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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收到后轉到了蔻薇桌上。蔻薇本來就要扔掉了,因為這種邀請每個月都會收到幾個,但是許盛陽從不參加。幸虧那天我去許盛陽辦公室看見了,這封邀請函才順利交到許盛陽手中。校方也真是偏心,我和趙顯在學校交了足足四年的錢,收到的邀請函也不過是爛大街的那種樣式,制作費估計連發給許盛陽那份的外裝信封的零頭都及不上。兩個校友畢業后都在明川任職并雙雙升到了總監的職位,這個噱頭本來就夠大,誰知其中一個總監還順帶了明川的總裁來。此消息一出,商院從老師到學生都癲狂了,都想要來一睹明川總裁真容。其他院系的本來倒還好,畢竟許盛陽和他們的圈子沾不上什么關系。但是當主辦方頗有心計地將許盛陽原來接受雜志采訪時拍的照片上傳到校內BBS主頁后,全校的女生都瘋了,晚會入場門票已經是一票難求,甚至出現一張門票賣轉手了好幾次的盛況。當然,我是不會主動去關心這些。這些話都是冉昭告訴趙顯,趙顯再告訴我,我又開玩笑似的和許盛陽說的。出發前我還打趣他要不要戴副墨鏡遮一遮,別被人堵著。他冷颼颼地掃我一眼,我立即醍醐灌頂。我真是瞎cao心,許冰山的名頭又不是白叫的,恐怕等小姑娘們見著真人后只想遠遠后退不被凍傷。許盛陽找了個附近酒店的地下車庫停車,我依舊擔心真的有不要命的來堵他,于是打算不從大門進去。宿舍有門禁,當時我和趙顯經常狼狽為jian翻墻出去宵夜,我決定就帶許盛陽走那條小路。啊,找到了。兜兜轉轉半天,終于找到入口。我撥開樹枝,這里的欄桿圍墻被晚歸的學生們合力拆了兩根,手工制造出了個容一人鉆進鉆出的大洞。我感嘆道:沒想到這么多年,學校還是沒發現。人民的智慧果然是無窮的,當年趙顯就不止一次地夸獎鑿洞的人位置選得妙。從這個洞鉆進去,是學校里小樹林的深處,無數校內民間流傳鬼故事的誕生地。門衛晚上巡邏都不敢走這邊。我讓許盛陽先鉆進去,我再鉆,搭著他的手從臺子上跳下來。嘖,沒想到我有生之年居然還有機會鉆這個破洞,找到了當年上學的感覺啊。你當年和趙顯兩個鉆這個洞的時候可不是穿著西裝。許盛陽還在整理剛才鉆洞時西裝上弄出來的褶皺,大少爺真難伺候。我拉著他的胳膊,走這邊。許盛陽用右手抓下我拉著他胳膊的那只手,順理成章地從拉著走變成牽手走。我沒和他計較這些,掏出手機看看時間,入場時間已經到了。我在前面帶路,死命回憶接下來該怎么走,許大少愜意地跟在我后面,手指還不安分地撓我掌心。就這樣七趕八趕的,最后我們被一棟樓堵住。這棟樓的正面就是學校舉辦活動的會場,我卻死活也想不起來該怎么走了。難道我和趙顯當年都是翻一樓的窗戶跳過來的?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許盛陽繞著樓轉了轉,輕而易舉地找到了一個后門。我驚訝問他:你怎么找到的。他漫不經心地回我:這種樓體的一樓肯定不會只有正門一個門。許盛陽他不和我一樣大學都是商院嗎?當然,區別在于我是國內一流大學的商院,他是國際頂尖排名第一的商院。聽他那口氣,難道他還輔修過建筑學?哎,精英和凡人的區別。從樓里出來,時間已經所剩不多,趕快往大會場趕。老遠就看見趙顯站在門口沖我們招手,一旁站著的還有校長,副校長,系主任,幾個知名講師。我對于幾個上了歲數的人在寒風中站在門口接我們感到歉意,走過去剛想和校長禮節上的賠個不是,誰想人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把手伸到許盛陽面前。哎呀,許總這樣成功的企業家能來參加我們學校的周年校慶,我們真是深感榮幸啊。呵呵,這老頭多少年不見,頭發都白了,居然還是一如既往地世故,真是難能可嘉的堅持。也怪不得當年許盛陽可以輕而易舉地派人大半夜人為制造一場零傷亡的安全事故,還弄出個什么線路檢修的名頭騙我去找蔣毅然后撞破□□。那時他一定給了老頭不少好處。我自覺地退到了一邊,看老頭將那幾個講師介紹給許盛陽。許盛陽客套地應對著,還和他們握手。趙顯腦袋湊過來,老頭想等會兒讓許盛陽上臺致辭,你說他能辦得成嗎?我覺得懸。許盛陽怎么會是別人說上幾句就跟著走的。不一定,趙顯摸摸鼻子,他說不定為了你就上去了,沖冠一怒為紅顏,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那你呢?我反問他,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趙顯輕笑一聲,自嘲道:牡丹花早死了,現在這個最多就是**節大街上賣的那種二十一枝的廉價玫瑰,誰都能買。我不再理他,對面許盛陽已經向我走過來。劉彥,我們進去。趙顯跟許盛陽打了個招呼,然后說他還要去后臺看看冉昭準備的怎么樣,先走一步。我心里無不鄙夷地想著:趙顯這次當金主比原來都上心,不過一個替身而已,也太關照了吧。替我向冉昭說,預祝他演出順利。我笑著和趙顯說道。友情跟著人一起成長,即使是最好的朋友,講話的時候也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原來那樣做是坦誠,但現在還是要多過過腦子。有些話說一兩次可以,倘若明知道那是對方的痛處卻一個勁地戳個沒完,那就是愚蠢。場內已經有很多人入席坐定,我和許盛陽進去的時候聽見了不少女生沖著我們尖叫。我們算是榮譽嘉賓,坐在舞臺正前方最好的位置。校長本來在他們領導層那一排空了個位置出來,明擺著想讓許盛陽坐過去。但許盛陽充傻裝楞只當沒領悟到這個意思,和我緊挨著坐下。頭頂上燈光滅了,演出節目正式開始。流行歌曲、小品、舞蹈表演,還有詩朗誦,節目準備得十分充足。但也不知道是我這幾年裝逼的地方去多了還是真的格調有所提升,看著那些青春逼人的學生們在舞臺上又唱又跳,只感覺心累。趙顯在演出進行了快一大半的時候才回來,我靠著椅背的身體一下坐的筆直。他回這里來看節目,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冉昭的節目開始了。我和冉昭在不出意外的條件下,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要見面。要是讓他在臺上看見我對他的表演一副沒有興致的樣子,那以后再見面就尷尬了。果然,燈光效果轉換,舞臺燈全滅,只留下冉昭站位上的那一盞。他今天穿的衣服依舊走簡約風,但是從頭到腳一溜的好牌子。一個星期都沒有,金主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