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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那么擔憂?為什么會在他受傷之后殷勤照顧,甚至虐殺那個致搖?為什么在之后的戰斗中從未離開他三米距離、始終保護著他?可是,在見到致顏之后,他原本的信心灰飛煙滅。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風廉的動心。那是只有喜歡才有的心情。趙惠明顯的感覺到了這一點。那個女孩子天真活潑可愛,明明是來為她的哥哥報仇的,卻在遇見風廉的時候動了心。風廉也喜歡上她了。她被她的哥哥保護的太好太好了,就像一個天真的孩子??墒窃偬煺娴暮⒆釉诟星槔?,也有著強烈的占有欲。更何況,是因為趙惠,她的哥哥才會被風廉殺死,不然比試而已,點到即止。她無法去恨自己的愛人,只能把所有的憤恨都放在了趙惠身上。她恨極了趙惠。再加上,她無意間發現的靈犀角,更讓她心有不甘。他們關系太好了,在一起幾萬年,甚至還有心意相通的靈犀角。那可是萬年難得一見、世上絕無僅有的靈犀啊。趙惠能怎么辦?那可是一個姑娘。他本來就是溫文爾雅的性格,不會和別人置氣,也不會對誰有什么不好,再加上那是一個小姑娘,不僅年齡比他們小,而且柔柔弱弱,他不可能會對她怎么樣。更何況,人家姑娘想的,都是在理的。他原本就理虧。所以趙惠忍著兩個人在面前的親親我我,忍著致顏對他的步步緊逼,他一忍再忍,一讓再讓。可是凡事都有忍不了的一天。他終于受不住,告辭離去,遠走他鄉。若是從此事了,兩人相安無事,再也不見,也不會有以后的災禍。他明明已經離開了,明明已經放手了。在浪跡天涯的那幾年,他心如刀絞。他確實,是動心了。被那樣對待,石頭人都會被捂熱。對于來說,男女并不是那么重要,他喜歡就喜歡了,并沒有不敢承認。只是他以為,風廉會說。最后,一腔心意卻被攔在了那個嬌俏的姑娘面前。他到底,是比不上姑娘的。所以最后,遠走天涯。也算給自己一個結局。他已經退步退到這一步了,致顏卻還是不肯放過他。致顏的想法也簡單。她哥哥和她相依為命,對她那么好,卻慘死在荒野,這個仇她不得不報。她的哥哥畢竟是死在風廉手里,她喜歡風廉,想和風廉在一起,可是哥哥就像一個繞不去的坎兒,只要哥哥的仇沒有報,她就不能安心的享受幸福。她也不能把仇報在風廉的身上,那么所有的一切,都要,放在趙惠的身上。明明就是啊,要不是因為哥哥傷了他,風廉怎么會下那么狠的手,要不是因為他,哥哥怎么可能會死。而且,她確實要承認,她嫉妒趙惠。多么完美,趙惠會為她的哥哥償命,她也能順理成章的和風廉在一起,風廉的心里,再也不會有別人。她的計劃那么完美,甚至,她也確實,差一點點就成功了。致顏以風廉的名義,約趙惠見面,卻在見面的地方設下狠毒的陣法,就算是大羅神仙,也不可能在這個陣法里逃脫。趙惠也確實來了。就算是已經放下了,在風廉來找他的時候,他也不能不見。更何況,在知道風廉來找他的一瞬間內心的狂喜,告訴他,他根本就沒有放下。這樣多不好啊。在風廉已經有了愛人的時候,夜半私會。所以在看到那個陣法的時候,他真的以為,是報應。他一直覬覦別人的愛人,說是瀟灑的遠走他鄉,卻一直在心里默默惦念。明知道靈犀角的作用還在,卻一直思念著。都是他的報應。趙惠笑著,一點一點逼出了當初服下的靈犀角。已經過去了那么多年,再想要逼出去,有多難?就好像硬生生地剔出去一根肋骨,他的神念就像那把尖刀,一點一點劃開了自己的皮膚,繞過心肺,把裹在rou里面的骨頭,一點一點剔出來。多痛啊。可是,哪有心痛?他愛的人,要殺了他,甚至都不愿意見他最后一面,就要這樣逼死他。他能怎么辦呢?說到底,他也無辜,被致搖一招傷了心脈,至今還會隱隱作痛,不能過多應用靈力;風廉為了他殺了致搖,卻不是他指使的??!那幾日他一直昏迷著,什么都不知道,風廉一怒之下追了一天一夜找到了致搖把他虐殺而死,這能怪趙惠嗎?可是誰又不無辜呢?總要有人來了結的,不是嗎?他坦然地踏進去,準備承受神魂俱滅的后果。多痛??!比剛剛痛十倍、百倍、千倍。更痛的是絕望。絕望啊。第50章第50章可是趙惠并沒有死,直到現在,還活著。那么,那個一旦開啟絕不能停下、一定要鮮血祭奠才能停下的陣法,到底是吸了誰的血?“當然是我的血?!壁w惠笑容淺淡。即使經歷了這么多,他的眉眼之間,還有著稚氣。或許是他的臉,圓滾滾的,做什么表情都帶著小孩子氣。趙惠卻淡淡地說:“這不是我的身體?!?/br>他原來不是長這個樣子的。現在,他記憶中的臉,都變了一個樣子。趙惠確實進了那個陣法,也確實,死在了陣法里,卻沒有落得神魂俱滅的下場,只是,身體沒了,留了一片神魂。當然是很痛的。但是他的神魂卻被一個人救下了。那個人有著他熟悉的味道,有著他熟悉的容貌,是他最熟悉不過的人。風廉。可是風廉不知道吧,他救了自己,卻傷了他愛的人。陣法開了,是不能停的,他沒有得到足夠的祭品,只能去反噬設陣法的人。風廉來得匆忙,他并不知道陣法是誰設下的,也不知道這個陣法有這么厲害。他只是感應到了靈犀粉被剝離的痛苦,所以來尋趙惠,卻發現趙惠正經歷生死存亡。他救了他。卻只來得及救下一縷神魂。他忙了幾年,四處找尋救他的方法。為了保住趙惠的一縷神魂,他用盡了所有辦法,甚至以血養魂,賠上自己幾萬年的修為。趙惠每天渾渾噩噩,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在救下他的時候,風廉的瞳孔,變成了血色。也不知道,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所認識的風廉,就不再是那個風廉了,或者說,他所認識的風廉,變回了最開始的那個風廉。更不知道,從此,他所要背負的,是那般沉重的罪孽。十年之后,他重新活了過來,憑著那一縷神魂,在風廉為他塑造的rou身中,醒了過來。可是,這張臉,是致顏的臉。放在女子身上,是天真中帶著嬌媚的可愛,放在他身上,卻是無論如何都帶著七分稚氣。幼稚。他想不到,為什么,風廉會給他這樣一張臉?可是,他醒了過來,再也見不到風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