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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以前交往的那些漂亮精致的女生總是精明得讓人咬牙癢,當下起了玩心,逗她說話:你打算帶我們去吃什么美食?尤悠蹙著眉認真思考了一會兒,口中碎碎叨:其實魚香閣的烤魚很好吃,但是要等很久。要不自助餐?額,不好,這個時間是高峰期。二中小巷子的那家過橋米線不錯,可是米線吃了好想也不管飽她又揪住了自己的衣服,喬落郁悶地低頭,看到她亮閃閃的眼睛:我想起來了,我們去小森林飯館吃炒菜吧,那里可是被我們學校的學生成為南源一絕呢!眼里明亮的神采讓喬落這個講究的大少爺決定原諒她愛扯自己衣袖的小毛病,其實主要是喬大少爺平時見慣了自己周邊女生或嬌氣或高傲的做派,突然對這個有些mama般碎碎叨特質的小女生產生了興趣而已。飯畢,眾人對小森林的飯菜果然很滿意,喬落請眾人去附近的奶茶吧喝奶茶,等到他和顧思言打車回自己學校的時候,尤悠站在舒立旁邊看著出租車絕塵而去,悚然發現自己的老底已經被喬落挖了個透!頓時扼腕,失算!作者有話要說: 尤悠和喬落算另外一對CP,寫到這里,我不禁開始迷茫,我一開始的設定不是痛哭的青春史嗎?怎么越寫格調越歡快?今天在看元大的某文,文筆很好很喜歡,但是里面的小受軟弱的個性、動不動就流淚實在讓我有種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憤慨感,我決定痛定思痛地反思我文文里的小受是不是太矯情了些?堅決避免這種矯情的作風,個人認為男人也可以美得唯美,但是絕對不能比女生還女氣。☆、第13章舒立絮語。每每一開始回憶,身體就只剩一種感覺,像氣喘復發時的胸悶和難以呼吸。很疑惑,試圖翻遍記憶找尋帶給我如此刻骨銘心感覺的確切分割線,但是找了又找,始終一無所獲。可無論如何,過去這個魔鬼,總會不時跳進夢里,在我即將忘掉一切想要開始全新的生活時提醒著我,現在身處的才是一場夢,而這場美夢,即將破碎。后來的他們的聚會上總會出現尤悠的身影,一開始是喬落死纏爛打拉她去,后來尤悠跟他們一群人混熟后,也自覺將自己劃入了他們的圈子。一個圈子的人總是會在一起鬧騰,除了舒立,他是唯一一個從不將自己劃入任何一個圈子的人。盡管顧思言們的聚會他基本都沒落下,盡管他也單獨地接納并承認他們是自己的朋友,卻總有一種孤獨感伴隨他終日如影隨形擺脫不得。有時,他也在心里笑自己的矯情,嘲笑自己軟弱,過去的日子始終像一片陰沉的天,像一幅黑色背景的畫,夢靨一般纏繞自己,基調早已被注定,剩下的拼命掙扎終其也只能成為點綴。捂著自己的心臟悶悶地想,心固執起來的力量原來如此強大。他舉著一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紅色飲料,百無聊賴地看酒吧里眾人的瘋狂。今天是喬落的生日,喬少爺豪氣地包了學校附近一個酒吧,請了自己眾多好友,場面很壯觀。尤悠安靜地靠在喬落身邊,看他們玩篩子比大小真心話大冒險,她好像喝了酒,偶爾打在她臉上的旋轉燈光能看到她緋紅的臉色。韓冬是一桌人中興致最高的,嘴里不停地在叫囂,不知道在跟人爭執什么,急得就要往桌子上踩。一旁看好戲的李睿嚇得忙抱住他的腰往下拽,韓冬還想掙扎,被李睿死死壓在了懷里。丁胖子被罰了,眾人叫他現場隨便挑一個人跪下抱住大腿唱征服。胖子的眼神在全場轉了一圈,最后毅然決然選了顧思言。顧思言全然無視腳下胖子高昂而深情的的鬼哭狼嚎,倒是坐在他旁邊的美眉笑得岔了氣,伏在顧思言背上肩膀抖個不停。看吧,舒立對自己說,你看燈光多閃耀、舞池的身影多搖曳、音響里的節奏多歡快、他們的笑聲多爽朗,而你卻一個人隱藏在角落里顧影自憐。你真的與他們格格不入得太過分明。明明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為什么還要勉強在一起玩呢,雖然自己不覺得有什么,但估計喬落他們瞧著自己總是蹲在一邊不說話大概也覺得有些掃興。有人在中途離開了,舒立看著那幾個人流里流氣的樣子,納悶喬落居然也會結交這樣的朋友,于是特別地觀察了一下,卻在其間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心下一驚的同時,他放下杯子,尾隨幾個人一起出了網吧,看著幾個男生分別帶著自己的女伴騎著摩托車離開。此刻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夜風很涼,拉扯著身上單薄的外套,舒立卻恍惚覺得自己出了一身的熱汗。他順著安靜的街道走,不知道為什么,只想走走。走到天橋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走太遠了,于是又折回去。走進酒吧門口,就見一個原本靠著墻壁的頎長身影跳出來抓住自己的手:跑哪兒去了?也不說聲?舒立看著顧思言擔憂的神色,疲倦地揮揮手,懶得解釋就往里走。顧思言卻拉住他站在原地:我看到你跟著一群人出去了,里面有你認識的人?舒立不想跟他爭執,胡亂點了下頭。顧思言看出他的心不在焉和敷衍,心下有氣,聲音也變得冷淡而帶著嘲諷的意味:看到誰了,讓你這么失控?舒立本來回敬一句不關你的事,但說了估計兩人得吵一架,于是按捺住自己的不快,委婉勸道:你剛剛不是跟他們玩得很高興,現在怎么不玩了?顧思言看著他,臉色又開始變得遲疑:你是不是在怪我沒陪你?我舒立開始變得煩躁,打斷他的話:誰怪你?我們又沒關系,誰規定你得陪著我,你想太多了。說完就轉身往里走,在他背后的顧思言的臉色一變再變,最終也只化作了一個苦澀的笑容。時間慢慢向后,人也逐漸開始散了,等到兩三點的時候,就只剩下舒立和喝得爛醉的尤悠以及勉強還清醒的喬落幾個。喬落提議去開房,舒立反對說應該送尤悠回家。眾人七嘴八舌商討可行計劃,尤悠暈得找個支柱就只知道把自己腦袋往上貼,對舒立問自己要不要回家的問題只會報以癡呆的傻笑。舒立在一旁干著急,努力壓制自己想要指著喬落鼻子責罵他干嘛不看著尤悠、居然讓她喝這么醉的沖動,剛要伸手去扶尤悠就被顧思言拉到了一邊。顧思言說:這是他們倆的事,跟你又沒關系,管這么多干嘛?舒立的臉頓時拉了下來,心中氣急,他居然說跟自己沒關系,怎么能沒關系?放下尤悠是自己的朋友不說,他們還是因為自己的關系才走得這么近的,況且自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