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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他是一個掌控欲非常強的人,有一個聽話的人呆在身邊會讓他覺得省心舒適,再加上這家伙還沒有人染指過,嚴起亭忽然覺得可以考慮一下把這個小家伙留在身邊。“那就好。你今天沒課么?晚上有什么安排?”嚴起亭想了想,覺得可以把昨天的事情繼續發展一下。“早上有課,但是我睡過頭了,”那邊的聲音有點沮喪,嚴起亭甚至可以想象出來現在那個人是一張皺成了什么樣的臉,“聽說早上點名了,而且要計入期末的考核……哎,嚴哥,你說我是不是很背?!?/br>嚴起亭低低笑了一聲,再一次發揮了他的低音炮優勢:“不要緊,晚上嚴哥帶你去做個SPA,洗一洗,去去晦氣?!?/br>那邊立刻被他哄得愣一愣的,心花怒放地答應了。“行吧,水療之前一小時不能進食,你先隨便吃點東西,然后在別墅等著我,我一會兒過來接你?!眹榔鹜ざ谕瓿虧捎纸o老趙打了個電話,讓他把自己送回華府。聯排那邊因為不常去的原因,沒車,他得先去華府把車取出來才能去接人。到了車庫,他在自己的賓利和林肯之間猶豫了一下,最后選擇了解宇之的保時捷。這種時候,還是低調出行比較環保省心。才上路就有些后悔。這封閉的小空間里全是那個人的氣味,包括座香和把套的質感,無一不讓他想起那個人,那張臉,還有看著他的時候那種忽近忽遠的憂郁眼神。那種眼神常常飄散在他周圍,像是一種無形的絲線,要把他整個人都纏起來似的,卻每每在他回視的時候霎時間煙消云散。到了門口,程澤打開副駕的門準備上來的時候,嚴起亭猶豫了一下:“坐后面吧?!?/br>“哎?”程澤愣了愣玩笑道,“嚴哥這是要給我當司機?”嚴起亭話已出口,也不好再改,只得隨口道:“滴滴順風車竭誠為您服務,請問這位乘客要去哪兒?”程澤坐在后座,腦袋伸到前面跟嚴起亭說著話:“司機先生,麻煩你,一日游線路來一套?!?/br>嚴起亭笑了:“夜間一日游?你明天又不上課?”程澤道:“嚴哥你忘了?明天可是星期六!”嚴起亭一拍腦袋哦了一聲,心道這么多年下來,他早就已經沒有周末的概念了。程澤倒是十分興奮,一路上和他談論著最近上映的電影和電視,說著一些他喜歡的小明星。嚴起亭一聽,這里面倒是有幾個他的入帳之賓,于是只點頭示意,但笑不語。水療中心離聯排不算遠,大概四十多分鐘就到了。嚴起亭雖然不常來,但卻有這家的會員卡,開了一個VIP的專用包間后,侍應生就出去了。兩個人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嚴起亭發現程澤一臉扭捏地看著自己,不由得笑了:“怎么了這是?”更衣室的燈光并不強,但也能明顯地看出來程澤的臉上已經飛起了紅霞。主要是因為他昨天喝斷片,以為自己已經失身于他了,看見嚴起亭就不免有些臉紅心跳的。他的眼睛黏在嚴起亭身上,手卻僵在自己胸前的扣子上,半天都解不開。這樣生澀的反應讓嚴起亭覺得有趣,笑容也慢慢變得邪惡起來。他慢慢地把嘴唇貼上了對方的耳朵,低聲道:“怎么了,手腳不聽使喚了?要你嚴哥哥幫你解開嗎?”程澤咕嘟吞下一口口水,說不出話,只好點了點頭。嚴起亭不自覺地被這個小東西撩起了火,低聲道:“我們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做想做的事,半小時之后水療師就會進來,怎么樣,想不想?”程澤的呼吸顯然變重了,軟軟地靠在嚴起亭身上,點了點頭。嚴起亭三下五除二把人剝殼似的剝干凈了,草草進淋浴間沖了一下。又嫌架著他走浪費時間,干脆直接把人抱了起來,在蒸汽浴室里的長凳上放下來,打開蒸汽之后關上了雕花的玻璃門。冷冰冰的蒸汽室很快被填滿了白霧,嚴起亭本來想說干脆在這里面辦事,但眼瞅著半個小時已經過去一半,剩下十來分鐘是絕對不夠的了。雖然被看見也沒什么,但想起他白天跟簡立開的玩笑,心道還是收斂點好,免得明天上了頭版。正思索著這個戰略性問題,小家伙大概是看他太久沒動靜,竟然自己坐起來,勾住他的脖子吻了過來。蒸汽房里視線不太好,程澤成功勾住嚴起亭的脖子之后一下子親在了他的下巴尖上,把嚴起亭逗樂了。“怎么?急了?”嚴起亭雖然情急,但畢竟理智還在,一邊調笑一邊伸手覆住對方已經昂揚的某處,既邪惡又經驗老道地一下一下,將對方急不可耐的欲望釋放了出來。作者有話要說:此處應該有一輛假車。但!關于開車的問題我也很愁啊現在抓得這么緊就委屈大家發揮一下想象力自行腦補啦么么扎?。ㄋ查g跑沒影的作者)第8章DAY.2過了好半天,程澤仍然沒有從這種放空的佛系狀態里回過神來。嚴起亭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把人弄進浴室沖了個低溫浴,系好浴巾,撂到了SPA床上。全程這家伙連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嚴起亭心道這哪是小情兒,這明明是個小主,天生被伺候的命。程澤的皮膚接觸到SPA床略微柔軟的表面,這才回神般眨了眨眼:“嚴哥……”嚴起亭正要說話,卻看見水療師掐著時間進來了,笑瞇瞇地問二人需要什么香薰精油。嚴起亭打算借著這段時間瞇一會兒,便點了薰衣草的,隨后轉身趴躺在床上。程澤看不出來他的情緒,不由為自己剛才失敗的表現感到有些愧疚,但礙于兩個水療師已經開始動作,他便把想說的話給壓了下去,心中一直惴惴不安。薰衣草的香味隨著霧氣飄散開來,水療師的力道也足夠溫柔舒緩,嚴起亭放松了緊繃的神經,陷入了這么多天以來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沉睡。就在這短暫的沉睡之中,他恍惚中看見一只金色的大鳥飛在他的左右,他想伸手碰觸,那只鳥卻忽然振翅飛向了河對岸。他邁步去追,剛蹚到河中間,那只鳥卻忽然變幻成了一個人影,那個人的手里拿著一把鐮刀,刀刃在月光下泛著寒光,鋒利無匹。嚴起亭頓住了腳步,站在原地,看著那個人揮鐮向自己砍來。雖然是在夢里,但夢主人對自己的保護意識顯然蓋過了對鐮刀的恐懼,兩個人就這樣在奔流的河里打了起來,目的似乎都是在爭奪那把鐮刀的控制權。在鐮刀被兩個人失手打飛之后,這個本該血腥可怕的夢就不知怎的演變成了撕衣大戰,兩個人在小河里翻滾著,像野獸一般互相噬咬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