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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好紅,看上去病的好嚴重。 “王爺,您的病能治好嗎?那位醫生可靠嗎?”我眼里全是擔憂,還帶著點不可察覺的心疼。 夏侯冽主動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把我手抽入了帷幔中細細摩挲著,啞啞的聲音帶著股別樣的磁性。 “你們放心,我這個病能夠治好,只是需要一些時間。接下來整個王府也進入戒嚴狀態,有誰來找我,你們都給我回絕了去,除非——” 夏侯冽話語一頓:“如果圣旨到了,你們就敲我院子的門,我會出去的?!?/br> 公孫穎正要開口,夏侯冽又道:“王妃,我治病期間,你就是府中身份權力最高的一個。還請你一定要給我回絕客人,若是有人闖入我的院子造成了一些影響,我可能也會跟著去了?!?/br> 公孫穎身子一顫,立刻跪在了地上,聲音都是抖的:“王爺,您就安心的治病吧,我會為你打理好一切的?!?/br> 我也跟著點了點頭:“王爺,你一定要把病給治好!” 夏侯冽目光幽深地看著我,重重地捏了我的手一把,然后放開,嚴肅道:“你們出去吧?!?/br> 我和公孫穎一出去,就看見院子外有個大夫打扮的人候在那里。 我眼皮一跳,雖然那位大夫低垂著頭,但我還是認出了他,那是老神醫! 之前我偷聽過江御醫和夏侯冽的對話,老神醫醫術高超,只是卻專門研究的毒藥,而他現在治療夏侯冽,難道是夏侯冽身上的毒,爆發了? 思及此。我的腿都有些軟了起來,站不穩。 成沁趕緊攙扶著我,緊張道:“小姐,你沒事吧?” 我伸手想要拉住與我擦肩而過的老神醫,結果老神醫身體一偏,我的手并沒有拉住他,眼睜睜地看著他進入了院子里,院子的門徹底關上。 “小姐?小姐?”成沁的喊叫聲從耳邊傳來,我恍然回神,哀婉道:“我沒有事,我只是當心王爺的病……” 夏侯冽是毒人,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了……夏侯冽活不久了……別人的話一直在我腦?;厥?,我現在真的害怕了起來…… 怕夏侯冽真的死了。 可能是被我的情緒感染到了,公孫穎也罕見的沉默,沒有對我冷嘲熱諷。 等我被成沁攙扶著離開時,公孫穎忽然在我背后重重說道:“王爺他是不會死的,那么多痛苦磨難他都熬過來,這一次,他一定會沒事的!” 我怔了怔,轉頭看向公孫穎。只看到她一個孤高的背影。 該說夏侯冽是不是料事如神,他封院的第二日,思危王夏侯尊就找上門來,要求見夏侯冽。 夏侯尊身份高貴,是公孫穎招待的,我只是在院子里待著,聽成沁不斷打聽回來的消息。 夏侯尊從早上一直坐到了晚上,說是要見夏侯冽,都被公孫穎給擋了回去,直到要入睡時刻,夏侯尊才離開了王府。 我從早上一直懸著的心不由放了下來,公孫穎是笨了點,但她好歹是夏侯冽的王妃,現在夏侯冽生病了,王府責任全落在了公孫穎身上。 我真怕她一時受不了夏侯尊的壓力,帶他去見夏侯冽,到時候夏侯冽真出了什么問題,整個王府,包括是她這個王妃的位置,都會化為烏有! 公孫穎應該也是明白了這點。所以死死地拖著夏侯尊不讓他進去。 接下來風平浪靜的度過了第二日,第三日。 我稍稍放松下來的時候,第四日,大皇子文慧王夏侯明,也上門來拜訪,想要見夏侯冽! 公孫穎只是跟文慧王交流了一小片刻,就趕緊叫丫鬟過來找我。 一看見公孫穎的丫鬟,我就感覺大事不妙。 急匆匆地來到了大廳,我朝公孫穎和文慧王福了福身子,問安。 公孫穎先提前一步笑著道:“萱兒,你怎么沒跟我說文慧王和你是好友啊,若是我知道你們是好友,我一定會把你也叫過來的?!?/br> 我有些懵,我和文慧王是好友?公孫穎是在開玩笑吧? 文慧王溫和道:“王妃不用自責,我和萱兒只見過一面,萱兒姑娘與我不甚熟悉也是正常?!?/br> 文慧王看向我:“我去佛堂看望母后,母后經常在我面前夸贊你賢良淑德,溫柔大方。上次送與你佛經,萱兒姑娘的言談舉止自有一股氣度,打聽一下。本王才知道原來你在晉州還是個才女?!?/br> 文慧王拂了拂袖子,鄭重道:“本王一聽到萱兒姑娘在晉州所作的詩句,不由一陣感嘆,被萱兒姑娘的才忙所折服,那一句‘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真是絕妙??!” 我這下聽明白了文慧王的意思,敢情他還是我的一位崇拜者? 不,絕對不可能! 皇后在他面前夸我?更加不可能! 皇后對公孫府如此之恨,就算提起我,也一定是讓大皇子盡早除掉我! 我心悄悄地提了上來,臉上恰到好處的吃驚,連連搖頭說受不起。 文慧王是大皇子,皇后親手教導出來的孩兒,在我印象中他是三位皇子中最低調的那一個,但低調并不代表他和善,而是說明他隱藏的很深! 文慧王堂堂一個王爺,又趕上這段特殊的局勢向我示好,無事獻殷情,非jian即盜! 我小心翼翼地應付了文慧王的問話,字里行間讓人挑不出一個錯字。 聊了一會兒,文慧王才進入主題道:“不知五弟病情如何,他已經抱病休息四天了,今日在朝會上,父皇還開口向我詢問呢?!?/br> 公孫穎回道:“謝過文慧王上門拜訪,王爺身體微恙,還在治病中?!?/br> 文慧王臉上閃過一抹驚疑:“哦,五弟竟然病的如此嚴重,要不我叫宮里的御醫過來給五弟看看?” 公孫穎婉言回絕。 文慧王又道:“可否讓本王見一下五弟,不見到五弟,本王心中甚是不安??!” 公孫穎臉色微變,繼續回絕。 文慧王緊緊地盯著公孫穎,毫不退讓:“王妃,本王只是想要看一下自己的弟弟,為何你總三番四次地推脫,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本王?!” 公孫穎臉色蒼白一片,“不,不是這樣的,只是王爺——” 我眼皮一跳,趕緊打斷道:“文慧王,王妃也是替您著想。王爺的病大夫過來看了,需要施針治療,過程有些血腥,王爺身上流出來的血是有毒的,她怕我們沾染上中毒,所以才封了王爺的院子?!?/br> 絕對不能讓公孫穎說這一切都是夏侯冽的命令,我們說封院,和夏侯冽說封院,可是兩個不同的意思。 我們封了王爺的院子,是為了上門拜訪的人好,但夏侯冽自己說要封院子,聽出去反而有點像是在策劃著什么。 秘密,總是會令人好奇,文慧王也不例外。 文慧王眉頭一挑,看向了公孫穎:“王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