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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玉黎略一怔忡,隨即擰起眉頭……他還以為刺客是沖著元珩來的,沒想到他們的目標竟是自己!他抬頭一看,就見元珩轉頭朝他看來,像是用眼神在安慰他,但很快轉回頭去,他笑了一聲,聲音非常陰冷:“你們是誰?要玉黎做什么?”這些人定然不會是他的哥哥們派來的,因為太子也好、靜王也好,都知道他身邊有許多侍衛和暗衛,絕不可能這么貿貿然前來問他要玉黎,這些人肯定不認識他,所以才會傻乎乎地跟他來要人。要知道,他身邊的侍衛每個都是千里挑一的高手,他父皇身邊的貼身侍衛都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平常殺手?果然,黑衣人并不認識他,對他能開口說話也不覺驚訝,仍是拿劍指著他:“少廢話!我家主子指名要他,你若交出來,便饒你狗命,如若不然,就地格殺!”元珩聞言,知道問不出什么,對外面坐著的水云游和烏夜啼道:“去,要一個活口?!?/br>“是!主子!”水云游和烏夜啼得令,立刻抽出自己的佩劍,飛身上前與黑衣人纏斗。玉黎雖不懂武,但也能看出一二……這五個黑衣人比上次秦氏買通的人武功要高得多,但是依然不是皇室暗衛的對手,元珩的暗衛甚至都還沒現身,單憑水云游和烏夜啼在二十招之內就已經殺了兩個黑衣人。玉黎稍稍放下心來……他很怕自己會連累元珩,方才那一箭,他一回想就覺得后怕。元珩見他神色嚴肅,便伸手將他的手握在掌心里,他只覺那纖細柔軟的手上盡是手汗,知道他緊張,便安慰他道:“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br>“嗯?!庇窭椟c了點頭。果然,沒過多久,水云游和烏夜啼已經解決了其他四個黑衣人,那為首的黑衣人口角流血,被劍架在脖子上。“說罷,誰派你來的?!睘跻固淅淅涞?。為首的黑衣人見任務不成功,自己又被制住,立刻用力一咬,服毒自盡了。元珩從馬車上下來,走到那黑衣人身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對兩人道:“搜搜他們身上,看有什么令牌沒有?!?/br>“是?!?/br>兩人搜了一圈,果然在五人身上都搜到了一塊木制的令牌,那令牌是梧桐木所制,雕刻成圓形云紋,上面分別刻有“甲”“乙”“丙”“丁”“戊”的字樣,一看便知是名門望族訓練出來的死士。但是死士的令牌絕不會為外人所知,元珩也從未見過這樣的令牌。玉黎跟著下了馬車,方走到元珩身邊,就看見元珩手里拿著一塊非常眼熟的令牌,他神色一變,眉目間立刻陰沉下來。元珩發覺他走過來,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卻見他直勾勾地盯著那塊令牌,眼神冰冷狠戾,他甚少見到他這樣的表情。倏地,他蹙起劍眉,問道:“你認識?”“不,我不認識?!庇窭柁D身,準備回馬車。“是蕭謹言的?”玉黎的腳步頓了頓,沒有說話。樹林里一下子靜謐下來,連一絲風聲也沒有。元珩緩緩垂下眼瞼,掩去了復雜的神色,只余右手死死地抓著那塊令牌,用力到指關節都變成了青白之色。第80章在劫難逃后來兩人還是去見了陸景融。陸景融年紀不大,方三十出頭,氣質非常儒雅,不過也并不是很好相處,畢竟文人通常都有傲氣,更何況陸景融這樣的人?玉黎看得出來,很顯然,陸景融原本只是看在元珩的面子上,才答應見他,否則他若是自己找上門去,恐怕一定是一個閉門羹。不過還好,陸景融聽了他在寫詩作文方面的困惑之后,還是肯指點他的。他這次來得突然,沒有準備寫好的文章詩歌,所以兩人約定下一次玉黎再帶著自己寫的文章詩歌給他看,他再給他具體的建議。回城的路上,元珩興致不高,合著雙目不知道在想什么,玉黎也沒去打擾他。路過方才遇襲的地方時,玉黎特意看了一眼,只見方才尸體和血跡都已經被清理得干干凈凈,絲毫不像是發生過激烈的打斗一般。元珩將玉黎送到玉府門口,玉黎對他說了一聲“今日多謝你了”,正要轉身下馬車,就被元珩拉住了,玉黎詫異地回頭看他,卻見一張俊臉猛地放大在自己眼眸中,接著,他就感覺到自己唇上被溫熱而又柔軟的東西碰了一下。元珩親了他一口,十分滿足,又輕輕捏了捏他那瑩白的臉頰,說:“今日之事你不要管了,回去好好寫幾篇佳作,爭取讓陸先生高看你一眼?;丶抑蟊M量少出門,過幾日我再來接你,到時候請你看‘戲’?!?/br>玉黎:???他還沒答應呢,就被元珩推著腰送出了馬車,下了馬車回頭一看,馬車簾子已經放了下來,隔絕了一切的視線。他只好轉身回了府里。元珩的馬車便轆轆遠去。馬車里,元珩叫了暗衛風入松進來,風入松的輕功是最好的,他要囑咐他去做件事。他看著單膝跪著的風入松,俊美無匹的面上露出甚少能見到的陰狠之色來:“你立刻去監視蕭謹言,他的一言一行都要向我匯報,聽到了嗎?”“是!”元珩揮了揮手,風入松便立刻出去執行任務了。馬車中只余元珩一人,他緩緩垂下眼瞼,陽光透過簾子的縫隙斜斜地照射在他的眉心,令他的丹鳳眼落在了一片陰暗之中。……蕭府。“你去打探過了嗎?那五個人到底去哪里了?”蕭謹言氣急敗壞地質問道。侍衛模樣的人忙恭敬道:“屬下嘗試與他們聯絡,可惜毫無音訊,屬下猜測……他們應該是已經為您玉碎了?!?/br>蕭謹言猛地站起身來,怒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玉黎身邊只有一個侍衛,而他們五個人,都是個中高手,怎么可能全部一去無回而且連尸體都沒有留下?!”“除非……他們是遇到了什么高手?!笔绦l猜測道,“據說那一日玉黎是被皇室的馬車接走,如果是碰上了皇室的人,有去無回……也未必不可能?!?/br>蕭謹言聞言,眸子一斂,陰沉下來:“皇室?難道是溫欲雪?不可能,溫欲雪的侍衛不可能做得這么干凈利落!”他說著,煩躁地來回踱步,好半響,才道:“罷了,那五人雖身死,但也不會暴露我的身份……只是已經打草驚蛇,再要將玉黎帶回來,就難了……”“那要不要屬下再召集一批人……”蕭謹言伸出手制止他:“不必了,這幾日玉黎定然有所防備,等我想個萬全之策,過幾日再行動?!?/br>“是?!?/br>蕭謹言眼見屬下退出去,面上露出一絲勢在必得的狠辣來。……玉黎再見過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