的最后一塊皮,猶豫著舔了舔手指,唇邊起了笑意,于是帶惡意地把黑漆漆的手指伸過去,假裝幫對方擦嘴角。白羨被他弄著一下,一頓,之后便不動任他弄。映著昏暗的灶中余燼,對方眼神晶亮,這么瞧著他,他突然覺得不好意思了。其實他總是在懷疑,為什么上過戰場、拿著刀子殺過人的人,會有這么清澈無害的眼睛?但不管如何,看著對方被自己沾了煙灰的手指弄臟的嘴角,他很有些罪惡感。瞧這傻孩子的眼神,估計現在還不曉得他真正的意圖是作弄吧,這要他怎么收拾好呢?但林晚風是什么人啊,眨了眨眼便計上心頭,于是很厚臉皮地湊過去,在白羨怔愣間就把對方唇邊臟的地方舔了個干凈,順便銷毀了證據。這日子過的,怎么看都像是他林晚風每天在揩對方油一般,實際上也確實是他在揩油。白羨這孩子說得好聽是純良,說得不好聽那叫木訥,不,簡直已經到了無欲無求的境界,強烈給他的感覺就是,自從他說了接受那句話以后,對方就已經完全心滿意足了,就算是跟以前一模一樣的生活,只要跟他在一塊兒,也已經足夠了。喂可是可是,好吧,他承認現在是他林晚風不能滿足了。林晚風說不好倆人的關系現在到底是什么,但很清楚跟以前是不同的。他早過了白羨這種年紀,或者說這種階段在他生命里根本短到不存在,以前是無暇顧及,如今是沒這心情。簡單來說,他做不到無欲無求地把一個人放心里,何況這個人就在眼前,又不是碰不到,這就是他有時候忍不住動手動腳的原因。可以這么說,每晚在吹熄煤油燈之前,迎著白羨窩在被子下那盈盈跟鹿一樣干凈清澈的目光,他總忍不住心頭一動。最后又強自壓下去。風一日日暖起來,春風一夜間吹醒了屋前那一株矮桃花,粉嫩嬌妍的色澤連白羨這種木頭性子有時也會望兩眼。林晚風索性折了兩支將開未開的插在房里,晚間能聞著淡淡的桃花香入眠,也頗有雅骨。少去母親的醫藥開支,他不必再從早到晚身兼數職這么勞苦,挑了樁比較喜歡的差事,將其它都辭了,減去每月兩人開支也還能剩一些,能買點喜歡的東西,或是存著蓄起來。這一日他提早收了工,回家之前腳步彎了彎,去鄔梅那里轉了一趟。鄔梅的態度有些不善,連叫對方名字逗他,也罕見地沒有跳腳,只是瞪了他一眼,一言不發鉆柜臺后面拿東西去了。他拿了東西給了錢,在對方這個冷僻的小藥鋪里站了站,對方絲毫沒有開口理他的意思,他只好轉身走了。他在出去替鄔梅掩上門扉之時,聽對方出了口氣,也不知是嘆氣,還是松口氣。還是子慕這孩子乖,早早做好了飯等在桌邊,炒的菜也越發對他的胃口,連葷菜,在燒糊了幾次后,也能做的像模像樣了。表哥見他咽下最后一口飯,對方突然欲言又止。嗯?林晚風大概猜到一些,笑了笑等對方回話,誰知道這孩子卻又搖了搖頭,示意沒啥說的,就站起身開始收拾桌子了。他只好跟著起身。手心覆上對方手背的時候,對方明顯一頓,他在唇邊露出笑意:子慕,休息著,今天我來洗吧。白羨有一絲不安,不過還是聽話地去一邊呆著了。林晚風一邊洗碗一邊暗自感慨,老這么不說話讓他猜也真不是個事兒,幸好這孩子想法比較簡單,還不算難猜,不然可真是讓人頭大。子慕,你來。暮色漸漸深了。林晚風見自己和白羨兩個一人一頭在屋里呆著也沒啥勁,索性把人叫來,拿出了準備的東西。這個,他說了一句,然后覺得由于身高問題對方垂著頭站在他旁邊的姿勢像認錯而不像收禮物,便將對方按了一下,按到床沿上坐下,然后才塞過去,這個,是送你的。又補道,我曉得你今天生辰,我問過你的,不會不記得。白羨坐在那,保持著掌心向上被他把東西塞到手里的模樣,眼睛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