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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的那個艷麗男子也在,客客氣氣把人送出門,臨上車了,五皇子抱出個盒子,溫文道:雖然不合禮,但我還是想現在送給你。說罷道別而去。周玄就著送走五皇子一行人的姿態,站在門外就拆了盒子。里面躺著一個蝴蝶風箏,極其殘破,卻不是因為沒保護好,而是實在年代久遠了。周玄勾起唇角,暗道:勞五皇子煞費苦心了。五皇子此舉,和自己在園子見到的那一幕,不過就是想告訴自己:李修一是五皇子的人,一直就是,很早以前就是。將風箏交給下人,便要去找李修一,不管怎么樣,自己希望得到一個解釋。卻沒想看到后園一角紅彤彤的火光沖天,一個小廝匆匆跑來:主子,園子里起火了!周玄一皺眉,擔憂李修一,一邊匆匆安排救火,一邊朝著園子快步走去。越走越感受到熊熊火光,這一角很有些樹木,燒起來范圍不大,卻火光沖天。府里大半人都趕過來救火了,想是不礙事。轉了一圈沒找到李修一,心里有些急,周玄找到第二圈,才看到李修一從另一邊找過來,云泥也不在身邊。怎么亂跑。周玄過去牽起李修一。李修一道:我剛剛是去通知你的未婚妻,園子里走水了你要處理,今夜不回房了。說罷jian計得逞的吃吃而笑。周玄低斥一聲胡鬧,卻并不見怒色。那這火也是你放的?咿,是太陽太大了,它自己起火的。周玄看看現在完全暗下來的天色,搖搖頭,撒謊好歹尊重下對方智商。罷了,你跟我走,我們談談。拉著李修一朝著書房走去。燭火微弱,映面無光,二人相對而坐。到了這個時候,周玄反而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理智的時候,曾以為愛情只占據生命中很小的一部分,曾以為只要相愛,做了什么并不重要。其實那只是沒愛上。一旦愛上,就反悔了。我希望你的每一部分都屬于我,都忠于我。不能忍受你和別人比和我跟親密。不能忍受你騙我。否則,我會嫉妒的快要死掉。所有預想過的結局都是笑話,事情沒有發生,便永遠不會知道這事會給你多大的傷害。明明最親密的人就坐在身邊,卻感覺是一個幻影,抓不到,永遠都抓不到。也從不曾抓到過......我告訴自己,只要我愛你就好,可連我自己也不能確定,我愛的那個你,是不是你......周玄忘著對面燭火下的人,臉色帶著酒后的潮紅,眼睛卻越發亮得驚人,仿佛有千百流光飄搖其中。相對皆無言。周玄將對方拉入懷里,緊緊箍在兩臂之間。沉默在無奈中蔓延伸展,如繭緊縛。燭火搖曳不定,在燃燒中滴下淚水。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周玄放開對方,站起身去拉開門,管家一臉驚慌的站在外面:韓、韓夫人去了!周玄瞳孔瞬間收縮!韓亦楣死了?!雷厲風行而去,好些家丁等在外面,匆匆上前推開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兜頭而來!周玄果斷走近,看到那白日里和自己拜堂的鮮活生命,現在正無聲躺在床上,胸前一個拳頭大的傷口,殷紅的血留了一地!人已經去了。蓋頭還遮在臉上。李修一跟了過來,守在門口沒有進去。過了一會兒,李修一覺得空氣中的血腥味已經把自己浸透了,周玄才走了出來,腳步是說不出的疲憊。他站在門內,并不抬頭,對著幾步之外的人低聲道:你先回宮罷李修一猶豫一瞬,抬頭直視對方,目光灼灼,堅定道:不是我。周玄不接話,仍是道:宮門快關了。你走罷。定定看了周玄一眼,李修一轉身離開。單薄的身影在夜色中漸行漸遠,漸遠漸淡。作者有話要說:第18章第十七章六皇子的側妃韓亦楣,新婚之夜香消玉殞。朝堂之上,韓大人聲淚俱下:微臣粗鄙,若有不慎之處,萬死不足惜,可小女不過十二三,怎會竟遭人如此狠手?如今倒叫微臣白發人送黑發人呀!皆是為人父母,自然知道其中苦楚,朝堂之上,無論真心與否,至少面上人人動容。周淵惋惜道:朕當初也看中那孩子是個乖巧明理的,怎知......唉,逝者已矣,愛卿還請保重身體。韓大人埋首道:是小女沒這福分,白白污了天家喜慶,還請......還請圣上責罰!韓大人看來是不愿就此輕輕揭過此事。又有吏部侍郎何長郎出列道:那殺人兇手才是罪魁禍首,韓大人已痛失愛女,怎還將此事攬在自己身上。周淵面色不動,這何家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刑部尚書也稟道:大禮已成,韓家小女便是天家之人,那幕后之人如此做派,分明是挑釁圣上威嚴。分明死的是周玄的人,卻不說挑釁周玄,而是挑釁圣上,言下之意......眾人皆是了然。周淵沉默一瞬,心內長嘆,厲聲喚周玄出列,責道:韓家小女既許了你,怎的會出這種事!周玄撩衣一跪:皆是兒臣疏忽,兒臣已著人徹查此事!周淵道:仔細徹查,朕自會斷個公道。周玄心下送了一口氣,周淵雖有訓斥之意,但仍是讓他來查這件事。而且這一番話,讓心有不滿的人也不敢說出來了,難道誰還敢質疑圣上會徇私舞弊不成?韓大人仍是伏身不起,周玄上前請禮,不卑不亢:韓大人痛失愛女,臣也痛失愛妻。給臣些時日,必給韓家一個交代。周淵也撫慰一番,眾人見大勢已定,也是紛紛勸慰韓大人,只道:韓大人放心,六皇子必會查明此事。韓大人起身回列,此事自然按下,群臣吵吵嚷嚷又議了夏國上供之事,說是上供,其實各人皆心知肚明。夏國送些鐵器香料等而來,華國送些絲綢瓷器等而回,不過是兩國交好互贈特產。說成上供下賜不過是面子上好看罷了。退了朝,周淵把周玄叫入寢宮一番查問。他坐在高高的龍椅之上,換了身常服,依舊是蟠龍錦繡,高貴無比。周玄俯身跪在下首。方公公察言觀色,帶著宮人小心退了出去。雕花門扇徐徐關上。周淵將手中茶杯頓下:說吧,怎么回事,可是不滿意朕為你選的人。兒臣不敢。那又是怎么回事!當日兒臣送完賓客,正見后園起火,兒臣帶領一干奴才去救火,回來時發現,她已經去了。周淵皺了眉:怎好端端的會起了火。周玄鎮定道:想是打翻了燭臺,又沒人發現之故。兒臣已經懲處了負責的管事。周淵沉聲道:你自己有分寸最好,若連家都不能齊,又何必想其他。周玄埋首恭敬道:是,兒臣明白。周淵面色稍緩,徐徐道:夏國送的那些東西,你待會下去先挑吧,朕看了一柄寶劍倒還不錯,正適合你。周玄淺笑:謝父皇。周淵擺擺手:去吧,去吧。李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