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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宣庭見二人一問一答,而問者咬著一個問題死問,好像發現了什么,便神色微凜看向卯十。但卯十恭敬不似作假,慕宣庭便想到之前的話,他不信自己的暗衛,難道要信一只野狗嗎?這下他就放下心來,揮手讓人都出去。“你們出去吧”翊王不除,不行。三番五次擋他的路,若是無心,怎有這么多巧合。皇宮里,從來沒有巧合,不把所有萌芽都扼殺,他怎么能到如今地步,只靠和弟兄們逗嘴皮子裝高傲來博得父皇信任嗎?……“卯十?是什么讓你對你的主子撒謊”男子搖著折扇一步步接近于人,直將人逼到樹邊。黑衣的暗衛一臉剛毅沉穩,即使面對這樣的情況也不動聲色。“我還沒見過不忠于主子的暗衛”男人揚著輕佻和好奇的笑意,用折扇挑著卯十的衣襟。卯十剛要動,就被折扇凌厲刺入樹梢后搖擺的扇柄給止住了。“你逃不了,要對主子的客人還手嗎?”男人笑容一如繼往,眼中卻是陰陰冷沉。“我可想不到,你會為了誰而背棄自己的信仰,好一個有心的暗衛!”男子一把抽出折扇,反手調轉扇柄摁在人的唇上。“今天晚上來找我”卯十一聲不吭,他卻知道卯十不會來的打算。“我也是七王的人,你因為他不遵從主子,我又憑什么?”男子淺笑著撫扇離去,順帶捎下了迎面而來的小姑娘頭上的一朵小花。小紅滿臉通紅接過人遞來的花朵,粉嫩的花瓣直柔軟到人的心底。“朱闕公子真是個溫柔的人?!?/br>第34章十二是殺十二葉魁避了兩日邵絕。他無端害怕,怕邵絕真的心中沒有給他留下分毫地位,怕他所有的底氣,到頭來,真的只是單方面的服從。邵絕是無心的,殺衛出身的人怎么會有心。即使是救過邵絕一命的,當年的刑堂堂主,也因為是老閣主的人被邵絕手刃。即使是自己最愛的女人,他都可以默忍他人去毀掉她的家庭。盡管動手的是葉魁自己。葉魁撓亂了一腦頭發,所有的戾氣都展現在臉上,他無法理解自己這種糾結的小女兒情態,但是他知道他忍不了,他一日不見邵絕就難受,更何況是躲了兩日。捧著書的白衣男人安靜的很,坐在桌前,稍稍抬了一下視線,看著葉魁發狂的模樣,很快就垂下眼。書角被抓出些許褶皺,被他小心撫平。第三日,葉魁終于忍不住從翊王府出來,直奔天殺閣。他要見他。然而見面之后,他卻不知道該說什么。邵絕撐著腦袋歪在大殿的桌子上,凌厲的眉目讓他做出這樣的動作都絲毫不顯慵懶,反而像端端正正一直戒備著似的。低下跪著一個黑衣死士,不是十二殺衛,只是暗殺傳話的普通殺衛。“他當自己是什么東西?”邵絕的話參雜著nongnong的不耐煩,不時拍打地面的腳尖彰顯著他的不耐。葉魁知道,這是邵絕壓抑怒氣的習慣動作。緊接著,就聽到那個一向威嚴的冷淡的聲音,公事公辦的問道:“阿魁呢?回來了嗎?!?/br>“不曾”“滾”那滾卻不含怒氣,而是有些失望甚至是懊惱的情緒。這樣的小情緒,太過可愛了,因為很難出現,很稀有,所以可貴可愛。敏銳如葉魁,清楚的捕捉到了人的情緒。果然,就算是養只小動物都會有感情,更何況他呢。他陪了邵絕十年了。葉魁稍稍軟了嘴角,就和出來的殺衛擦肩而過,兩三步上了主坐的小階,軟化的嘴角便在邵絕眼前揚起,眼中帶著促狹。“想我了?”“沒有”邵絕明明瞳孔微微放大,卻很快淡淡回復。葉魁什么也不管不顧了,只低頭雙手按著人主坐的扶手,臉與臉貼近,嘴唇堪堪點到人的睫毛,輕而小心,毫不設防,但凡邵絕暴起就會把他彈下石階。“我想你了,我錯了,不該讓你一個人”邵絕沒有動,只抬手放在了葉魁的頭上。“你是不是又動不了了?”不置可否。邵絕偏了頭,示意葉魁離開些距離,葉魁便聽話直起身子,看著人以那樣慵懶的姿勢撐在座椅上。葉魁知道邵絕一時半會兒起不來,改不了姿勢,但是他不愿意讓任何人知道,葉魁也尊重邵絕。這都是因為他。幾年前,老閣主招他陪寢。老閣主大概和自己性子相似,就喜歡殺衛那種聽話隱忍的模樣,也喜歡欺凌弱小瞧他們的楚楚可憐,而葉魁風姿絕艷,自然免不了被老閣主注意到。他自然沒去。第二日就以違背閣主命令進了刑堂,然后自然是他把刑堂砸了。那時老閣主尚不愿動葉魁,因為沒有把握一擊必殺,而且因為葉魁是邵絕中途帶過來的,執行任務能力強極有利用價值,又恰巧來不及種蠱蟲,后來也因為各種“機緣巧合”沒種上,便想留著葉魁以后再種,讓他歸服。可因為他是邵絕引薦的人,邵絕便受了殃及。等葉魁知道的時候,邵絕的腰已經骨裂了。邵絕只能趴著,已經收拾干凈,沒有任何狼狽樣子,一身玄色衣衫平整服帖的穿在身上。但從此之后他的腰就落下隱疾,長時間坐后便無法動彈。和邵絕一樣的還有包庇了邵絕的刑堂堂主,兩個人一塊趴著,因為當時閣主下的令幾乎等同于杖斃。而由于刑堂堂主放水,邵絕沒有死,這更加觸怒了閣主。所以葉魁殺了老閣主。但是后來葉魁發現,刑堂堂主并不是受母蠱牽引子蠱而死,而是提前死的,便知道是邵絕干的。葉魁深深地看著邵絕,回憶往昔,卻心無雜念。他毫無害怕情緒,也不厭惡這種薄情。他只怕邵絕心中無他分毫地位,會有朝一日,在做抉擇的時候,選擇放棄他。葉魁用視線描摹著邵絕的眉眼,冷漠凌厲,暴戾森寒,薄唇薄情,卻全是自己喜歡的樣子。“把十二給我,殺衛你隨便挑走一人”邵絕腰部的僵硬緩過來,就立刻起身,與葉魁說話也從來都是命令,不帶商量的。“他已經是我的人了,我能控制”葉魁知道邵絕在擔心什么,冷靜下來的邵絕定然是想到了十二的“反叛”。“他是老閣主那代的人”葉魁倒是沒有想到,葉十二竟然屬于老閣主一代,那十二沒有對邵絕深入骨髓的衷心,也就可以解釋了。死人翻不出什么風浪,只要葉魁讓他明白,他的苦樂都將是自己賜予,就可以讓十二忠心。畢竟死士沒有靈魂,唯一支持的信仰死了,便會猶如兵器,只認命令。邵絕把他給自己,他的命令重心自然會轉移。“我可以的”邵絕看了看葉魁,沉默了片刻,這才道:“我再給你一個人吧”葉魁倒是沒有想到,討要十二并且給予補償不是邵絕的最終意思,給自己塞一個人才是邵絕的目的,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