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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椅子,于是就跟在那群人邊上站著了。緊接著門吱呀一聲,就關上,屋內徒然昏暗起來,就聽上頭傳來花敘淡漠的聲音:“我外出月余,谷內可有異動?”一個身材健碩的漢子行至中間雙手抱拳道:“稟谷主,按照派去盯梢的眼線的說法,大公子和二公子近來皆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成日都在房內和姬妾胡混?!?/br>“我爹呢?”“老谷主還是老樣子,迷迷糊糊的,想不起任何事,還有就是,之前屬下私自探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彼ь^看著上方端坐的人,看上去十分謹慎。“說來聽聽……”“三日前,屬下收到探子回報,說那群人看起來不像異軍崛起,他們許多人并非身處高位,有的甚至只是尋常農夫,和田埂打了一輩子交道,若說奇怪的地方,就是經多方打聽,這些人或多或少身上都出現了一種現象……”他頓了下,有些猶豫。“怎么?”昏暗的房間內,只有花敘身后有扇窗戶,白色的光擦著他玄色的衣裳邊緣而過,顏遠書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覺得這人就算詫異也會面上不顯。“就是這些人,他們的性格習慣突然變了,從來都是右利手的人,突然變成了左撇子;清心寡欲之人突然變得對事物好奇;就連孩童也有變化,他們突然厭惡母親……谷主,屬下知道此事聽起來匪夷所思,若不是親眼所見,屬下絕不會將此事放在此時來講!”似乎怕他不信,他緊張的拳頭都握著了。“咚……咚……咚……”顏遠書正在發呆,聽到聲音不由抬頭四處看了看,發現是花敘敲著桌面的聲音,他想起從前自己思考時也愛敲擊桌面,可現在他已經不做這個動作好久了,因為他的身體已經適應了真正的顏遠書,他只剩一個靈魂。花敘的聲音緩緩從上頭傳下來:“知道我當日為什么不贊同你們查么?沉風谷避世多年,世上繁華也好,衰敗也罷,都與我等無關,這方寸之地尚且諸多紛爭,更不談悠悠江湖了?,F在你既查出一些眉目,那就將此事散布出去,自然會有有心人去查,你就好好處理谷中事物?!?/br>“可谷主——”花敘抬了抬手,接著道:“說起來,關于此事,我是不信的,你只看到慈母為兒烹飪,煮了一桌好食,可若那一盤rou在昨日時還是孩子的伙伴呢?沒有所謂的一成不變,歸根到底是我們看不到原因?!?/br>“谷主……谷主若是不信,可前去遠芳鎮看看。屬下所言非虛??!”花敘揚手:“徐左使先退下吧,此事不必再議?!?/br>不知道為什么,聽到花敘說不信時,他的內心是放松的,而先前他一直心弦緊繃。“你不走么?”突然一個人擠了擠他的肩膀,是程風。顏遠書這才回神,發現恢復亮堂的大廳已然空空蕩蕩,什么時候結束的,他竟不知道。他摸了摸頭笑道:“你們這個會開的我都聽不懂,差點就睡著了?!?/br>程風面露嫌棄:“想睡跟我走,谷主喚我給你安排住處?!?/br>于是他便顛顛跟上:“那多謝你呀,問問你,我那院子里有梅花么?”“沒有,谷主不喜這類花花草草,門口那點秋海棠還是我和程雨拼了命才護住的?!?/br>“不是,他這就有些過份了,自己不喜也不讓別人養是個什么道理?”他才說完程風就打了他腦袋一下,直到此刻他才清晰的意識到他和程雨真是雙胞胎。程風壓低聲音道:“別胡說,想長命百歲就要話少,你以為這里的人都是一條心么?有些話若是放在明面上講,就算是谷主,想保你也是保不住的?!?/br>顏遠書心有戚戚,做了個捂嘴的動作,細聲細氣道:“那我住哪?離他遠么?”“不遠,就在隔壁,谷主對你厚愛有加,你可得老實點,別給他招事!”顏遠書有個事情特別怕和人說,因為丟臉,那就是,從前讀書,他怕老師,后來工作,他怕領導。沒有原因,就是害怕。這會他瞪大眼,一想到剛才那屋里不寒而栗的氣氛,再想到花敘冰山一樣的臉面,便連話都不想說了。美人雖好,奈何是領導,這下他連玩笑都不敢隨意開了,他可不想虎口拔毛。這陳府內里簡單,當真是一棵樹都沒有,放眼望去全是走廊屋子,夕陽將一切打成暖橘,倒叫這尋常屋子有了不一樣的顏色,沒過一會他就被引到一處圓形拱門前,上書“三省居”,朝里一看是一個立起的青石凳子,同款圓桌上似乎布有棋盤。在他還有糾結怎么只有一個凳子時程風就后退一步,說道:“你進去吧,無事我和程雨都不會隨便進入谷主居所?!闭f完他就走了。“誒!”你還沒告訴我哪個屋子是我的呢!后面這句話,他原本是想用吼的,可臨出口卻想到程風的叮囑,只得生生憋住。嘆了口氣,他只得轉身朝里。院內三房環繞,兩室相對,一屋對門,有點四合院的意思,顏遠書朝前走了幾步,決心碰碰運氣,隨手推開拱門正對的那個門,屋內很安靜,淡淡縈繞著一點冷香,讓他聯想到夏夜荷花飄上岸來的味道,寂靜不打擾。程風不是說花敘不喜花草么,自然也不會喜香了,那這屋子肯定不是他的,于是顏遠書便心安理得的朝著里間走去,在看見床的一瞬間,他只覺全身都舒展了,脫了衣服就往床上一鉆,不動了。窗前的線香裊裊,煙霧才一生出,很快便消失無影。而安靜泡澡的人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睡著了,隨手一扯屏風上的薄衫,他擦著頭發便朝里間走去,才一進去他全身的汗毛便豎起來了,床上有人?走進一看,這人竟全身都蒙在被子里,只有一點鴉青色的頭發露在外頭。“女人?”他的眉頭皺起來了,怎么現在程風兩兄弟也學會他爹的那招了?他看了眼漸顯昏沉的窗戶,這才回來,外頭指不定有多少眼睛盯著自己,若是時時刻刻表里如一,那些人肯定得對自己抱以戒心,而現在,他也是時候糊涂一下了……于是他干脆褪了衣裳躺進去了,原本以為旁邊的人很快便會纏上來,結果他等了好久也不見人有所動靜,于是自己便湊了過去,畢竟有些事情如果沒想還好,可一旦開了頭,就覆水難收了。旁邊的人似乎睡的很沉,他的手在人身上摸了兩把這人都沒醒,反而讓他覺得手感不對,這又平又硬,怎么像個男人?他準備掀開被子看一眼,結果手卻被人捏住,他按捺住自己想要用毒的心,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