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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讓他落回地面,找找自己的本性?!?/br>郭靖靖有些好奇:“你怎么這么了解他?”張于河回國之后,賀梵行這邊怡巧接連發生一堆的事,也沒跟張于河有過過多接觸,可賀梵行說的這番話,明明是很了解這個人的,就好像張于河干的那些事,他都親眼看過似的。賀梵行聽郭靖靖這么說,感嘆道:“你們出事的時候,我雖然不在你們身邊,不過我一直跟郭四爺保持聯系,具體發生了什么還是知道的,如果不是知道四爺一直從旁照顧,你以為我能安心放任你們父子由人欺負嗎?”郭靖靖聽賀梵行這么說,心里也暖烘烘的,喃喃道:“我倒沒什么,爸一直不讓我出面,不過我爸確實吃了不少苦,還有我爺爺奶奶……”“他們受苦,你心里哪里會好過?真沒什么,怎么會半夜給我打電話?”郭靖靖抿唇看著賀梵行,原來這個人什么都知道的。賀梵行無奈笑了笑,伸手蓋住郭靖靖的眼睛。“別這么看著我,阿靖,這樣會很危險哦?!敝劣谀睦镂kU,大家心照不宣,“好了,我出去看看爸,你乖乖留在這?!?/br>賀梵行說著,沒馬上松開手,湊過去在郭靖靖唇上親了一下,蜻蜓點水一般,很快就撤開了,看著賀梵行匆匆離開的背影,郭靖靖笑的像只偷了腥的貓。賀梵行現在對著他,時常是這種落荒而逃的姿態,什么原因,郭靖靖心里怎么會不明白,其實每次看到他這樣,郭靖靖開心又難受,開心是因為賀梵行對自己的珍視,難受呢……因為想要的,也不只是賀梵行啊。氺賀梵行進了門之后,張清也沒多做解釋,端過院子里的椅子讓張于河坐,自己走到一邊晾郭靖靖剛拿出來的衣物。“你找我,有什么事嗎?”張于河頓了頓,張清這意思,顯然不想就剛剛的事情多說什么,他心中就是再大的疑慮,這會兒也問不出口來,因為他沒有資格。何況,他今天來,是來求人的,多問反而適得其反。“張清,我今天來,是有件事想求你,”張于河搓了搓手,“能不能請你跟郭先生說一聲,求他幫幫張旗?”聽到這個名字,張清手上一頓,臉色冷了下來。“我知道,你們都不喜歡他,”張于河一臉尷尬,“他也確實做了很多錯事,所以如今走到這一步,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我……我不會去埋怨任何人,因為這都是我自己做的孽,但是,張旗他畢竟是我的兒子,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背負那些莫須有的罪名?!?/br>張于河擦了擦眼淚,看著張清繼續道:“銀銀當庭翻供,說要告張旗蓄意謀殺,還跟法院提供了證據,張旗之間叫的那些人,失蹤前拍下了視頻,說張旗讓他們先……先jian后殺,他們臨時起了懼意,才沒殺了阿金,阿金也站了出來,說張旗說過很多次要報復他的話,而且也有不少人聽見過,張旗這次……不死也要脫層皮?!?/br>張清動了動唇,道:“這跟我沒關系,而且這忙我也幫不上?!?/br>“你可以,”張于河語氣急切,“只要你能開口求那位郭……”“爸,”賀梵行跨出門,叫了張清一聲,打斷了張于河的話,“阿靖說有些不舒服,麻煩您去看看?!?/br>“不舒服?怎么了?我這就去?!?/br>張清一聽說郭靖靖不舒服,就什么都顧不上了,連忙放下手里沒晾完的衣服進了門。賀梵行轉頭看著張于河,笑了笑:“張先生?!?/br>張于河認識賀梵行,自己兒子喜歡的男人,他怎么會不知道?張于河甚至覺得,張旗能有今天,都是賀梵行的原因,不過他怪不了賀梵行,這個男人可從來沒給過張旗一丁點的機會,但凡他對張旗有一點心,張旗的腿也不會那樣了。所以,他明明是恨這個人的,卻偏偏怪不了他,真要怪,只能怪自己的兒子不自量力。□作者閑話:第252章張旗結局賀梵行在花圃這邊的板凳上坐下,看著張于河似笑非笑。“聽說張先生最近的生意做得有些不順?怎么還有時間來這邊嗎?”張于河臉色僵了僵。“賀先生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吧?身為孩子的父親,家人跟公司之間孰輕孰重,我想賀先生的選擇應該跟我是相同的?!?/br>賀梵行點了點頭:“所以張先生這次來,是想找郭四爺幫忙?”張于河沒回答,看著賀梵行微微蹙眉,他不知道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來者不善。賀梵行倒是一臉輕松,語氣淡淡道:“如果我是張先生,我絕不可能出現在這里?!?/br>“什么意思?”“如果張先生所求之人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張旗,你今天來找張叔,只會適得其反,張旗落到如今的地步,一方面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另一方面,也是對你們的警告;張先生,你應該相信法律能夠查明事實真相,你現在需要做的,能做的,只有等待?!?/br>張于河難堪的低下頭。“也許你說的很對,但是就這樣什么都不做,我又有什么資格當一個孩子的父親?”“你覺得你有資格嗎?我覺得你沒有,張旗會變成今天這樣,可能不是你的全責,但不可否認,你必須承擔很大一部分責任,在張旗找人報復阿金的那一刻,你沒能及時發現跟阻止,你已經不配當一位父親?!?/br>賀梵行的一番話雖然沒一句帶臟字,可那意思,哪一句不是在責罵張于河?被一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人罵,張于河心里不舒暢,卻又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因為這個人罵的很對。“不……不管怎么樣,張旗那孩子對你,是真心喜歡的,你能不能……”高抬貴手?張于河還沒說完,賀梵行冷著臉打斷他:“不能?!?/br>張于河也知道這話不該說出口,可如今他也沒法子,賀梵行攔阻在這兒,他就是想給張清下跪求情,估計都沒這機會見到人,賀梵行不會允許的,所以他只能先求賀梵行,即使知道這話說的就難堪,可他還是不得不試一試。果然,賀梵行生氣了,剛剛好歹還帶著禮貌的笑,這一秒瞬間冷了臉。“我認為,兩個有相同感覺的人的,彼此才叫喜歡,你兒子那是一種sao擾,他給我的生活帶來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和困擾,讓我十分厭倦!”賀梵行說的毫不留情,張于河這次算是自己給了自己一耳瓜子。“如果沒什么事的話,張先生慢走?!?/br>賀梵行都懶得再繼續跟他說話了,直接出聲趕人。張于河坐著沒動,他知道自己今天要是除了這道門,那就真的是徹底沒機會了。“賀先生真的連條活路都不給嗎?”賀梵行笑的冷厲,起身朝院門口走,經過張于河身邊的時候,壓低著聲音說了一句:“不光是張旗,我還會讓山田徹底滾出中國!”張于河一震,抬頭愕然看著賀梵行,不敢置信道:“難道公司最近出了這么多事,都是你賀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