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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給錢不給錢?!?/br>嚴起亭在后備箱一聽,頓時氣得眼冒金星,于此同時,他反縛在背后的雙手終于從堆放在后備箱的管-制工具里摸到了一把消防斧,口有點兒卷刃,但以他現目前的活動范圍來說,已經是最趁手的工具了。癟三眼睛一亮:“高,實在是高!這幫有錢人啥也不怕,就怕這個。說起來那女的也是他媽的欠埋,騙誰不好,騙到咱們蛇虎堂來,那不找削呢嗎!”另外一個扔了對Q:“確實,蠢得一比,聽說是股票套牢了,著急翻本?!?/br>股票套牢……嚴起亭大概猜到是誰了,頓覺無力吐槽。女英雄,拜托你換一家坑行不行?你不能因為我是你爹就一個勁坑我??!“嘁,就她那水平,球本事沒有,拿什么翻本?就一傻逼!”牛哥抖了抖煙盒,空的,啪一聲甩到了地上,“煙沒了,誰還有?”“我有,我有,牛哥,抽我的?!绷硗庖粋€極有眼色地遞了煙,點上火,向嚴起亭的方向努了努嘴道:“可不是,就她那樣的,能勾搭上這種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不信?!?/br>“管她怎么勾搭的,給錢就行?!迸8绮[著眼抽了口煙:“癟三,你他媽出不出牌,不出牌老子可出了,就他媽剩一篇兒了,麻溜點兒行不行?”癟三還沒說話,一直沒說話的司機卻突然按了喇叭,高聲罵了一句:“他媽的,這幾個破車是怎么著,這高速路你們家開的???”后一句是對著窗外喊的,喊完他又開始猛按喇叭——滴滴滴,滴—滴!“媽的!這幾個傻逼!”見按喇叭沒用,司機罵罵咧咧地減了速。車廂里打牌的幾個人這才抬頭一看,發現剛才沒注意的時候超過去的幾個車全部并行在了面包車前面,好好的四車道高速路,愣是被他們封死完了。剛才追尾嚴起亭的面包車滴滴了幾聲,和他們的車一樣被堵在了四個車子后面,大油膀子探出頭來道:“牛哥,不對勁兒啊?!?/br>“啥就不對勁了啊不對勁?”牛哥搖下車窗,對那邊道:“扯啥蛋呢?你他媽瞎咋呼啥?哪兒不對勁?你小子哪只眼睛不對勁?”大油膀子正準備說話,開氙氣大燈閃了嚴起亭一下的那個小車司機也開了過來,大聲道:“牛哥,你看前面那個卡宴!”牛哥抬起頭,車窗反光看不清楚外面,他按掉了車頂的照明燈,扒開前座的腦門:“cao!這不是那小子的卡宴?誰開的?”低調漂亮的卡宴,屁股被撞凹進去一塊兒,車尾后面的C柱上,球棒猛敲的凹痕還殘留在上面,正是嚴起亭剛才開的卡宴。嚴起亭仔細想了想,剛才下車的時候的確是沒熄火,但這車怎么自己追上來了,幽靈車?作者有話要說:天氣預報:明天到未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局部地區將有(絕對不止五毛錢的)狗血雨傾盆而下,大家請注意準備好鍋蓋,防止狗血淋頭喲~yo~yoooo~_(:з」∠)_第54章DAY.44正想著,就聽見巨大的剎車聲伴隨著司機的叫罵聲,緊接著嘭的一聲巨響,前車那個沒系安全帶的老六直接從車窗被甩了出去。后排座位上的三個人也沒落著好,一個個都被巨大的慣性甩到了前座的座位上,摔得不輕。嚴起亭躺在最后排被卸掉座椅的窄小空間里,手腳都伸展不開,想動一下都難,反而沒受到太大影響,就是躺在地上的各種鋼管鐵器管-制工具哐啷哐啷往身上砸的滋味兒不太好受。被他握在手里的卷刃消防斧把手上的皮全給勾破了,尼龍繩卻依舊一動不動。雖然他不知道逼停面包車的是誰,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嚴起亭長出一口氣,在前排的車座上蹭了蹭頭上的汗,加快了手里的動作。車內眾人經過短時間的沉默,呼啦啦都爆發了起來,拉開車門紛紛跳下了車。車下是四輛并排而停的豪車,除了卡宴之外,清一色的超跑。“cao-你媽的,馬路你們家軋的?”大油膀子最先下車,走上去拉住一個人就想動手,被對方伸手拂開了。“你說對了,這條路還真就是我們家承建的?!焙喠⑴牧伺氖?,悠閑道:“要不要我給你講講簡家的發家史?我們家一開始是做運輸業起的家,后來……”是友軍!嚴起亭隔著窗戶模模糊糊聽見簡立的聲音,曲起雙腳狠狠踢了一腳車廂門。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肯定很狼狽,不過他也沒心情去顧及這些了,他只想趕緊下車,把那個所謂的“蛇虎堂”掀個底朝天,然后把黎蕓那個女人送進局子。嚴起亭聽見有人打開了后備箱的車門,想開口說話,偏偏嘴上的膠布封得緊緊的,讓他無法開口。清涼的空氣透了進來,嚴起亭等著簡立給他松綁,但等了半天都沒有見著動靜,他著急地抬起了頭,睜大眼睛,可惜眼前蒙著的東西擋住了他的視線,讓他什么也看不見。“唔唔?”嚴起亭用鼻子哼哼了兩聲,原話是‘簡立你個傻逼還不給老子松綁?’然而聽在面前的人耳朵里卻是如同天籟一般婉轉動聽的情話。一雙手伸了過來,將他輕輕地抱進了懷里,如同天底下最溫柔的情人,輕輕地撫摸他的臉頰。嚴起亭一愣,心道這臭小子搞什么鬼這么rou麻?他用力掙了兩下,卻聞見了一股熟悉的氣味,像是某人身上的。這味道不是香水,也不是任何一種熏香,但嚴起亭可以分辨出來,這就是那個人身上的味道,像來自南加州的陽光。——他怎么來了?這人托著他的下頜,輕輕地淺吻著他的臉,有潮濕的東西滴下來,打濕了嚴起亭剛剛才變得干燥的臉頰。嚴起亭心里的煩躁漸漸消停了,任由對方緊緊地摟著。面包車外似乎是打起來了,但在面包車翹起的后備箱尾部,大雨淋不到的小小空間里,有兩個人靜靜地相擁。嚴起亭感覺到頭上的劣質包扎物終于被解開了,嘴上的封條也終于撕下,但他奇怪的是項飛直接繞開了他的眼睛,去解他身后的繩子。相比于雙手的解放,他更想趕緊看見東西,看見這個把他騙得好苦的人,現在臉上的神情。他現在會是一種什么樣的神情呢?開心,心痛,還是失而復得的喜悅表情?嚴起亭著急地期待著。“姓解的,先給我把蒙眼睛的布揭開?!眹榔鹜さ?。對面的人的手明顯地頓了一下,松開了他。接著,鼻尖前面有什么東西晃了兩下,嚴起亭急切地催促道:“磨嘰啥?趕緊揭開???”項飛的手從他濃密的睫毛上拂過,劃過那雙清亮的眸子。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