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0
書迷正在閱讀:白蓮花男友不想分手、重生之琢玉、本攻可比江山、重生八零:軍少大人滾滾來、夫君,為夫給你治病、不拯救受君就要死[穿書]、我的NO.1先生、誤入總裁文怎么辦、那貨每天撩我還不自知、[ABO]交尾事故
秦戈放下了空的啤酒罐?!拔覀円郧笆峭玫呐笥??!彼麤]有看謝子京,而是盯著外頭的燈火,“就這樣?!?/br>謝子京想從他臉上看出說謊的痕跡,但秦戈不看他,他找不出漏洞。兩人悶不吭聲,直到喝完了酒才想起不見人影的雷遲。.雷遲借著接電話的機會,讓謝子京和秦戈得到了一次獨處。他完美地遵照白小園的意思安排了這一切,得到白小園的一句“還不錯”。第二日,他和秦戈、謝子京分頭行動,一個去市里危機辦的刑偵科參與案件調查的會議,另外兩位則跟謝蔚然會合,回到村子里去找姜永。秦戈告訴謝子京,想要找姜永,最好是先找到海童。海童跟姜永認識多年,他稱呼姜永為“阿公”,這是爺爺的意思。謝蔚然熟悉村里特殊人類的情況,自然也知道姜永的一些事情。“姜永是哨兵,大概十年前來到我們這里的?!敝x蔚然說,“接管的時候檔案上說他有很嚴重的精神障礙,但是我們實際接觸之后,一開始完全沒發現明顯的問題。后來有一次晚上去拜訪姜永,才看到他在自言自語?!?/br>姜永有非常嚴重的幻覺和情緒障礙。他的個人情緒似乎受到一個神秘人的控制,白天的時候神秘人藏在他身體里,而到了夜間,神秘人離體而出,姜永得到了和他對話的機會,會把自己這一天里發生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訴神秘人。有時候得到贊揚,有時候會被嚴厲地批評。“幻覺?”秦戈一愣,“持續性的?”“對,一個特點是持續性,另一個特點是邏輯性?!闭f起這件事,謝蔚然也顯得莫名驚奇,“他幻覺的邏輯性非常非常強。我們在觀察的時候,曾經還以為那不是幻覺,是真實存在的人,只是我們看不到。這跟一般的精神障礙完全不同,他的邏輯性已經不僅僅是患者方面能完美自洽,就連我們這些外人也完全能理清楚其中脈絡,甚至可以理解和猜測他跟神秘人說了什么?!?/br>謝子京:“具體怎么講?”謝蔚然打開了手機:“幾年前我錄過一次,你們聽聽?!?/br>手機里傳出低低的沙沙聲。“那天晚上姜永自己走到了沙灘,我們就跟在他后面。他在沙灘上朝著海面跪了下來?!?/br>片刻后,嘶啞的哭聲響起:對不起……別殺我……對不起……別殺我……“他總是反復念叨這兩句,不哭的時候就像是在跟一個我們看不見的神秘人求饒?!?/br>謝蔚然把音量調大,秦戈和謝子京清晰地聽到了姜永的話:“謝諒沒了……已經夠了吧……”謝蔚然:“不過我們不知道這個謝諒是誰?!?/br>謝子京和秦戈對視一眼,并未出聲。兩人心里都是同一個困惑:謝諒的消失顯然和周游有關系,姜永乞求的對象明顯也是周游。既然連當日不在場的他都知道周游和謝諒的失蹤有密不可分的關系,至少這說明,在兩人押送周游前往零號倉的時候,必定發生過一些特別的事情。這些事情讓姜永知道,周游不會原諒他和謝諒。謝子京心中的情緒愈加復雜了。他不愿意在追查的過程中,發現自己的父親其實是一位惡人。謝蔚然把車停在村外,和秦戈、謝子京一塊進入村里。但把短短的村子走遍了,三個人也沒找到小海。“我們已經知道姜永住處,直接去找他不行嗎?”秦戈問。謝蔚然:“姜永不會理我們的。他只相信小海?!?/br>.“為什么把海童也列為嫌疑人?”雷遲翻看著檔案,問。七個受害人之中,茶姥和兩個向導是本地人,其余的都在海岸線上的別的城市。雷遲看著檔案上那位年輕的海童,他隨母親姓張,名字叫小海。“張小海和遇害的茶姥很熟悉,而且在茶姥遇害之后,他還多次回到茶山上,被我們的人發現過幾次?!被脽羝铣霈F了一張報案記錄,“小海多次被報告猥褻女性,在女性面前暴露下體,雖然以游泳為名,但是這么喜歡裸泳,是不是有點不對勁?”雷遲:“……就因為這兩點,你們把他列為唯一的嫌疑人?”“省里負責犯罪心理側寫的專家給出了一些建議。這起案子的犯人很明顯是身強力壯的青年,獨立犯案的可能性大,受害女性身上有虐待痕跡,七個人里有五個是性工作者,但她們沒有受到侵犯。這是很明顯的性無能和性苦悶特點?!?/br>“我認為,我們最好不要根據這些側寫來套嫌疑人。先找到有切實證據證明他有犯罪嫌疑的對象,然后再參考側寫內容去判斷,不能全根據側寫來吧?”雷遲忍著不耐煩說。城市太小了,這里的危機辦分部顯然能力不足,在座的人之中,除了幾位特殊人類之外,其余的都是普通人。雷遲知道他們很少接觸這樣的大案子,因此一旦出現,自然十分心急地要盡快把它結束。“有目擊證人看到,在漁船起火的那天晚上,張小海離開村子,在海邊消失了。他去了哪里沒人知道,問他他也不肯說,這不是很可疑嗎?”雷遲不得不提醒:“如果真的可疑,你們就不會問不出結果直接放人了。這很明顯就是沒有實際證據啊。不能這樣辦案的?!?/br>煙霧繚繞的會議室里頓時一片沉默。雷遲顧不得會讓他們不悅了:“我下午要回省里開會匯報案情,我不能直接就把張小海放上去。既然省里的專家給出了這幾個建議,為什么不直接從那五個性工作者身上下手研究呢?”雷遲正在等待回答,外面忽然傳來了一片吵嚷之聲。眾人離開會議室,發現狹窄的危機辦辦公室里已經擠滿了人。憤怒焦灼的人們押著一個皮膚黝黑的少年闖了進來。那少年已經被打了一頓,身上臉上都有傷,眼睛紅通通的。雷遲發現那少年臉上、脖子上和肋骨上都有粗大的傷疤。是海童。“就是他燒了我女兒的!”一位婦人抓撓著海童的脖子,手指掐進了他的異形鰓里。海童臉上瞬間露出了極為痛苦的表情,婦人連忙收回手,又驚又悸地從桌上抄起一個鎮紙沖他頭上砸下。雷遲一個箭步竄過去,抓住了婦人的手:“不要在這里鬧事!”婦人滿臉是淚:“是他!害人的就是這個怪物!”海童的鼻子被掉落的鎮紙砸了一下,鼻血蜿蜒地流出來。有驚奇的聲音在人群里響起:“他的血也是紅的!”張小海低頭擦了擦鼻血,一聲不吭。.“還要等嗎?”謝蔚然在村里轉了一圈后回到秦戈和謝子京身邊,“小孩的mama不在,有人說昨天晚上就看到小海一個人出門了。他還穿了新衣服?!?/br>秦戈一愣:“為什么?”謝蔚然:“他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