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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這白白的受相思之苦可完全是拜你們所賜!說完,宇肆懿又嘆了一口氣。妖嬈只覺得宇肆懿這樣嘰嘰喳喳的很吵,煩不勝煩,他真想抓著宇肆懿狂吼,有老婆就了不起啊,受相思之苦就了不起啊,他自己受的相思之苦還少嗎?喜歡一個人喜歡了那么多年,結果對方對他完全避如蛇蝎,他能不知道那種思念一個人的感覺嗎?不就分開一個多月嘛,他連真正跟對方在一起都不曾,誰比較幸福???????最后宇肆懿開心的坐在桌子前握著筆畫著畫,而妖嬈則一臉似吃了臟東西的表情站在宇肆懿身后,眼神恨恨的盯著宇肆懿的背。宇肆懿畫了兩筆,頓了頓,盡量忽略背后一股子怨念的人,又繼續畫,結果背后的怨念越來越強,他想忽視都忽視不下去,最后他只得一嘆,轉過頭看向妖嬈,左護,你要過來監督我么?我覺得你最好還是過來監督我吧,我怕我會忍不住搞小動作!您就別一股子怨氣的對著我了,我不是那個拋棄你的人。妖嬈哼了一聲,不過他還是走到了宇肆懿的旁邊位置坐下,一臉別扭的道,我只是監督你!才不是因為我心里不舒坦!宇肆懿趕緊點頭稱是,是是是你是左護,當然必須時刻監視我的一舉一動!說完宇肆懿就繼續抬筆作畫。兩人都沒再說話,妖嬈一手撐下巴,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垂著頭一直盯著桌上的白紙,但是看著看著,他的臉就開始變得有點扭曲,宇肆懿畫得越久,他的臉色就越扭曲,而宇肆懿還一臉自得的唰唰畫著,如果單就看動作,還真有那么子一股風采!妖嬈終于忍不住了,他伸出手,指著桌上的紙,有點不確定的道,你這畫的是畫?是你家娘子?聲音有點壓抑,就不知他壓的是驚還是怒了!宇肆懿一臉理所當然的道,當然是畫了,不過,這不僅僅是我家娘子,還有我!說完還笑瞇瞇的看了妖嬈一眼。妖嬈聞言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他看了一眼紙上那應該稱作一團墨加一個圓圈的東西,我現在是真的佩服你了,流云公子!你對于整個武林來說,絕對就是一人才!是嗎?宇肆懿挑了挑眉,放下筆,摸著下巴思索了一陣,然后抬起頭看著妖嬈,眸中都帶上了亮光,要是我對武林來說真是個人才,你能放了我么?妖嬈干脆當什么都沒聽到,起身走回床邊,鞋子都沒脫就躺了上去,他怕他再看下去,會忍不住一鞭子抽到宇肆懿身上去。妖嬈一只手撐著頭看向宇肆懿道,這都晚上了,你白日夢還沒醒?宇肆懿嘁了一聲,繼續拿起筆完成他的偉大畫作,語氣相當淡然的道,我做白日夢比你做春秋大夢強!你就算做春秋大夢都得不到你想要的那個人,這么一腹誹,宇肆懿心里就舒坦了。你!妖嬈暗咬了咬牙,要不是閻王答應了雇主要活著把你帶回去,我絕對絕對毒死你!說完哼了一聲,妖嬈就把頭轉到床的里面,拿屁股對著宇肆懿,睡他的覺去了!嘖嘖宇肆懿砸吧了兩下嘴,完全不在意妖嬈的威脅,就像妖嬈自己說的,他們閻王門主的命令就是絕對,誰都不敢違抗,所以他對于自身的安全還是很放心的!宇肆懿用眼尾掃了床上的妖嬈一眼,暗忖,像妖嬈那樣火爆的性格真的能成一個頂尖殺手么?作為一個獵殺者,在狩獵時,并不是一開始就是良機,必須在等待獵物的過程中尋找其最弱的時候,然后一擊必殺!等待的過程是無聊而煎熬的,必須得有十足耐心,他看妖嬈別說十足耐心,估計一分都沒有!還是說也許妖嬈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會有所不同?!又畫了一陣,宇肆懿才放下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床上睡得香甜的妖嬈,心里一嘆,床是不能睡了,最后他選擇還是將就的在桌子上趴一宿。冷憐月靜靜的站在院子里,發絲和白衣被夜風一吹,輕輕的擺動著,看著遠處的彎月,鳳眸中映射著月光,似乎帶了淡淡的情緒。現在宇肆懿在做什么呢?冷憐月心里想著,他會不會有危險?畢竟閻羅門的人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輩!微擰了擰眉,冷憐月甩開那些名為擔心的情緒!只是思緒又不受控制的飄到了宇肆懿身上,冷憐月撫了撫左手上的手鐲,他完全不明白他這樣的性格宇肆懿為何會喜歡?他從不是一個多話之人,甚至是,能不說話他就決不開口,如此無趣的他,究竟有什么好?思羽思縷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院子里,這才拉回了冷憐月胡亂的思緒,思羽道,宮主,我們已經通知了向問柳!冷憐月回過神,淡淡的嗯了一聲,我們在當今武林中,除了向家,還有什么附屬家族?思羽搖了搖頭,月華宮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中原武林,奴婢并不清楚曾經有多少家族為了月華宮的庇佑而成了我們的附屬,恐怕只有琴護知道所有的事!琴姨?冷憐月沉吟了片刻,才道,你們下去吧!他雖是月華宮之主,但從小性格使然,而琴姨對他的期望也都在武功上,他也就并沒有過多的關注月華宮的事務,如果是只有琴姨才知道的事情,那么就只有他自己來問了!有些東西還是握在自己手里的好!時間一晃眼,又過去月余,在這一段時間里,宇肆懿相當無聊,他發現閻羅門根本就是帶著他到處亂溜,到的地方大到主要城市,小到窮鄉僻壤,甚至山溝,雖然有人供他吃穿用度是不錯,但是這樣像個廢人一樣,還天天被人監視著的日子,過起來實在讓人不爽!閻王說是殺他的雇主要見他,但是他們這樣到處游山玩水了兩個多月,別說人,他連一只鳥都沒有單獨見過。心里一嘆,宇肆懿發現他再這樣下去,年紀輕輕的就得像個老人一樣成天唉聲嘆氣。宇肆懿無聊的用筷子戳著眼前盤中的包子,他暗中用眼尾掃了桌上另外的三個人一眼,現在他們已經重新換了易容,并不是像之前那樣的人皮面具,而是用的易容藥水,這種易容術更加精妙,只有白獰特制的藥水才能洗去易容。桌上誰都沒有說話,直憋得宇肆懿難受,無聊的瞟了眼前的包子一眼,突然眼睛一亮,轉了轉眼珠,他就故意撞了撞旁邊的妖嬈,左護,我想到一個有趣的問題,你來猜猜看!妖嬈不怎么感興趣的道,什么問題?要不是看宇肆懿真的無聊得似要長毛了,不然他才懶得理他。宇肆懿勾起嘴角,你看,這盤里有四個包子,假如你拿走一個,白jiejie拿走一個,閻門主拿走一個,我拿走一個,為什么盤子里還會留下一個?妖嬈白眼一翻,你果然很無聊!連這種無聊的問題都想得出來。誰知白獰還認真的想起答案來,只有四個包子,我們分別拿了一個,盤子里怎么會還有一個?妖嬈無語的瞥了白獰一眼,果然無聊的人也是成雙成對的。宇肆懿聞言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