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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愣了不知多久,當換生沉穩地向他和清風走去的時候,趙練終于忍不住噴勃的情緒,起身,將換生重重摟在懷中,眼淚奪眶而出,不走了,再也不要離開了,好嗎?清風看得呆了,這個和自己擁有相似容顏的人,難道與趙練相識,甚至相愛,而這個人究竟是誰?問題困擾著他,卻無從問起。換生很平靜,不吵不鬧,只是淡淡地拍著趙練的背說:公子,我們認識嗎?所有人都面色中帶著為不可查的疑惑,剛剛步入客廳的遲恒也對這種怪異的氣氛感到莫名奇妙,最讓他不得其解的是,為何那位趙公子摟著自己的徒兒呢。滿臉不悅,大步走上前去,硬生生扯開趙練,破口:干什么呢?欺負我徒弟啊。本是疑惑的師唯等人愣是被遲恒嚇到不行,趙練雖然放開了換生,卻依舊舍不得將視線轉移。清風體會到那個眼神中的柔情與愛意,帶著深深的愧疚,帶著不為人知的珍惜,這些與他能得到的同情相比,差的太多太多。于水,你是于水,對嗎?聽著于水這個名字,清風眼睛忽然閃爍著怪異的光芒,久久不能平靜,往事歷歷在目,原以為這輩子會帶著遺憾離世,今日他要等的終于來到了。什么于水,他是我徒弟,換生。遲恒實在看趙練不順眼,擋住他看換生的視線,將換生護于身后。于水,我知道是你,以前是我不好,別這樣好嗎?趙練口口聲聲于水,而換生卻根本不想理他,思索半天,從遲恒身后走出,對不起,這位公子,你口中的人也許我師兄認識,他也把我認成那個叫于水的人了,只是我對他實在沒有印象,更別提之人就是我這種說法了,簡直就是無稽之談不是。你師兄是?衛楓夙。趙練心中的情緒又一次起來,那個一直自愧弗如的男人,原來也與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命運真也奇妙,竟然能讓人久別后又再有相互聯系的牽絆。可是,你長得太像,完全就是一模一樣。你的朋友不也長得和我很像嗎?趙練聽換生講完這句話,才恍然意識到剛剛的舉動有多不合時宜,下意識地轉頭看向清風,果然他生氣了,面色暗黑,帶著怒意,埋頭不說一句話。面對一個都長得像故人的人和曾今的故人,趙練也許會犯難。而今許也許因為他知道換生不是于水,所以才會在看到清風不悅的時候,毫不猶豫地選擇向清風解釋。只是每件事解釋都有用,那么世上就不會有那么多誤會,面對趙練,清風選擇不聽、不看,只是說了句:吃飯吧,既然誤會一場,吃飽了再說吧,我可是很想嘗嘗遲娘的手藝呢。師唯立馬應和著:對啊,來來來,快坐下,吃飯。飯桌之上只有清風和師唯二人你來我往地說著些話,尷尬的氣氛延續到飯后,只好各自回房。清風,你聽我解釋。趙練一進門,便將門拴上,抓著清風的手,非要解釋清楚。不是誤會嗎?清風很淡然,與其說是淡然,實則是無所謂,從一開始其實就該相見的結果,只是他太傻而已。對啊,是誤會,可是你生氣了。趙練有點心虛,似答非答地說著,想要看著清風的眼睛,卻總是被他避開。生氣,我為什么要生氣,你告訴我生氣的理由是什么。清風很平常地說話,但那種語氣卻令人心疼,趙練莫名地有種想要狠狠揍自己一頓的沖動。對不起,對不起。趙練詞窮,說過解釋,其實自己也未曾想明白究竟該說些什么,面對清風表面上的無所謂,他更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不用對不起,救我脫離苦海的人是你,帶我出來見識世界的也是你,讓我深深愛上的也是你,你該對我負責的,可是清風的驕傲與自尊已經被趙練喚醒,再也做不出那些低三下四求人的事了,所以,你不必愧疚。明明在為趙練開脫,卻像針一樣刺入趙練的心口,他不知道該怎樣讓面前這個口是心非的人坦誠,情急之下,將清風的頭靠向自己,另一手將他的腰緊緊擁住,一張逐漸放大的臉進入視線,漸漸奪去奪去清風平穩的呼吸。本能想要抗拒別人的侵犯,更何況是一個心中早有他人的人,清風不允許連自己最后的尊嚴都被面前的男人踐踏,掙扎卻是那么無力,好似在月樓的日日夜夜一樣,每次的傷痛都來不及痊愈,便一次次再度被無情地撕裂,萬般苦楚化作淚慢慢流下。作者有話要說:☆、幸福將至感知從嘴邊流過的水漬,趙練理智地睜開雙眼,那個眼神渙散、卻保持注定的人,眼中淙淙而出的淚水卻奔流不止,趙練愈發不知所措,放開清風,但是清風卻因為沒有了依憑的物體而順勢向后倒下,重重的一摔,急的趙練連忙去扶,卻怎么也扶不起來,清風像是對地相當依戀,任憑趙練力氣再大他都沒有被拉起的趨勢。地上涼,會生病的。趙練苦口婆心,清風卻把一句句話當成耳旁風,傻傻盯著趙練的眼睛,仿佛能夠看到他的內心深處一般,而自己卻仿佛沒了靈魂。你看到了什么?趙練問,并不奢求他會回答什么。你的心。清風冷漠的語氣,像是陳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里面有人,對吧?清風很傻,知道他的心中不會是自己,卻依然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樣的人才會走進他的心里。你看得到嗎?眼中的是你,心中的也是你。趙練說的話在清風看來是天大的笑話,眼中的人是自己,但是心中的人怎樣都輪不到他,這點他自始至終都深信不疑。清風露出詭異的笑,坐起身來,對著趙練說:是我嗎?那于水呢?我知道你生氣了,那都過去了。趙練停了下來,本想組織好語言再說,清風卻打斷他:過去了,好吧,那我們都當過去了。趙練很訝異,清風怎會這么快就釋然,總覺得哪里還有些不妥,正當思索間,清風褪下衣衫,吹滅了燭臺燈火,向趙練靠近,趙練喉嚨發干,眼神恍惚,話未曾出口,便陷入溫柔,無處遁隱。黑暗中,清風問趙練:你知道我為什么滅燈嗎?趙練不答。因為,我身上的疤痕太多,我的身體太臟,你愿意碰我嗎?趙練點頭,把人緊緊摟在胸前。月上闌干,三更燭火,卻映不出房內放縱的人,只有外面的人獨立風中。昨晚發生過什么,夙想起來都覺得丟人,昨夜,因為他的傷勢,他二人不得不放棄趕路,在客棧寄宿一晚,因此也發生了他眼中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小時候,安會粘著他,長大了,他還是改不了這樣的毛病,可是在外面,安從未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