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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上車,凌度一個健步搶先上了車,坐在吳一塵身邊。這款商務車是面對面的兩排座,弗朗克看見兩人坐在一起有些生氣。沒辦法只好坐到吳一塵的對面,主動問道:“一塵,你冷冷,要不要坐到我這里來”。吳一塵還沒來得急講話,凌度就把身上的大衣脫下,嚴嚴實實的蓋在吳一塵身上”。弗朗克看著凌度有些冒火,凌度就像沒事人一樣看著窗外,吳一塵更是不敢動。他知道身邊的凌度只要稍微一刺激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的。弗朗克實在是忍不住了,站起身來硬是擠到吳一塵的另外一側。三人坐在車上誰也不講話。雪是越下越大,車是越走越慢,路是越走越險,車子好幾次出現側滑。司機有些緊張的看著前方,前方路段是一個急轉彎,絡強的車子在前方開著雙閃,提示后方司機注意,可能是司機太緊張轉彎前,踩了幾下剎車。沒想到路太滑,車子轉了幾個圈,最后打橫停在路中間,車子也因急剎熄了火,還好車里的人安然無恙,虛驚一場。正當司機重新起動時,不知哪來的大貨車從側面撞了過來,“轟”的一聲巨響,吳一塵坐的車子飛出老遠,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停下來。絡強趕回現場時,吳一塵坐的車子已面目全非,車門嚴重變形,三個人死死卡在車里,絡強觀察了下,司機只是輕微擦傷,絡強三拖兩拽的先把司機從車里拖了出來。絡強先報了警又打急救電話,司機也找來工具,把變形的車門撬開,先救出弗朗克,弗朗克的半邊身子不能動彈,好像是哪里骨折了。緊接著又救出吳一塵,吳一塵只是輕微擦傷,還都在不重的地方,發生危險時候,凌度第一時間緊緊抱住吳一塵,把吳一塵安安全全的護在懷里,這一切只發生在一瞬間。可能是過度的驚嚇,吳一塵臉色慘白。最后救出的是凌度,凌度腿已翹到頭頂,頭上和臉上都是血,處理于昏迷狀態。臉色慘白的沒一絲血色。吳一塵把凌度抱在懷里,大聲的叫著凌度的名字:“凌度,你怎么了,凌度你快睜開眼睛看看我呀,凌度……凌度”吳一塵撕心裂肺的叫喊,也沒能喚醒凌度,救護車來時,吳一塵死死抓著凌度的手,一同上了救護車。凌度直接送到了搶救室,吳一塵靠在搶救室門外,等著凌度出來,沒過一會徐文秋也趕到醫院,看到吳一塵的樣子,徐文秋嚇了一跳,上前扶著吳一塵的胳膊說道:“一塵,你也受傷了,身上怎么這么多的血”吳一塵撲到徐文秋懷里,哭著說道:“凌度,凌度他,他是為了我才受傷的,現在還在搶救中,你說他會不會有事呀?”徐文秋扶著吳一塵坐到旁邊的長椅上說道:“一塵,凌度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你別緊張”凌度的mama也趕到了醫院。凌度的mama走到吳一塵和徐文秋面前問道:“凌度,現在怎么樣了”吳一塵緩緩的站起來說道:“絡總,凌度還在搶救,現在還不知道什么情況,凌度是為我受傷……”說完泣不成聲。凌度的mama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一塵,別亂想,我知道,你知道你很難過”。三人焦急的等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急救室的門打開了,主治醫生疲憊的走出來。吳一塵,凌度mama,徐文秋沖了過去,圍住主治醫生,吳一塵問道:“醫生,凌度怎么樣了”主治醫生摘掉口罩說道:“你是凌度什么人”。吳一塵張張嘴,要講的話又被吐了回去。凌度的mama說道:“我是凌度的mama,現在我兒子怎么樣了?”主治醫生嘆了口氣說道:“凌度的家屬請跟我到辦公室來”三人跟著醫生進了辦公室,主治醫生指著凌度的X線片說道:“現在病人還處于昏迷中,身體多處挫傷,兩腿腓骨斷裂性骨折,當然這些都會在治療中回復正常的”三人吃驚的看著醫生,吳一塵顫抖的問道:“那為什么凌度還不醒”。主治醫生又接著說道:“病人腦部出血后,形成很多的小血塊,壓在腦部的各各部位,想要清除這些小血塊,現在的醫學還達不到這個水平,這才是造成病人昏迷的主要原因”。吳一塵又問:“那凌度什么時候會醒來”主治醫生停頓了會說道:“現在病人還在觀察室觀察,至于什么時候能醒來還要看他自己的求生欲望……”。后面的話吳一塵一句也聽不到了,只覺得眼前一黑,身體在下墜……吳一塵,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手上插著吊針,身上的傷口也處理過了,徐文見吳一塵醒了,輕聲的說道:“一塵,你可算醒了,剛才沒嚇死我”吳一塵問道:“凌度醒了沒有,我要去看凌度”說著就要起身下床。徐文秋連忙扶著他的肩說道:“一塵,你別亂動,凌度已經醒了,不過……醫生還在給他做檢查,等下我帶你去見他”吳一塵感覺徐文秋說話時眼神很漂浮,好像有事瞞他,吳一塵重新坐起,拔掉手上的吊針說道:“不行,我現在就要去看他,你帶我去”徐文秋驚慌的扶著吳一塵,他知道攔是攔不住吳一塵的,只能攙扶著吳一塵向凌度的病房走去。凌度是一個單人病房,吳一塵輕輕的推開病房門,凌度mama見吳一塵來了,也忙放下手中的杯子,走過去扶他。吳一塵跌跌撞撞的走到凌度床前,從頭到尾的看著凌度,凌度正在輸液,眼睛睜的大大的,嘴里不停的講著什么,吳一塵伏下身子,將耳朵湊到到凌度嘴邊,才聽清凌度說的話“一塵,一塵,一塵”吳一塵兩行熱淚滾下。吳一塵握著凌度的手說道:“凌度,我在,我在,我是一塵”。凌度好像沒有任何反應,眼神是空洞的,吳一塵抬起頭看向凌度的mama問道:“絡總,凌度這是怎么了”。凌度的mama擦擦眼淚說道:“醫生說,說凌度雖然是醒了,但腦子里的血塊還壓著神經,可能記憶不能向以前了”吳一塵震驚了好一會又問道:“那醫生有沒有說他什么時候會好”。凌度mama雙手掩面的說道:“也許他會好,也許他一輩子只能這樣了”說完放聲哭泣。吳一塵身體晃了晃,一把抓住徐文秋的胳膊,費了好大的勁才讓自己沒有倒下。徐文秋看著吳一塵的臉色慘白,關心的問道:“一塵,你沒事吧”吳一塵,擺擺手說道:“文秋,我沒事,你別擔心”二個月后,病房里的吳一塵邊給凌度搓著身體邊聊天,說道:“今天是我們在醫院的最后一天,等下醫生拆了你腿上的石膏我們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