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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冉想要我留在皇宮中看著夏侯冽一步步陷入痛苦之中,他以為我會因愛生恨,以為我會聽他的話與夏侯冽越來越親密……他錯了! 藏在袖間的拳頭狠狠捏緊,我是絕對不會讓夏侯冽陷入那種情況當中! 就算我最終逃不出皇宮,真的要面臨那樣的局面,我不會等夏侯冽親自動手,我會自己了結自己,不讓他做出選擇…… 我從小到大都被夏侯冽所救,依靠的都是他,現在也是時候,回報他所有恩情了…… 皇宮是個不錯的地方,即使游遍千山萬水,天底下恐怕也找不到比皇宮更尊貴的地方做死亡的地點。 我初來是在破敗的茅草屋,死去卻是在華貴的皇宮,細細想來,這一生愛過恨過,落魄過風光過,也算活的精彩…… 臉忽然感覺到一陣癢意,癢的我身子一陣酥麻,恍惚地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就見夏侯冽輕輕吻著我的耳朵,動作輕柔。 耳朵是我的敏感地帶,被他這么一弄,我不一會兒就有些受不了了,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我聲音沙啞,帶著一絲不可察覺的媚意: “別鬧,現在還是大白天呢,你才剛登基,不是要處理政務嗎?” 夏侯冽眨了眨眼睛,頗為無辜地看著我:“媚煙,明明是你撩撥我在先?!?/br> 我愣了愣,下一秒,夏侯冽就慢條斯理地牽起了我的手:“你拿手碰了碰我的臉,甚至還發起了呆來,我可不可以這么認為,你對我的臉非常滿意?!?/br> “???”我嘴巴微張。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夏侯冽繼續道:“不僅如此,你邊發呆,邊用手捏著我的臉,在我眼里,這是一種求歡的表現?!?/br> 夏侯冽總結道:“所以,是你先撩撥我的?!?/br> 我:“……” 總感覺有什么不對,明明之前的氣氛如此沉重,怎么現在卻變成了這樣…… 而且,我只是離開了夏侯冽一個月而已,怎么感覺他這個人變得厚臉皮了?不,應該說是更加油嘴滑舌了…… 怔然間,夏侯冽輕車駕熟地褪去了我繁重的嫁衣,等我反應過來,他連我頭上的鳳冠都摘下了。 我臉頰升騰起了一抹紅意,趕緊用手抵著他的胸膛,不讓他靠近。 夏侯冽動作一頓,倒是沒有繼續下去,而是轉而褪去了自己的衣衫,我目光躲閃不敢去看他,只是一個月不見而已,這個人怎么變得這么…… 我絞盡腦汁地想著詞匯,想了許久頭腦還是一片空白。 等我回過神來,夏侯冽已經全身…… 我不小心瞄了一眼,就趕緊移開頭去,努力想讓自己理直氣壯的開口,但話一出來聲音卻無比氣短。 我小聲道:“你不要過來,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和你在一起呢!你別過來……” 夏侯冽眉頭一挑,“媚煙,我以為你已經想通了?!?/br> “我沒想通,就算你現在答應了我,但未來的日子這么長,誰知道你是不是說說而已?” 我眉頭都糾在了一起,努力尋找著借口:“承諾誰都會說,但做不做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我相信你說到就會做到,但你讓我等多久?要知道,等人死后才加封皇后也不是沒先例?!?/br> 我是打定主意要離開夏侯冽,真的不想和他再發生任何能加深情感的瓜葛了…… 糾纏的越深,愛的越深,到時候離別就更痛苦…… 夏侯冽似是沒料到我態度會如此強硬,一時之間沉默了。 我等了一會兒都沒有等到他的動作,心里稍稍一松,以為夏侯冽放過了我。 結果一轉過頭去,夏侯冽那雙俊臉就放大到我面前。 他竟然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那雙如墨玉般的眼睛此時泛起了一抹委屈之色,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就像是一股電流竄地一下鉆進了我的身體里,身子一下變軟了起來。 “媚煙,我好餓……” 我心臟砰砰直跳,剛要張嘴說好餓那就去用膳啊,沒想夏侯冽趁我不注意,一個俯身就將我的嘴巴給擒住。 細碎的話語從唇齒間流出:“媚煙,我被你餓了好久……” 我眼睛一瞪,下一秒雙眼就被夏侯冽給伸手捂住了,緊接著身體也被他的手腳給束縛住,動彈不得。 這、個、流、氓! 沉沉浮浮間,我感覺夏侯冽變了許多,在我面前,他不再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模樣,從天上遙不可及的仙墜落成了凡人,他竟然會對我示弱,會對我撒嬌…… 余韻過后,夏侯冽仍是很熱情,我感覺很累,每當開口說停下,他就用那雙如墨玉般的眼睛委屈地看著我,弱弱道:“就一會兒,就一會兒就好了……” 我:“……” 我從不知道原來自己是吃軟不吃硬的性格,面對夏侯冽的主動示弱,我竟然沒有多大的抵抗力! 所以才會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得逞,真是栽了…… 最讓我想不到的事,夏侯冽仿佛是賣萌賣上癮了,竟然非常無恥要我摸摸他,親親他,抱抱他! 一直沒想象過他這副冷峻的模樣,說出撒嬌的話是怎樣一個情景,現在我終于看到了…… 可怕,居然絲毫沒有違和感…… 我覺得我一定是再次穿越了,這根本不是我認識的夏侯冽…… 豎日清晨,我掀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不再是畫著鳳凰的屋頂,而是一處相比起來稍嫌普通的房間。 一旁伺候的宮女見我醒來,趕緊上前將我攙扶起身,別的宮女剛好打來了一盆熱水,伺候著我洗漱。 我全程一語不發,還不了解現在是怎么一個情況。 剛好這時有一位宮女開口:“萱貴妃,你想要用什么早膳?” 我眼里一片沉思,不動聲色道:“安排些清淡的就好?!?/br> 吩咐了下去,我揮退了宮女,獨自一人思考著事情。 萱貴妃……那些宮女說出這個稱號時臉上毫無異樣,由此可見萱貴妃并不是她們私下叫的。 我眼睛微瞇,應該是昨天夏侯冽冊封了皇后之后,又冊封了一系列的妃嬪,我身為夏侯冽的妾侍,肯定也在冊封之中。 俗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只是我這個小小的妾侍,在夏侯冽登基后就被冊封為貴妃,未免還是太過僭越了。 我眉頭輕蹙,已經能想象到太上皇和公孫穎氣急敗壞的樣子。 想到什么就來什么,才剛用完早膳,就有一位太監公公過來傳召著太上皇的旨意,太上皇點名要見我。 我挑了件粉色的繡著蝴蝶紋的羅裙,不華貴也不素凈,隨意挑了幾個宮女一同去到太上皇的承德殿。 一入殿內,一盞茶盞就沖著我的臉飛來! 我心一跳,趕緊往旁邊躲去。 “哐!”的一聲,茶盞在地上摔得粉碎,gunta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