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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兒敢問一句,如果真的讓我進入后宮,你放心嗎?有朝一日你不會想要殺死我嗎?”我將一切都攤開了說,神情冷靜理智。 “趁現在我還有說服夏侯冽回去皇室這點恩情在。還請定疆王助我離開?!蔽铱聪蛩?。 定疆王眉頭一擰,目光銳利地看著我:“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假話,要是某一年你忽然出現在冽兒面前怎么辦?”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怎么辦?涼拌啊,若是我出現在你們面前,你費盡心思將我給殺了就好,畢竟是我違背了諾言在先,你也不會有什么愧疚感。若是你還不信,我可以發下毒誓?!?/br> 我還不知道定疆王生性多疑,一件小事都要被他懷疑來懷疑去,見他還要開口講話,我直接道:“若是定疆王仍是不放心,那我也不逃了,直接被王爺帶回皇宮便是?!?/br> 一句話,讓定疆王喉嚨里的話全都堵在了嗓子眼里,他沉默地看著我半晌,良久道:“好一個牙尖嘴利!” 見他這個樣子,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笑吟吟地說:“承蒙夸贊?!?/br> 我話語一轉:“那就還請定疆王多多用心去籌劃了,我家王爺征戰沙場十幾年。雖然沒有您多,但獲得成就可不比您少?!?/br> 潛意思是在敲打他,若是小瞧了夏侯冽,定疆王會狠狠地栽一個跟頭。 定疆王冷哼一聲:“這點不需要你來提醒本王,冽兒還是本王手把手帶起來的!” 我朝他福了福身:“青出于藍勝于藍,定疆王只需明白這點就好?!?/br> 不管他此時是什么表情,我直接轉過身子離開了那顆大樹。 一路向北,一路向北,我的心也越來越堅定了起來,即使夏侯冽對我比往常還要溫柔體貼,也改變不了我要離開他的決心! 既然愛讓雙方都這么的痛苦,早聚早散,我沒準還能落得一個善終的下場。 只有十年不到的壽命,我沒有自怨自艾,而是在心底期待了起來,這十年間,我要游山玩水,好好地瀟灑走一回。 五日后,我們終是來到了越國的邊界。 再一次踏上這個地方。每一個人都不由有些唏噓,當初慌忙逃竄,沒想今日卻是風光大歸。 不知越國皇室是如何對外解釋夏侯冽處境的,一入越國,每一處地方官都會熱情的招待夏侯冽,即使馬車從不因為他們的熱情而停下,但也阻撓不了他們的興致。 馬車所過之處,都有一陣敲鑼打鼓聲,百姓們紛紛呼喊,歡迎神勇王歸來。 如果只是一兩處也不出奇,但每一處都是這樣,我眼底一片沉吟,玩味地勾起了一抹嘴角,這就值得讓人深思了…… 馬車一路向北,離越國皇宮越近,我就越沉穩,馬車最終還是在一處地方停了下來,那是同州,我和夏侯冽共同治理過的同洲。 踏出馬車。一抹寒意鉆入了我的皮膚里,我沒有防備的打了一個寒戰。 一件大襖隨后披在了我的身上,夏侯冽將我攬入懷中,把我給包裹的密密實實,才進入了州府。 離開越國的時候是秋天,在南蠻待了三個多月,一晃兒越國就度過了春天,度過了大年,迎來了春天。 州府里所有擺設都沒有變,讓我恍惚的想起了在同州的那段歲月。 那還是夏侯冽第一次放任我做這么大的一件事,第一次毫不猶豫地相信我,也是第一次我和他互相扶持。 回憶不可追兮,我斂了斂眸,靜靜地聽著現任的同州州長和夏侯冽談論著同洲的發展。 談論過后,必是一場宴席。 歌姬魚貫而入,奏樂聲紛紛響起,場上一片歌舞升平,同洲州長舉起一杯酒,似是要敬夏侯冽。忽然中途又將酒換了一個方向,對向了我。 “聽聞當時同洲干旱得以解決,還少不了萱小主的出謀劃策,在下深感佩服,敬您一杯?!?/br> 我低了低頭,“州長謬贊了,萱兒的計謀也是得自王爺,不敢獨攬功勞,再者萱兒因身子不便無法喝酒,還請州長見諒?!?/br> 州長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他此時已經有些喝高了,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朝我走來,嘴里嘀咕著:“萱小主不喝酒就是看不起老夫,不給老夫面子了,這杯酒一定要喝!” 夏侯冽眉頭一沉,肅穆道:“萱兒身體不適,無法喝酒,還望州長見諒?!?/br> 州長已經來到我的桌前,呵呵一笑。醉態畢露:“萱小主,來,喝一杯!” 他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眉頭一皺,站了起來退后了幾步,沉身道:“州長,您喝醉了?!?/br> “沒醉沒醉,我還能夠喝幾杯!”州長搖晃著身子說,眼看下一秒又要把我給抓住,夏侯冽這時站了起來往前走了幾步,擋在了我面前。 他冷冷地盯著州長:“你喝醉了?!?/br> 州長一個勁兒地嚷嚷他沒有醉,但他的腳卻不停地踉蹌,身子也跟著歪歪扭扭。 眼看下一秒就要倒在夏侯冽的身邊,夏侯冽眉頭一皺,伸手扶起了他,兩人接觸的一個瞬間,州長微闔的眼露出一抹精光,竟然是從袖中甩出了一把匕首來! 本站訪問地址 任意搜索引擎內輸入: 即可訪問! ☆、第122章 一場歡喜一場空 夏侯冽眼神一沉,一個轉身就躲過了這把匕首,同時手往外一推,就將州長給推向遠處。 州長的襲擊仿佛是一個信號,他甩出匕首的那一瞬間,在場上跳舞的歌姬也飛速地沖了幾個出來,目標全都是夏侯冽。 不僅如此,梁柱上還飛下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刺客,他們臉都戴著黑色面紗,手中的劍在燭火的襯托下散發出異樣的火芒,又帶著點冰冷的鋒銳。 我迅速地被夏侯冽拉在了身后,看著他一個人面對這么多的刺客。 刀劍飛來,夏侯冽動了動身子,都以極為細微的差距躲過,險之又險,稍一不留神就會被武器射中。 “哐當!”一聲,有匕首險險地從我耳邊擦過,我伸手捂了捂耳朵,燙的厲害。 心臟怦怦直跳,我低頭看向被砸落到地面的武器,眼里瞳孔驟然一縮—— 那銀白色的匕首尖端處泛著一抹黑色的冷芒,那是毒,匕首上有毒! “小心,有毒!”我趕緊大聲吼道。 定疆王一定是瘋了,明明我跟他說的是找個機會派一群人將我給擄走,怎么也沒想到定疆王所謂的派一群人竟然是派一群刺客! 這可是真刀真槍的刺殺,不是過家家玩玩的! 夏侯冽一只手抓著我的手臂,沉穩有力,就算有那么多的刺客圍攻他,她也絲毫不見慌張,仍是那副面無表情的平常模樣。 耳邊傳來的打斗聲越來越烈,我親眼看見刺客一個個在我面前倒下,眼看這群刺客都不敵夏侯冽一人時,忽然有一股掌風從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