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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的枝葉間。 朵朵指著大樹說,“那是黃角爺爺?!?/br> 姬云一聽,明白這是村中崇拜的神樹,樹上所掛的布條其實都是紅布條,是村民許愿時掛上的,不過一些被日曬雨淋后變了顏色。 方萍做護士做久了,生離死別見得多,可是她不管基督佛祖土地公公什么都信一點,她看這棵大樹至少有百年以上樹齡,紅綢布把樹枝都掛滿了,就問朵朵,“我們可以去拜一拜么?” “我帶你們去看看吧?!倍涠漕I著她們走過去,走近了一看,那棵大樹樹干粗壯,恐怕要四五個成年人合抱才行,枝繁葉茂,樹蔭濃密,樹下放了一個石磚砌成的供桌,上面擺了香燭,香爐里的灰都溢出來了,香爐前面還放了一碗新鮮的米飯,一堆疊放好的橘子,和一只燒雞。不過,燒雞的雞頭和脖子不翼而飛,還缺了條腿。 走到樹下面方萍更是覺得渾身毛孔都開張開了,涼浸浸的說不出的舒適,趕快雙手合十拜了拜,又問朵朵,“我能給黃角爺爺上柱香么?許愿怎么許?掛紅布是怎么掛的?要不要交香火錢?有沒有功德箱???” 朵朵被連珠炮打得發蒙,姬云皺皺眉問,“朵朵,這燒雞是誰吃的?” 朵朵把手指放在嘴唇中間做個“噓”的樣子,指指樹根下面。 姬云這才看到,大樹根部下面有個洞,碗口粗細的洞口伸出了一個毛茸茸的嘴筒子,黑色的狗鼻子一張一翕,帶著嘴邊短而稀疏的幾根小黑胡子也一動一動。 方萍嚇了一跳,“這是什么?” 朵朵把她拉過來,低聲說,“是黃角爺爺的神犬?!?/br> 姬云也一驚,不過,她是驚異于自己竟然一直沒感知到這只小動物就藏身在附近,距離她不過兩米多遠。 朵朵后來告訴她們,黃角爺爺的神犬是兩年多前不知從哪兒跑來的,一來村子就住在大樹下的供桌下面了,還隨意食用供品,村民當然要把它趕走,可別看它瘸著一條腿還瞎了一只眼,這狗卻很機靈,只要人一來趕它打它,立刻躲進大樹下的那個洞里。洞口只有茶杯口大,比這狗頭還要小一點,可它鉆進去毫不費力!竟然在里面躲了一天。 到了傍晚,有幾個小孩子想用食物把這狗誘騙出來,白狗探出頭叼食物時他們用石子彈弓打它,狗痛叫一聲,嘴里的食物掉在地上,天空立刻打了一個炸雷! 天空雷聲隆隆,響了一陣之后又平息了,一滴雨也沒下。 這就有點神奇了。 這下再沒人敢去打它了,村民們都覺得既然這狗能躲進黃角爺爺樹根下的洞里,就是黃角爺爺認下了它,收留它了。當然這村子里沒人敢去動黃角爺爺樹根下的洞。于是這狗不僅保住了性命,還能享受點人們給黃角爺爺的供品。 慢慢的,人們還發現這條其貌不揚的賴皮白狗很通靈性。它要是傍晚臥在供桌之前仰天長嘯,第二天一定會下雨,下雪。 去年夏天白狗的預測卻突然失靈了,它叫了,可第二天并沒下雨,眼看到了傍晚,這狗第一次離開黃角爺爺的樹蔭之下,猶疑警惕地走進了村子,站在每一家門口叫。這一叫,整個村子的狗都跟著叫起來了,像是狼嚎一樣此起彼伏在村子上空。 說實話,有點詭異。 叫了一陣,村里的狗排成隊跟在白狗后面,全都跑到了村公所的小廣場上。 這時候就不止是詭異還有點恐怖了。 村民們有的是恐慌,有的是想看熱鬧,有的覺得好玩,也都跟著狗群跑到了廣場上,這時,天已經黑了,全村的人和狗亂哄哄站在一起,忽然間腳下一陣晃動。 地震了。 這場地震并不算很嚴重,只是村中一些老舊房屋的墻體有裂痕,玻璃窗也有碎的,還有人家中東西從高處砸下來。其實就算沒跑到廣場的人也不過是受些驚嚇,但是從這之后,賴皮白狗就變成了神犬了,黃角爺爺也更出名了,還有C市的人開車過來掛紅布許愿的。 姬云看看“神犬”從樹洞中探出來的狗嘴,不知該作何表情,這哪里是神犬啊,這分明是一只白貍。 ☆、白貍 白貍,嚴格說也是犬科動物的一種,但是和一些小型犬長得更接近。 在姬云的世界,白貍是很受修真界人士喜愛的一種寵物,因為它們喜歡吃生長在靈氣濃郁的地方的樹根和果實,所以不管是大門派弟子還是小散修都會養一兩只用來尋找靈石礦和各種異寶。此外,白貍性情溫馴模樣可愛還很聰明,如果主人好好訓練,可以學會很多技能,雖然不能當戰斗型的靈寵,但是看主人的投入和個體的靈性,也有許多人曾把他們的白貍訓練成了不錯的輔助型靈寵。 姬云有個擅長煉丹的師姐就有一窩白貍幫她揀選清洗藥材,看爐火,她說比藥童還好用得多。 沒想到這世界居然也有白貍。 而且,聽朵朵的描述,這頭白貍還曾受了不輕的傷。 姬云本來就打算今夜月至中天的時候來大樹下吸收靈氣,現在看到這頭白貍,更是打定了主意今晚非來不可。 方萍在募捐箱里投了五十元錢,取了三根線香拜了黃角爺爺,朵朵看差不多是吃晚飯的時間了就把她們帶回去了。 在餐桌上,方萍說起黃角爺爺和那頭神犬,王啟珊笑道,“去年這時候我們沒來,倒是聽說這事了,不過,動物對自然界的變化是很敏感的,老李,你不是還說小時候有一次地震前,村后那條小溪有很多青蛙被人打著也不動么?” 方萍一聽,也是這么個理,但她隨即又想到,“我看了那個樹洞,只有茶杯口這么大,那小狗是怎么鉆進去的呢?” “呃,大概是個像葫蘆一樣的洞吧,嘴小肚子大!”王啟珊猜。 老李放下筷子,“這你可不知道了,我小時候正破除封建迷信,保爺外面可沒像現在還安著鐵柵欄,我七八歲的時候有一次闖了禍,我媽拿著搟面杖在我后面追,我跑啊,跑到保爺邊上,腳一滑就掉進那個洞里了!然后就迷迷糊糊睡著了,我媽找不到我,以為我掉到潭里面了,坐在潭邊哭,全村的人都到處找我,然后呢,我就聽見有人喊我,我醒了,出了樹洞,找過去——” 王啟珊打斷他,“凈胡說,我沒見過那個洞么?小狗身子軟能鉆進去,七八歲的小孩兒還能?” “沒胡說!真的?!?/br> “那你明天鉆進去給我瞧瞧!” 老兩口正抬杠,方萍又問,“李伯伯,保爺是誰???” “嗨,保爺就是那棵大樹!”王啟珊不跟丈夫爭辯了,“我們這里如果有小孩子不好養,家里就讓孩子認一棵大樹啊,石頭啊什么的當保爺,孩子就命硬了,容易養活了。我們家老李名字也是這么來的?!?/br> 姬云和方萍一起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