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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陣法,讓她們好好休息,有什么不好?” 小白哼哼,“反正你不能對她們出手,不然我就狂吠!” 姬云怒了,“那就連你一起弄睡著!” 小白嗚嗚一聲,“你練得這么厲害就是為了對付我們???大佬就沒別的辦法?” 大佬是有自尊心的。 姬云很快想出了對策,當天晚上,她把小白趕出去,自己躺在床上元神出竅,讓rou身在睡覺,魂體出竅后繼續演算各種練習題目。 在金丹未成之前,正派名門的修士們是極為排斥元神出竅這種做法的,原因很簡單,沒有結成金丹的修士,即使平素極注重神魂的修煉,神魂終究也強得有限,一旦元神出竅,就像脫了殼的蝸牛,柔軟脆弱,這時不要說受到攻擊了,一點驚嚇就有可能使元神受到難以恢復的傷害。 可姬云不同,她的神魂力量在漸漸恢復,雖然目前還沒恢復到元嬰時期的強度,但也遠比金丹修為的修士要強得多。 她把神魂出竅當做鍛煉神魂的機會。甚至有點后悔自己怎么沒早點想到這個修煉方法。神魂更強大了,下一次承受神魂修復反噬就會多幾分把握。 而且,神魂出竅后,只要回到經過一夜睡眠的**里休息一兩個小時,就無大礙,比起用**熬夜的精神狀態還要好。 不過,即使神魂出竅熬夜,一天也只有二十四小時。 好在項明琳和姬云談過之后支持她去參加奧賽。 有項明琳的積極支持,鴻星調整了姬云演員訓練課程時間配合她的行程,讓她能有更多的時間去育才上些奧數課。 只是狂刷題看書還是不夠,姬云需要有人指導。 四月中旬,姬云的付出得到了回報。 她再次通過了篩選考試,成功入選奧數集訓營。 篩選考試的競爭相當激烈,通過冬令營集訓的隊員之前進行了三輪預選考試,取總積分最高的三名,第四名備選。 然后,這四名隊員將在五月初和其他省市選拔出的選手一起來到帝都的集訓營,再次進行三輪比賽,每次淘汰積分最低的十人,最終選出代表國家出戰的人選。 張嘉萱止步入選集訓營前的最后一輪比賽。 成績一揭曉,她知道自己沒能入選集訓營,竟然當場大哭起來。 姬云一貫不擅長安慰人。 要知道,她此前見過的淘汰比這殘酷多了,失敗者極有可能連哭泣的機會都沒有。就比如她自己。 她前生是元嬰大能,說起來也是著書立說的宗師級人物,還不是一時失慎,身死道消? 甚至連自己是怎么死的,為什么會毫無預兆地被同門背叛,她至今還是不太清楚。前生的記憶也失去了許多,死前那一刻的記憶更是錯亂得無以復加。 所以,她只能有點局促地反復說,“別哭了。明年還有機會?!?/br> 肖純學舌鸚鵡似的勸了兩句,看到張嘉萱哭得更厲害了,他有點無奈,遞給姬云一包紙巾就走開了。 S市來參加比賽的四人中,李征年紀最大,一直被領隊老師囑咐要好好照顧學弟學妹們,眼看和張嘉萱更熟的姬云和肖純都哄不住她,只好親自上陣。 但他不說什么“沒關系”“下次還有機會”之類的話,從姬云手里抽了張紙巾拍到張嘉萱臉上,冷聲道,“哭什么?還想繼續丟人?預選時你是S市的第四名,前兩輪淘汰賽,你的排名都沒有進前十五,說明你實力就是這樣,暫時不具備入選國家隊的能力。你在哭什么?哭你運氣不好?” “實力不夠就繼續努力,運氣什么的就別再指望了?!崩钫饕稽c也不溫柔地命令張嘉萱,“把眼淚鼻涕擦干凈,不許再哭了?!?/br> 張嘉萱被李征罵的發呆,連打了幾個哭嗝,但她還真聽李學神的話,擦干了臉,就連抽噎都小心翼翼地,生怕學神再對自己發飆似的緊緊握住姬云的手,和她肩并肩走在李征身后。 走到樓梯轉彎處,肖純正抓著手機不知在玩什么游戲。 他看到他們來了,張嘉萱也不哭了,趕快把手機收了走過來。他自然地想要走到姬云身邊,可沒想到李征神色冷峻,瞪了他一眼,“肖純,過來?!?/br> 肖純只好和李征并排走。 肖純比李征小兩歲,去年還比李征矮一個頭,可是現在已經比李征稍微高一點了。 他和這位學長并排走了一會兒,突然想起從前鐘研說起過姬云問李征要過電話可被拒絕了的事,不由回頭對姬云一笑。 姬云莫名其妙,但也看到肖純對她笑,就不自覺地微笑了。 李征冷眼旁觀,輕輕冷哼了一聲。 四個人走到樓下,和兩個帶隊老師匯合,一起離開考場回賓館。 坐上車,兩位老師得知四個人中有三人入選自然挺高興,剛才他們可是看到有的代表隊一個也沒能入選呢。 于是趕快夸了夸入選的三個人,又鼓勵張嘉萱,“嘉萱也很不錯了,回去繼續努力,明年爭取入選?!?/br> 肖純似笑非笑看李征,“李學長,你都高三了,今年再入選,就連續三年參加奧數比賽了呢?!?/br> 李征看看肖純,也笑,“是啊。我就喜歡去參加奧數比賽?!?/br> “去年你不是說是最后一次出國比賽么?” “……”李征沉默一下,微笑,“聽說Jason Wu今年也要參加,我就再試試吧?!?/br> “不會耽誤你準備高考么?”肖純貌似關心地問。 李征抿了抿唇,看著肖純不說話。 S市代表隊帶隊的兩個老師一個是附中的金文成,一個就是十中的李興洲,附中的老師當然熟悉李征的情況,當下就笑了,“肖純,你不知道T大P大的老師都找你李學長密談了么?哈哈哈?!?/br> 肖純依舊樂呵呵的,“那李學長想好要去哪所大學了么?” 李征也對著他笑,“還沒呢??赡苁荰大吧?你今年還要參加少年班的高考么?也要加油??!” 姬云不知道這兩個人在打什么機鋒,但能看出肖純竟然對李征有些敵意。去年肖純和李征一起作為S市的代表最終入圍國家隊,又一起去國外比賽獲勝,關系雖然談不上親密,但也還是融洽的,怎么突然間好像達成了某種默契似的掐起來了呢? 車繼續在路上開著,這兩個人已經從暗諷到了明確地在攀比了,攀比的范疇也越來越離譜,從某個手游的我是老區斗技排名第一到我萌新我沒滿級可是我斗技已經八段了到擼啊擼你是國服王者我是韓服大師什么的都能比。 嘖嘖。 姬云想不通這是怎么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理會這兩個像一對狂吠的哈士奇一樣打嘴仗的少年。 直到五月初進了帝都的奧賽集訓營集中訓練,姬云才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肖純為什么突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