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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炸開了鍋,差點連南宮憐都壓制不住,這才急急忙忙派人來將軍府搬救兵。其實兩人并不擔心南宮熠的安全問題,因為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誰可以讓那禍害吃過虧,皇甫就煩在他要徹夜在宮中處理事務,封鎖消息,而南宮憐則不得不暫代起一國之君的工作,年夜飯吃到一半,把夫人孩子全丟在了飯桌上。當皇甫終于將那幾個氣的哇哇跳腳的老頭安撫下來,揉著額角回到府里時,已經是凌晨了,他不自覺的往思歸閣挪動腳步,全身都很疲憊,但在這種時候,他卻最想見伶,宴會上那半首曲子讓他內心一直很不安,只有親眼看見他安穩的睡在那里,才能松下氣來去休息思歸閣院門口的侍衛早就撤走了,皇甫直接推開院門,吱呀的聲響還帶著回音院子里很安靜。安靜的沒有一絲氣息..有種不安和躁動開始在皇甫的身體里蔓延,他屏息感受著,只發現了小廝房里有均勻的呼吸聲,而伶的房間,卻是什么聲音也沒有,安靜的,讓人煩躁。他離開了???怎么可能???皇甫忍不住加快了腳步往伶的房間走過去,幾乎是用內力把門給撞開,當他看到那凌亂的被子和一個被撞得移了位的椅子時,心里突地一跳,空氣里似乎還殘留著若有若無的迷香的味道,皇甫只覺得此刻如墜冰窟,一種莫大的恐懼在心底擴散開來,如洪水般吞噬著他一向自傲的冷靜該死!他居然忘了!陳賀??!竟然在自己的府上,還讓人被劫走了???月夜!他怒吼道,他是讓他們放著刺客進來,卻沒說要讓他們把人帶走??!沒有絲毫的回應,從屋ding上落下一人,卻是另一暗衛月冥。月夜人呢???月冥跪在地上,一身冷汗:主子,月夜昨夜被人打傷,現在正昏迷不醒屬下已派人嚴密追緝犯人皇甫震怒道:那伶人呢?找到了嗎?月冥道:屬下帶隊一路追查只得知公子被掠到了丞相府,隨后兩刺客就逃走了,但那兩個刺客武功太高,屬下無法追上,還請將軍降罪。該死的!是我低估了他..皇甫知道他會雇人劫人,卻沒想到還能雇到連兩個得力暗衛都打不過的高手簡直找死!連他的人也敢動???我還到真要去看看,這個三朝元老的腰子硬到什么程度!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一章救援似乎有朦朧的香味縈繞在四周,和將軍府房間里那淡淡的花草香不同,陌生而又冰冷,濃郁的讓人厭惡,身上的疼痛隨著迷.藥藥性的流失開始回復,伶皺著眉頭,努力的動了動眼皮,試圖把雙眼撕開。一只手伸了過來,冰冷的指尖拂動著他的眉,不是皇甫嵐蕭的手伶猛地把那人的手揮開,戒備的坐起來,向g里縮了縮。環顧四周一片青石磚墻面,無門無窗,最上頭有個磚塊大小的通風口,這里空間狹小,只擺下一張雕木g榻,一張小幾,四面有凸.起的石臺,燃了紅燭,將小屋子照的通透,并不像一般的房間,倒似一個密室。他直視著坐在g邊人的臉:陳小公子,你這是何意?怎地?美人是對我專門為你準備的房間不滿么?倒三角的眼瞇了瞇,抬手欲圖染指伶的側臉。伶向后一躲,厭惡非常,這陳賀雖然長得不算難看,但仗勢欺人又魚rou鄉里,蘭都無人不厭惡他,偏偏又是宰相陳老頭的獨生孫子,寶貝的不得了,再加上又沒犯什么嚴重的過失,便無人敢問罪。他本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又如何有那個能耐把自己從將軍府給截出來的?你想和將軍作對么?他冷冷的問。呵,才不過這幾日,就完全倒戈相向皇甫嵐蕭那邊了?陳賀笑得曖.昧,說說,他是不是很厲害?讓你食髓知味了?類似這樣的話聽了千百遍,他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激怒,見陳賀對自己毫無戒備之心,只緩慢試探道:等皇甫尋到綁架我之人,你可知后果?陳賀哈哈大笑:你簡直有趣,將軍府的爛番薯侍衛哪里是白冥的對手???這下伶便明了,白冥,幾年前興起的一江湖組織,拿錢辦事,亦正亦邪,幾乎沒有失利的時候,連朝廷也奈何不了,難怪將軍府那些侍衛擋不住。而伶與這白冥的兩位當家,也算得上有些孽緣,只不過,照著勢頭來看,接下這樁活的八成是簫璟,那鉆到錢窟窿里的摳鬼,若是有蕭白管制著,哪里會不弄清對象就胡亂接任務不過,他們怕也想不到自己也會有被困在這里的一天吧既然搞清楚了來龍去脈,他自然不想再和陳賀糾結,想要mo出暗器,把人放到再尋出路。卻不料,一mo袖中暗袋,卻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陳賀笑著提出一卷小布包,展開來,里頭細密的排著伶的暗器:你在找這個?你他們說你武功不弱,備有暗器,你以為,我會什么防備都沒有么?伶聞言一驚,略一抬手運功,卻只覺得心口一陣疼痛,那種毒發的痛感襲來,他一下倒在g上,整個蜷成一團。你給我下了什么???陳賀笑笑:不過是增添點情趣的藥物罷了不可能到底是什么藥???在催發他體.內的冥王??!但打量陳賀,又似是不知冥王存在的樣子,伶壓了咬牙,看來這混蛋給他用過什么奇怪的藥,藥效沒有發揮,反而卻把冥王給提前刺激出來了。他只覺得心口比前幾次毒發疼痛更甚,一陣暈眩,一聲痛苦的shen.yin便從牙關溢了出來。聽到g上的人夾雜著痛苦與隱忍的聲音,g邊的陳賀一驚,竟有些不明情況的奇道:這藥當真是妙!藥效這般強烈?陳賀伸手一抓伶的衣領,此時的伶已毫無還手之力,被整個的拖到g邊。陳賀只覺得手下的衣物被密密麻麻的冷汗濕透,瞥見伶無力地低垂著腦袋,不少青絲被打濕的的貼在那截露出的脖頸上,一張臉皺成一團,像被無情的壓榨了一遍又一遍一般,竟心思一動,湊到他的后勁邊,用力的一口咬了下去,血腥味登時在房間里彌漫開來唔那人死咬著不松口,伶只覺得脖子上的痛似乎在緩慢的延伸著,過程是那么的漫長,似乎沒有盡頭。意識模模糊糊間,他甚至覺得自己就會死在這里了最后的一瞬,他沒有記起自己的仇恨,沒有悔恨自己無法履行的約定,想起的卻是那夜和皇甫相擁而眠,那種從未體會過的滿足和安心。皇甫帶著月冥一路氣勢洶洶的沖入丞相府,走的不是正門,他從后院直接乘著輕功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