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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彩瓊惡狠狠的盯著那個按住他脈門的白胡子老頭:“你要做什么?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我是不會屈服的?!?/br>楊子歸慢騰騰的掃了他一眼:“小孩子人不大,心思還挺重,這是我從鎮子里給你找來的大夫,你當是誰?”小孩黝黑的眼睛里劃過一抹厲色:“大夫?大夫就是惡人!你幫著惡人,莫非你也是惡人?”楊子歸眉頭微皺,沉吟了一下,并沒有與他爭辯,反而柔聲勸道:“這位是鎮子里有名的仁心仁術的魏大夫,他就是幫你治一下外傷,定不會傷害你的?!?/br>眼見著小孩不信還要動手,他搶先一步,點了小孩的xue。不顧那被他強行定住的小孩眼里的怒火,他反身對著氣的吹胡子瞪眼的老大夫長施一禮:“小兒年幼不懂事務,得罪了大夫萬望見諒?!?/br>幸而這魏姓大夫并不是什么老頑固,雖是生氣于楊彩瓊的出言不遜,卻還是上前為他細細診脈。而且還并未收取診金。楊子歸贊一聲“仁心仁術”事出有因,他二人,一個突然掉落于另一個年代,除了慣用的武器和最愛的衣服什么都沒帶,自然也沒有什么黃白之物。而小孩尚且年幼,一身衣服破破爛爛,一看就是被人囚禁受傷偷跑出來的,哪里去找金銀細軟?更何況,就是他有些錢財,楊子歸也不會用的。才那么大的小孩,他又豈能用他的錢財?這兩人,真真的一貧如洗。楊子歸已多年未曾嘗過窮困潦倒是什么感覺了。當年遭人追殺時風餐露宿,幾天不曾吃飯都活蹦亂跳,只以清水和樹皮果腹?,F下錦衣玉食的生活過慣了,竟然覺得付不出診金是一件十分不體面的事情。當年沒有診金的時候他是怎么做的?拿刀架在大夫的脖子上,逼著他給診脈。回憶起當年的光輝事跡,楊子歸不由得掩面苦笑。當真是一文錢難倒英雄漢。診金是免了,可是這藥費住宿伙食衣物等等都要錢的。這寒冬數九,小孩還穿著單衣,凍壞了怎么辦?他嘆了口氣,謝過魏大夫,抱著小孩出了藥店。這是個不大的小鎮,寒夜寂靜,街道上少有行人,家里老婆孩子熱炕頭的,誰還愿意在街上停留呢?楊子歸捏著扇骨,想了又想,低頭問小孩:“你知道哪里有大一點的城鎮嗎?我們去弄點錢來?!?/br>小孩瞪了他一眼,不理他。楊子歸很想伸出手摸摸鼻子,卻因為兩只手都沒有空閑,不得已舔著臉又問了一遍。楊彩瓊黑得像水晶寶石一樣的眼睛惡狠狠的瞪著他,一言不發。楊子歸郁悶非常。若是找不到城鎮的話,那就只能做些壞事了。他本就不是什么正道大俠,在正道那些人眼中,他可是焼殺yin掠無惡不作的魔教教主。雖然yin他沒做過,掠倒是經常,比如現在,他就正想再做一次。先脫下外衣裹好小孩,他辨認了一下方向,足尖一點,飛掠過去。寒風肆虐,楊彩瓊好好的待在楊子歸特意卷起的外衣里,而且感覺到抱著他的人一直在下意識地為他擋風,心里好像是,有什么地方融化了。不過這個豬什么時候能想起來老子還被點著xue呢!問問問,問什么問?不知道解了xue再問嗎?真是,楊彩瓊直想嘆氣,真是非常的沒有默契。第3章三等到楊子歸偷完錢抱著小孩找到小鎮唯一一家客棧之后,才想起來楊彩瓊還被他點了xue呢。他忙叫店小二帶路,這小孩一直挨著凍,傷口可別惡化了。客棧雖小,屋子里卻干凈整潔,至少被子沒有上一個客人臭腳丫的味道。他把小孩放在柔軟的床上,看著小孩的眼睛嚴肅地說:“我要解開你的xue道,你要保證,不許打我不許咬我不能用掏心手!”小孩看著他,臉都憋紅了。楊子歸伸出三個手指:“我倒數‘三、二、一’,你如果不回答,我就當你同意了。三、二、一!你同意啦,那我解開你的xue道啦?!?/br>他出手如電,快速地解開xue道之后一個閃身,就躲過了楊彩瓊的一個掏心手。不知在哪抽出把扇子,楊子歸猛地扇了幾下,一副萬幸萬幸的樣子:“幸好我躲得快啊,不然你這一手就害得我香消玉殞了!”楊彩瓊并未真的想要殺了他,只是這人嘴實在是賤得很,所以想嚇嚇他,但是被他躲的動作嚇了一跳-------怎么能這么快?他那獨門心法運起來,轉眼就移到了另一邊,原地只留下了一道殘影。楊彩瓊不顧他那奇奇怪怪的話,急切的說:“你,你”他說了兩個字,又停下來,甚至尷尬的紅了臉。楊子歸稀奇地看著他露出這副害羞的表情,又忍不住嘴賤道:“誒,你怎么了?是想對我做什么嗎?”楊彩瓊深吸了一口氣,垂著頭聲若蚊蠅地道:“我想,想要,拜你為師?!?/br>這句話一出,才真的嚇了楊子歸一跳。眼前這位,可是魔教的創教祖師,是他的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現在要拜他為師?他皺著眉,想拒絕的心思寫了滿臉。說完那句話,楊彩瓊就期待的仰起頭,用他黑黝黝的眼睛狠狠地盯著他,自然也看見了他臉上的不情愿。他臉色冷了下來,剛剛還像個和他一同年齡的孩子,現在又一臉的冷漠,不符合他年齡的狠辣及成熟。“既然這位大俠不愿意,那我就不強求了,在下告辭?!彼麑W著江湖人一抱拳,翻身就想下床。他一身傷痕,下床的時候難免會蹭到,甚至已經愈合的傷口又開始滲出血來。楊子歸看著小孩一臉倔強,覺得好氣又好笑。連忙上前按住他:“你這孩子,年紀不大心思還挺重。這么多的傷,還對自己這么狠?我可沒說不愿意收你為徒,”他看著小孩的眼睛,認真地說:“我只是覺得,我不能,也配不上做你的師父。我可以教你武功,但是你不能叫我師父?!?/br>當然不能啊,讓他師父的師父的師父反過來叫他師父,他可折不起這個福。可他又實在舍不得這小崽子這樣子對待自己的傷口。現如今,也就只能用這個權宜之計,過段時間再給他找一個新的師父。小孩本來滿心的悲憤于他的拒絕,現在卻吶吶不能言。該開心吧,可他剛剛還在生氣;若說應該難過吧,可是他這也不算拒絕。楊彩瓊也只是比別的小孩子出身慘一點,并不是什么天生的jian臣逆佞,他此生僅有的八年里,充滿了仇恨和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