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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其次來做媒的,是二房裘氏,裘氏娘家是衛城的商戶,雖不至大富,但也算家底殷實,她娘家有個堂妹,今年才十八,說是長得十分漂亮,而且知書達理,溫文爾雅,做正室也不算是不配。這兩戶人家派這兩人來做媒,玉黎都不驚訝,畢竟秦國公不可能就此罷手,哪怕為了照顧玉玄和玉綰兩個外孫,也定然會再嫁女子進玉府。而裘氏則是想著近水樓臺先得月,反正大戶人家的黃花閨女是不可能嫁來做填房的,她娘家的堂妹也不是沒有可能入玉府做女主人,到時候她們姐妹二人在玉府也好有個照應……玉黎對這些都是預料之中,不過,最出乎他意料的,是接下來派媒人上門的兩戶人家……荊國公府和靖安侯府!說到荊國公府,此府可是大有來頭……荊國公賈徵就是當今的國丈,賈皇后的父親!賈皇后是賈徵的長女,嫡子賈榮恩被封為誠意伯,嫡孫名叫賈旭,嫡孫女名叫賈蘭,是當今皇太子元琛的元配,也就是太子妃,而賈蘭的庶妹賈薔則是慶王之子元粲的側室,也就是與玉章辭的長女玉彤共侍一夫!而此次荊國公府想許配給玉章辭的,則是荊國公賈徵遠房的一位侄女,那侄女年紀十八,說起來也甚是美貌可人,只是出身低了一些,但她跟荊國公府連著親緣,再怎樣也比尋常富貴人家的小姐高一些。不過玉黎有些想不明白,荊國公如此權勢,根本無需和玉府攀親戚,為什么還要把族里的女子嫁進玉府?再說了,玉彤與賈薔算是爭寵的死對頭,荊國公怎么還會想著跟玉章辭結親?那么他的父親對此的態度又如何呢?他本來就想和位高權重的世家貴族攀親戚,若是攀上了荊國公這門親戚,那便是和賈皇后連上了姻親,可話說回來,玉章辭雖然熱衷仕途,但從不在皇子之間站隊,也從不沾染儲君之事,因為歷朝歷代沾染奪嫡之事之后沒有好下場的太多了,所以玉章辭從不敢越出雷池一步??扇缃袢羰桥c荊國公府沾上了關系,那明擺著是站上了太子的隊,玉章辭會因為攀高枝而放棄自己的原則嗎?其次便是靖安侯府了。靖安侯蕭承有個堂哥叫蕭曾,是個八品小吏,其庶子有個女兒名喚蕭文鸞,已經二十歲了都還未嫁出去,據媒人說是蕭文鸞長得美貌,所以其父挑女婿挑花了眼,結果她的親事就被耽擱了,至今未嫁,然后對蕭文鸞又是一頓夸,恨不得將她夸成天上的仙女。而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玉黎正在練字,他心中一驚,手中的筆猛地一顫,白紙隨即落下一團墨污……前世沒有玉章辭休妻一事,因此他和蕭謹言的事要到章武二十二年,也就是明年的二月才被提起來,可是今年靖安侯府與玉府提前有了聯系,那么他與蕭謹言的事,是不是也會提前?第55章又見負心人十一月初九這一日,玉黎照常去青桐書院找祁六一。祁六一因為和夫人重歸于好,脾氣倒是漸漸比以前好了許多,或者說不再那么古怪了,至少對著玉黎是好了許多,也不再變著法嫌棄他了。兩人相處的模式,越發像是爺倆了。不過,玉黎這些日子以來的努力祁六一都看在眼里,又見他家中長輩待他有偏見,是以格外心疼他。包括祁六一的夫人,也是把他當兒子一樣看待的。玉黎在前世嘗遍人間冷暖,自然知道自己師父和師娘待自己的好,故而也以真心對待二老,祁六一喜歡喝酒,但祁夫人擔心他的身體,因此時常限制他,玉黎一面常幫著他師娘監督祁六一,但一方面卻還常搜羅美酒孝敬他。是日,玉黎也正是從別處得了一瓶美酒佳釀,特地前來孝敬祁六一的。他身著一身柳芽黃的錦衣,腰間寬寬的回字紋腰帶勾勒出他的腰身,在及腰的烏發下隱隱約約,如同朗朗小松,俊秀而挺拔。他身后的小廝七斤拎著一個食盒,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往青桐書院走。這些天玉府里進進出出的,都是些來說媒的媒人,玉章辭畢竟是他的父親,續弦之事也容不得他開口,因此他便常常外出以避嫌,他才不是玉玄這種蠢貨:玉玄大約實在是太害怕自己的嫡子地位不保了,居然無知到去向玉章辭勸說娶他的遠房表妹……要知道玉章辭和玉玄是父子,而倘若玉玄的遠房表妹嫁過來,那輩分該怎么算?一想到這里玉章辭就想起上次玉玄和自己的小妾給自己戴綠帽子一事,心中無端地就非常膈應,因此當即將玉玄斥責了一頓,說他“罔顧人倫,僭越綱?!?,把玉玄罵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別提多可笑了。想到此處,玉黎忍不住勾起唇角來。主仆倆走過一個連廊,正要轉彎,就看見一個年輕公子帶著一個小廝從遠處走來,那年輕人身著翡翠色的錦衣,俊美的臉上劍眉星目,只是臉上帶著些許陰郁,令他的俊美少了幾分清朗的氣質……而且看得出來,這個人的陰郁是長年如此,而非一時心情不佳才形成的。玉黎一轉眼,猛地和這個人對上了視線,他心中一驚,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倒流了一般,剎那間天地都失去了顏色,他毛骨悚然,下意識緊緊地握住了拳頭,好在袍袖夠寬大,足以遮住那垂下的雙手。他那烏黑明亮的眼中迸發出無止無盡的恨意,只是堪堪忍住,垂下了眼瞼……蕭謹言!果然又見面了!說來也是奇怪,玉黎自進了青桐書院之后,曾碰見過蕭慎行,但卻從未遇見過蕭謹言,他心中自然懷疑,畢竟按照蕭謹言的性格,不可能不來青桐書院這種能附庸風雅又能結識權貴的地方,所以他有一次特地旁敲側擊過謝淮陽,結果謝淮陽說,之前蕭謹言在青桐書院得罪了康王殿下,所以蕭家就勒令他少來了,所以他基本上就不來了。但是為什么,突然今日又來了?不過蕭謹言這種人,管他去死呢,最好今世今生都別扯上任何關系!玉黎忍住探究的目光,加快了腳步,正要從蕭謹言身側走過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萬分熟悉的聲音道:“站住,你是什么人,見到我為何不行禮?”玉黎暗自翻了個白眼,心想你算什么正經貴人,還給你行禮?他的腳步頓了頓,但很快管自己往前走,連看也不去看身后的蕭謹言。“站??!”蕭謹言的聲音陰冷了許多,他身后的侍衛也立刻將劍出鞘,甚至還能聽到劍出鞘的聲音。玉黎緩緩停下腳步,隨即轉身看向蕭謹言,面上帶著疏離的笑容:“你又是什么人?你臉上又沒有寫著身份,我怎么知道是否要向你行禮呢?這里來往的人多了去了,我若是每個人都行禮,那豈不是腰都要折斷了?”蕭謹言分明是來找茬的,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