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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涂曹壽:/(/·/ω/·/)/涂曹壽:……我…我cao,老子才沒有在害羞!第25章NO.25后背是你的在介克陽現身的短短幾個小時里,魏風覺得自己在涂曹壽的心目中被迅速邊緣化。雖然這兩人都把厚衣服找出來給他穿,讓他安穩度過整個寒風瑟瑟的晚上他很感激,但第二天早上起來就看到看到這兩個人親密地縮在一起取暖……他真的好想嚶嚶嚶QAQ。最初應聘圖書館文員時,他并不知道這項工作的地點在海上,且專門服務于雇傭兵與水手,還有可能要與高危罪犯接觸。等上船以后發現再下去已經不可能,他只能盡量避免跟這些蠻橫又不講道理的人打交道,掰著手指頭數返程的日子。卻沒想到竟然發生了船難——幸運的是,他找到了涂曹壽。跟船上那些粗魯的雇傭兵不同,這個男人對音樂文學居然頗有造詣,閑時會帶瓶伏特加來找他聊天,是為數不多他能夠信任的人。實際上,他一度認為自己跟這個人的關系已經好到連身為摯友的介克陽也無法介入。畢竟對方在危難關頭寧可拋下摯友也要來救他,如果說那行動只是出于雇傭兵的責任感,全憑理智,與情感無關,他是不信的。魏風的想法其實沒毛病,但可惜的是,涂曹壽還是那個涂曹壽,只不過已經不再是作者涂徐徐設定的那個花心大蘿唄主角壽了而已。畢竟按照原文,主角壽早就應該借“報答”救命之恩的由頭跟魏風順理成章地睡上一覺,然后魏風還得躺在地上嬌弱無力地腰酸背痛才對——唔,還要沒什么力道地踹對方一腳以示不滿……雖然本質是在撒嬌。涂徐徐當年的人物塑造能力簡直跟四個輪子都被撬走的老爺車一樣,整體觀感破舊到讓人不敢恭維。無暇理會魏風的想法,涂曹壽找出軍用望遠鏡掛在脖子上,麻利地把滿地東西收拾起來。蹲身把介克陽之前擰成抹布的外套用哨兵刀割成條狀綁成一簇,他說:“這里不能再住,昨天晚上點的火已經被注意到,暫時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魏風?!?/br>“啊,在?!?/br>“你之前搜物資的時候有找到船沉的地方嗎?”“有的?!蔽猴L描述道,“在一片暗礁群里,漂了很多木板上來?!?/br>“幾點鐘方向?”介克陽問。“我們現在面向的九點鐘方向……”魏風小聲說,“其實不遠,就在沙灘附近?!?/br>“好?!?/br>把哨兵刀塞進靴筒,將背包系緊,確認彈藥袋都已經裝備齊,涂曹壽挽起右臂袖子,低聲發出命令:“走吧?!?/br>……這趟礁石之旅并沒有想象中順利。在他們到達之前,已經有大約五人的小組持槍在露出沉船尖角的礁石群附近巡視,調高望遠鏡倍數以后,能夠清晰地看到這些人臉上與脖子上顯眼的編碼刺青。“是死囚?!?/br>指尖微旋鏡倍數,涂曹壽試著辨認這些人手里端著的武器。“可見人數五,守在前面的兩個拿著SAF,其余三個看不清,應該差不多,有效射程大概在一百到一百五之間,射速一分鐘一千到一千二,沙灘與森林的目測直線距離在兩百米左右?!?/br>放下望遠鏡看向旁邊背著狙擊/槍的人,他問:“陽哥,你還有幾發子彈?”“三發?!?/br>“那還是老規矩,你做掩護,我把看守的人單獨引開,距離到了你就開槍擊殺,雅利金射程太短,我得換把好槍?!?/br>介克陽抿唇,不贊同地看著他:“你當這是在打游戲?”“有什么區別?”用左手握住口袋里的雅利金,他瞇起眼睛開始笑:“反正我還有兩條命在身上,你怕個屁?!?/br>“……”介克陽聽完就沒理他了,板著臉解下狙擊/槍找瞄準位,涂曹壽見狀立刻矮身鉆進草叢,根據他剛剛定好的方位從沙灘邊緣的叢林里潛伏而去。魏風看著男人手法嫻熟地填彈,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干些什么。“頭低下去?!?/br>介克陽并沒有看他,語氣冷漠地提示:“不要動?!?/br>預感到會有一場激烈戰斗的他非常乖順地把腦袋埋下去了。……涂曹壽在半腰高的草叢里穿行,雅利金的有效射程只有五十米,如果沖出去正面肛,被打成篩子事小,還會驚動正在礁石群里搜索的三個人。將雅利金塞在腰后,他脫下沉重的背包,解開腰間彈匣,直接什么都不帶地舉起雙手走了出去——在附近看守的兩個死囚很快注意到了他。投降的手勢使他們沒有在第一時間開槍,因此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腦袋早已被狙擊鏡的十字瞄準線對準。“雇傭兵?”距離他一百米左右的囚犯朝他喊:“跪下,手抬起來!”涂曹壽順從地跪在柔軟的沙地里,感覺自己胃里的液體開始逐漸沸騰起來。觀察著敵人的動作,他將舉起的雙臂在腦后交叉,示意自己沒有任何武器。靠近過來的囚犯們神態警惕,不停叫囂著要他轉身,他們要檢查背后,但涂曹壽這次沒有讓他們如愿。當囚犯們進入直徑范圍五十米的射程圈中,男人原本在腦后交叉的左手迅速握住塞在腰后的槍柄——與此同時,狙擊/槍單調一響,原本站在他一點鐘方向的敵人忽然倒下,另一個站在十點鐘方向的敵人迷茫地想要警惕四周,但等他反應過來面前這個雇傭兵才是真正的威脅時已經遲了。魯格彈瞬間飛進他的下頷,隨著“嘭”地一聲槍響,鮮紅的碎塊在蔚藍海面前落下。被變故驚動的三人很快從礁石群里跑出,利落抄起SAF的人卻根本不打算給他們任何翻盤的機會。極為冷靜地瞄準距離最近的敵人上前點射一輪,掩護他的狙擊/槍也把準備端槍的另一個囚犯直接點死在原地,僅剩的一人來不及叩動扳機,面前的雇傭兵已經丟掉SAF像風一樣靠近。先一拳打得他胃液都要吐出來,旋即9mm口徑的雅利金就頂在了他的腦門上,迫使他不得不雙手舉起,表示投降。拇指刷地拉上保險杠,直接用槍柄打在對方后頸,涂曹壽用挽起的袖子擦了把滿臉的血和汗。踢了踢倒下去的囚犯,他利落地在對方的右腿上補了一槍,陷入昏迷的人不由抽搐一下。——不是他要這么兇殘,這艘軍備森嚴的船上押送的全是滿手人命的死囚,反偵察技術溜得不行,不然也鬧不出殺人沉船這么狠的事情,要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