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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情而收回:詛咒皇子,來人,拖下去,杖斃!話出口的瞬間,周謙感到一陣快意。那個大夫從踏入那道門起,就注定走上了黃泉路。無關醫術。也許他領了孟婆湯,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何而死。李修一道:太醫領了通知趕過來還需要時間,倒不如先送大皇子進宮,需要什么也方便些,要真有什么萬一也.......李修一沒說完,眾人皆明白他的意思。周謙直說好好好,立刻就安排了車馬。幾兄弟浩浩蕩蕩的把大皇子送進宮。宮中早已接到通報,剛把大皇子送進以前住的地方,皇上皇后帶著太醫一窩蜂涌進來。眾人第一次看到一直端莊鎮定的何皇后如此不顧形象,妝都哭花了,可見是接著消息便擔心不止,從走進來便直問弘兒怎么了!。她這個年齡,這個地位,經歷不起喪子之痛。連周淵也不忍心,用手圈了她道:讓太醫看看,先別急,別急太醫顫巍巍的直接走上前。眾人一看,竟然是那幾個資格最老的御醫!李修一突然覺得周淵也挺可憐,為人父母心呵。那幾個老御醫連番診治,臉色愈發嚴峻,竟是齊齊請罪,束手無策!無傷口,無中毒的表現,只有沉默卻駭人的沉睡然后一睡不起。何皇后愣在了當場,連眼淚都忘了流。周淵氣得大罵廢物!你們這些廢物!幾個皇子和一干宮人齊齊跪了下來。只有何皇后和李修一還站著。周靖悄悄扯了扯李修一的衣擺。李修一不為所動。何皇后一抬眼,便發現李修一直直看過來,似笑非笑不是看的皇帝,而是看的自己!何皇后第一次發現這個一直嬉皮笑臉、頑皮搗蛋的人,眼神竟是如此可怕,仿佛兜頭而來的一盆冰水,將自己凍在原地,恐懼的快要忘記呼吸。一瞬間現場陷入寂靜,只有周淵大聲換氣的聲音。毫無預料的,何皇后走到周淵面前跪了下來,閉眼深吸一口氣,軟聲道:圣上可還記得,臣妾有個侄女兒,云容郡主,遠嫁夏國皇子。周淵皺眉看著她。她自如的笑笑,仿佛又成了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云容郡主曾告訴臣妾,夏國有一種香,能夠取人性命,而那被奪命之人,就如同熟睡一般。周淵下意識看向李修一。國師制香,舉國無雙。李修一上前一步:修兒也曾聽過這種香。他掃一眼跪在地上何皇后,何皇后全身都繃了起來,心中最后一絲期望熄滅。李修一繼續道即用橫陳,加上白棋楠。在場中人,要么云里霧里,要么心中一震!只知橫陳是夏國奇香,卻沒想過這香竟是如此極端!何皇后閉了眼,全身籠罩著一層死氣:只愿皇上通令京城尋找此香解藥......而周淵,已經愣在當場。橫陳!琦貴妃和萱妃兩案的對比查探便有一宗:都被皇帝賞賜過橫陳!周淵不是沒懷疑過這香,但卻毫無頭緒,只得把目光放向別處。沒想到......沒想到.......竟是自己的愛害了最愛的女人是自己親手把她推向黃泉路。二十年的堅持,二十年的思念,二十年的仇恨,一瞬間仿佛成了笑話。周淵眼前一陣發黑,身體仿佛不能支撐般微晃。李修一趕忙上前扶了周淵,將身上香囊解下來湊近周淵鼻下。周淵閉了眼,穩了穩心神,撐著李修一,看起來是自己站著,其實一半重量都壓在對方身上。腦中漸漸清明。害二妃的兇手,就在識橫陳的人之間。除了李修一,那么剩下的就是何皇后,和周淵的視線射向幾個皇子。在李修一的攙扶下走了過去,周淵站到周謙面前。周淵道:說罷,你又是如何知道用橫陳害人的。一個又字讓剛松一口氣的何皇后面如死灰。沒有,父皇,兒臣沒有!周謙用盡全力才使自己沒癱軟在地。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卻沒想到竟半途殺出個何皇后,明明舅舅告訴我不可能有人知道......周謙突然覺得很絕望,千算萬算,自以為聰明,卻是個蠢貨。周淵笑了一聲,用很平淡的語氣道:你和你母親一樣使人討厭。周謙伏在地上,背脊一瞬間僵硬。周淵說罷便撐著李修一轉身走了。走到門前,吩咐方公公:通令京城尋找解藥。走了幾步又停下來說:請皇后和二皇子各自回宮。意思很明顯了,只怕這請,并不是很客氣。周淵一口氣走到了應天宮,李衡言迎了出來,帶著一縷淡淡的冷香,讓周淵亂糟糟的心情平復很多。對方依舊穿著白底黑紗的國師袍,站在應天宮的素凈的山門下。仿佛等候了很多年。他說:進來歇歇罷。李修一覺得,自己努力一輩子也做不到李衡言那樣。從不問發生了什么,卻是洞悉一切的淡然,永遠站在天子身后默默支撐。仿佛只為皇帝一人而活。作者有話要說:心疼李衡言QAQ再次表示橫陳不存在。第22章第二十一章重金所求,必有所應,接近傍晚是還真找到了解藥。不過卻是有心人把解藥托人送入京兆尹府邸,竟是不愿意現身。皇后聽聞找到解藥,凄然一笑。慶幸自己做了個正確的決定。接著,就聽聞皇帝把解藥賞賜給了五皇子。當夜,何皇后吞金而亡。按妃禮獨葬順陵。大皇子去了。二皇子瘋了。五皇子身體好了,也不知是不是用了那個解藥的緣故。短時間內前朝后宮大洗牌。五皇子被立為太子。朝堂議論紛紛,卻無人反駁。畢竟大部分官員都是騎墻的老狐貍。何況就連定北將軍戚封,也沉默不言沒人在老虎守在家門口時,還敢輕舉妄動。于是沒人做那出頭鳥。李修一想象過無數次周素穿上太子服的樣子。等真見到了,還是愣了一愣。清貴天家子,俯仰皆**。雖然是順應周淵的意思,但李修一不得不承認,周素是最適合坐上皇位的。他夠清醒,夠智慧,夠堅韌,也,夠絕情。即使是周玄,也做不到那么完美。周玄會生氣,會動容,會心軟,關鍵是,周玄對皇位,并沒有特別的渴望。周素笑了笑,仍是如不受寵的皇子那般謙和隨意。他給眼前一大一小倒了茶。李修一對著藏玉道:太子親手倒的茶,你可是賺到了。藏玉已經快長到李修一肩膀了,他不搭理對方的調侃,禮節性的淺啜一口熱茶。閉嘴不言。周素道:這就是你那年收的徒兒?藏玉自進了宮,就一直待在應天宮,外界對他并不了解。上下打量藏玉一眼,那目光溫和而有禮貌,并不使人討厭。隨之點了點頭:他很好。廢話。李修一一哂:這可是我徒兒,能差嗎?周素笑笑,實心誠意的模樣仿佛真的相信對方的話。又開口道:我叫你來,是想問問父皇的身體狀況,你知道,自從去年那件事之后,他身體一直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