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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讓盛夏陪床,原因很簡單,她也剛剛受過驚嚇,需要休息,再者戚猛的死警方已經介入調查,她有必要去配合警方去完成必要的查證。 當然,有些話不必說的那么認真。 陸遠體內的毒品暫時被壓制了下來,好在是第一次,雖然注射了不少的量,但并不會像盛夏那樣痛不欲生,之后會有一些不適應,但對于隱忍力極強的陸遠來說,并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陸離覺得,相比于陸遠的身體,盛夏的事情問題會更大一些。 此時,他扯過一把椅子在陸遠的床邊坐下,開門見山的說道: “怎么?覺得你的妻子已經不是最開始的那個人了?” 陸遠搖搖頭: “不會,我只是有些意外?!?/br> 的確應該感到意外,任誰也沒有想到戚猛的死是盛夏一手造成的。在陸遠的印象中,盛夏還是幾年前的模樣,雖然高冷,不善與人交際,卻是一個會對流浪小動物施以援手的人,這樣的人,是沒有辦法和推一個人下去的她劃上等號的。 陸遠一時難以接受,只能說,情理之中。 陸離看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這的確不像是之前的盛夏會做的事情,但戚猛對于盛夏來說意味著什么,你應該很清楚,或許,你沒有我知道的清楚?!?/br> “什么意思?” “戚猛對盛夏所做的那些,不用我說,你應該也已經知道了,但有一件事你或許還不知道,那就是盛夏母親的死,其實也是戚猛一手造成的?!?/br> 陸遠微微瞇了眼睛。 陸離將放置在一旁的資料遞到陸遠的面前: “這是我對幾年前事件的所有調查資料,在我手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我覺得在盛夏徹底的戒毒之前并不適合讓你知道,就一直沒有拿給你看,現在我覺得是時候了?!?/br> 陸遠翻開,正如陸離所說,戚猛的一些所作所為他都已經很清楚明白的知道,但關于盛采月的事情還是一無所知,他的記憶里,盛采月的死還是因為蘇太太的上門挑釁所造成的,但卻沒有想到蘇太太挑釁的背后還有戚猛的推波助瀾。 其實沒有人知道當天的蘇太太對盛采月說了什么,因為人已經死了,蘇太太也不可能主動說出來,但想查還是可以查的到的,雖然費些時間。 蘇太太對盛采月所說的內容不是關于蘇榮的那些所謂什么第三者的事情,對于他們來說,早已經是陳年舊事,盛采月未必會動怒,蘇太太說的是盛夏的事情,說她為了救自己的母親將自己打包賣給了一個富商,也就是說,她將盛夏和陸遠的婚姻添油加醋的對盛采月說了一遍。 陸遠和盛夏結婚的事情,鮮少有人知道,陸家的傭人不可能去說,他們甚至不知道盛采月的存在,那么唯一有可能將這件事告知出去的就只有戚猛,他不滿盛夏的離開,所以選擇報復,第一個首當其沖的就是她的母親。 原來,從盛夏離開戚猛的第一天,他就已經瘋狂了。 陸離等陸遠靜靜的看完手中的資料之后,才緩緩開口: “我們不說盛夏現在的身體和精神狀態是不是已經恢復到正常,就算是正常的我都想要弄死戚猛那個畜牲,更不要說在他手中茍且偷生了三年的盛夏,他是她的仇人,她的一輩子都毀在他的手中,就那么把他推下去一了百了,算便宜他了?!?/br> 陸遠合上手中的資料,看著陸離: “陸離,我從來沒有覺得這件事情是不應該,如果一定有不應該的成分,那么是這件事情不應該由盛夏來做?!?/br> “這是無解的事情,我知道你心疼盛夏肩膀上所承擔的,可是在那樣的一個情況下,她為了救你,沒有別的選擇?!?/br> 陸遠靜默片刻: “她一定害怕極了?!?/br> 陸離聞言微微笑了: “她比你想象中要堅強的多,她沒有害怕,甚至沒有后悔,她冷靜下來之后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幸好陸遠沒事?!?/br> 陸遠看著陸離幾秒,緩緩笑了。 陸離也淡淡的笑了笑,繼而從座位上起身: “你好好休息,我還要去警局去一趟?!?/br> “好?!?/br> —— 戚猛的后續問題處理的很順利,確定為自殺,根本沒有將盛夏牽扯其中,一是因為陸離動用了關系,二是戚猛原本就是一個販賣毒品的罪犯,沒有人會在乎他究竟是如何死去的。 雖然這件事情或多或少對陸氏有所影響,但比起那些重要的,很多事情都顯得微不足道。 陸遠住院期間,盛夏一直沒有出現過,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陸遠,如今的她不再簡單的是一個有吸毒史的女人,更是一個殺人兇手,雖然這件事情沒有多余的人知道,但陸遠知道就已經足夠了。 盛夏不出現的原因,陸遠未必就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于是他堅持提早出院,因為他實在沒有辦法再忍受自己的妻子胡思亂想,只要想到這樣的畫面,他就會心疼到難以附加,這對他的康復非但沒有絲毫的幫助,或者還會火上澆油也說不定。 陸遠出院的時候,盛夏不知道,她在收拾行李,陸遠原本是想要給她一個驚喜的,對不想倒是她給了自己一個驚嚇,他不敢去想如果自己今天沒有提早出院,那么他還會不會再見到盛夏。 他站在她的面前,看著她在自己面前低下頭去,強壓住了心中的怒火,他努力的勸說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應該站在她的立場去看待她的行為,于是在長達一分鐘的平復之后,他終于平靜的開口: “收拾行李做什么?” 盛夏沒想著隱瞞,因為也隱藏不住,所以直說: “我想離開?!?/br> 陸遠盯著她,眼睛眨也不眨: “我沒聽清,你說什么?” 盛夏靜默了幾秒,繼而抬起頭,迎視著陸遠的視線,直言相告: “我要離開?!?/br> 陸遠看著她,眼神是無奈的: “為什么?” “陸遠,你知道的?!?/br> “我不知道?!标戇h很堅定:“盛夏,如果我的記憶力沒有出錯的話,在天臺的時候,你說愛我,所以我不知道,也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能讓你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還想著離開,且非離開不可?!?/br> 盛夏有幾秒的時間沒有說話,她就那么看著陸遠,凄涼的笑了: “你一定要把我的不堪毫無保留的撕開嗎?” “我不覺得那是你的不堪?!?/br> 盛夏愣了一下,隨即笑了: “陸遠,你在開玩笑嗎?” “你覺得我是嗎?” 盛夏不說話了,她感覺到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和陸遠再進行正常的對話,想要越過他的阻攔繼續去整理自己的行裝。 其實,這個家里沒有什么是她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