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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些話音一落,琉弄生怕自己又插不上話,連忙接著他的尾音一口氣道:小寶貝們呢?怎么沒看見小寶貝們?幾人依舊十分默契地當做沒看見琉弄。宇文君訣替墨些沏了杯茶,又道:麻煩蠱王進宮一躺,想必蠱王對事情已經了解了一番。雖然墨些極不喜歡別人利用琉弄的關系請他做事,但是看在這些都是琉弄的朋友,又沒有惡意的份上,他還是給面子地頷了頷首,也沒去理會自家愛人。想要證據很簡單,只要一只血蠱。若是換過血必然是借助血蠱的,血蠱能認出那種血。蠱王這么一說,幾人都恍然大悟,料想要解決事情不會太難了。不知蠱王此次出行可帶了血蠱?琉弄瞪了宇文君訣一眼,起身擋到自家愛人身前。宇文君訣每次都要搶他說話的機會讓他很不爽,惡狠狠地道:沒有!我們家沒有血蠱!他們家有沒有血蠱自然不是他說了算,幾人又一次默契地沒有理他,只等著蠱王的答案。蠱王也十分不給自家愛人的面子,頷首道:既然會用到,自然是帶著的。聽到墨些這句話,幾人才安心下來。這樣抓文貴妃的把柄就不難了,不由得都笑意盈盈。琉弄看著那四人的笑臉,又惡狠狠地看了看自家愛人。都不理他!連些些都站在他們那里!琉弄深深地感到自己被嫌棄了!世態炎涼!委屈地瞪了墨些一眼,不滿地咬唇飛奔離開。幾人中也只有慕子書有些擔心地看了眼琉弄飛奔離開的方向,心想是不是他們太過分了?其余幾人只當做沒看見。就連墨些也像是習慣了琉弄這種戲碼的樣子,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何時需要墨些相助,皇上盡管開口。說完這句話,墨些才慢悠悠地起身走向琉弄離開的方向。以防夜長夢多,當夜款待蠱王的晚宴上就邀請了文貴妃和那孩子同去。晚宴就設在湟瀾宮前殿,人不多,就宇文君訣夫夫,宇文君然夫夫,墨些夫夫,以及文貴妃和那個孩子。文貴妃對于皇上忽然請她一同來用餐十分不解,席間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錯了什么。那個孩子也不敢再向之前那樣鬧,也乖乖地坐著吃飯。席間安靜得有些異常,幾乎沒有任何談話,只能看到夫夫間時不時親密的小動作。這么安靜的席間,宇文君訣忽然一邊替慕子書布菜,一邊狀似無意地問:文貴妃,你可聽說過一種蠱蟲可以助人換血?聽到換血兩字,文貴妃用著筷子的手明顯一頓,隨后才溫婉地道:皇上別笑話臣妾了,臣妾一介女子,哪能知道這種稀奇的事?宇文君訣頷了頷首,勾唇道:朕還以為文貴妃知曉呢。既然不知,不如讓蠱王為你解解惑?宇文君訣話音一落,墨些便從懷里取出一只雪白的絨盒,打開盒子,一股寒氣冒出,里面是一直雪白的肥蟲。肥蟲一出來就像是聞到了什么好東西一般,歡快地扭動著肥胖的身子。文貴妃臉色蒼白地看著那只惡心的白蟲,就在這時,身邊的孩子忽然尖叫一聲,難受地摔到地上,來回滾動。文貴妃一驚,連忙起身過去抱起孩子,焦急地問道:塵塵,你怎么了?與此同時,宇文君然也覺得體內的血液仿佛要破體而出一般,臉色蒼白,難受地握緊了拳。蠱王事先未說過會有這種情況,木流南也急了,緊緊地抱住宇文君然,顫聲問:君然,怎么回事?宇文君訣和慕子書也是一驚,但是料想是血蠱帶來的反應,宇文君訣沉了臉,對著文貴妃怒道:這孩子體內的血是君然的!文貴妃你招是不招!效果已經出來了,蠱王將蠱蟲裝回冰盒,放回懷里,淡淡地道:血蠱嗅覺十分敏銳,是不是一種血一聞就知,方才兩人覺得難受也是由于他們的血都被血蠱食用過,因此遇血蠱而血液翻騰。文貴妃聽得愣愣的,懷里的孩子剛才受了驚嚇,此時也呆呆地安靜地呆著。什么血蠱?什么塵塵的血是王爺的?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想到自家弟弟差點命喪黃泉,想到這個孩子又差點摔死他的兒子,宇文君訣看著文貴妃,怒極反笑,好,好一個文貴妃!朕素來以為你溫婉賢淑,未曾想竟是如此歹毒!換血如此邪惡之事也能做出來!真是厲害??!想必背后還有更厲害的人物吧?文貴妃臉色蒼白地跪坐在地上,抱著孩子道:臣妾冤枉!塵塵真的是我們的孩子啊皇上!難道就因為皇上喜愛慕公子就要抹殺塵塵的身份嗎?血蠱之事蠱王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文貴妃你竟還執迷不悟!文貴妃還是搖頭,死不肯認罪。在場的幾人不由得都有些氣憤,血蠱之事一目了然,再裝下去又有何用?這時,一個影衛忽然現身,對著宇文君訣道:啟稟皇上,據查探,文貴妃之子是兩年前在一家農戶偷來的。此話一出,幾人皆驚!沒想到這孩子不僅不是皇室血脈,甚至也不是文貴妃親生的!而是在孩子一歲時就偷來為了將來鞏固自己地位的棋子!文貴妃顫著身子搖頭道:不!塵塵是我的孩子!宇文君訣沉著臉,瞪了她一眼,吩咐索西道:滴血驗親!索西領命下去,很快便將用具端來。這次宇文君訣可沒那么客氣,直接讓索西拿著匕首去取文貴妃與那孩子的血。索西也沒什么好臉色,拉過文貴妃的手在她手指上割開一道口子,滴一滴血到碗里,隨后又拉過那個孩子的手如法炮制。滴完了血才將匕首放下,端著碗給他們看。幾人都注意著那個碗,兩滴血滴入水中,許久之后也未相融。宇文君訣冷哼一聲:這不是你的孩子嗎?不是沒換過血嗎?為何不相融?你倒是給朕解釋解釋!文貴妃呆愣了,不知如何回答,只抱著孩子顫抖著身子。整個前殿沉默了許久,宇文君訣看著文貴妃顫顫巍巍又不說話的樣子就沒了耐心,冷聲道:憑你一人之力想取君然的血怕是不易吧?還有誰在幫你?這次文貴妃倒是沒有沉默,推開懷里的孩子,還是那副溫婉的樣子,沒有人幫我,是我自己請的高手,皇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是這孩子無辜,還請皇上放他回家。好一副溫婉賢淑的模樣,好一副溫柔善良的模樣,一旁看戲的琉弄看不下去地叫罵道:一個兩個都是妖婦,你現在想起孩子可憐了?你搶孩子的時候怎么沒想著孩子可憐?假惺惺地裝給誰看?文貴妃看了琉弄一眼,忽然凄厲地笑出了聲,是,裝給誰看?溫柔賢淑了那么多年也不見皇上多看我幾眼,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