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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已去了邊疆淪為軍妓了。 練舞的時候我特意向秋竹姐靠攏,幫她重新塑形練筋骨。 讓這些年紀大的姑娘重拾跳舞真不容易,拉身子的時候秋月和另外幾位大姑娘痛的都哭了出來。 “??!”秋竹姐大叫一聲,直到身子發出“咔”的脆響,我從她的背上下來,慢慢攙扶起秋竹姐。 秋竹姐滿頭大汗,虛弱地對我笑了笑:“老了,身子骨大不如前,沒想跳個舞要費這么大的勁?!?/br> 我對她笑了笑:“秋竹姐,你還年輕著呢,怎么會老呢,跟我站在一起就是一對姐妹花!” 我哄著秋竹姐,耳邊忽然傳來一聲輕嗤,抬頭一看,秋月正站在一旁有些嘲弄地看著我。 “媚煙姐,剛剛我還以為你在跟我講話呢?!?/br> 秋月原本跳舞一直都是跟著我的,秋竹姐一來,我跟著秋竹姐,秋月嫌棄秋竹姐,冷嘲熱諷說了很多酸話。 秋竹姐訕訕一笑,道:“秋月小姐可是不喜我的名字?秋竹等壽辰過后就去找阿娘改名?!?/br> 秋月冷哼了一聲,“不用了?!?/br> 我眉頭微皺,有些不滿地看向秋月,秋月嘴巴一扁,略有些委屈,一句低沉的男聲插入到我們之間: “秋月,怎么了,看著那么不開心,是誰欺負你了嗎?”夏侯冽牽著秋月的手,溫柔道。 秋月頭低了低,一臉羞紅,細若蚊蟻道:“沒有誰欺負我,剛剛跟媚煙姐發生了一些口角?!?/br> 我神情淡漠地看著這一幕,秋月的說辭在我心底泛不起絲毫漣漪。 夏侯冽把目光看向我,嚴厲道:“可有此事?” 秋竹姐趕緊把我拉到身后,諂媚道:“太守大人,媚煙和秋月只是玩笑打鬧罷了,當不得真的?!?/br> 秋月臉上有些得意,拉著夏侯冽嬌俏道:“好啦,你別怪媚煙jiejie呢,我們都只是說著玩的?!?/br> 夏侯冽這才作罷,移開目光送秋月回虞美人。 自從壽宴決定繼續舉行,夏侯冽就毫不掩飾對秋月的喜愛,竟然和秋月玩起了“愛的接送”。 這三天,每天早上夏侯冽都會去虞美人接秋月去太守府,晚上,又會等著秋月練舞結束,送她回虞美人。 外面的流言俞傳俞烈,甚至有人說五皇子非秋月不娶! 秋竹姐有些羨慕地看著秋月和五皇子離去的背影,轉頭跟我道:“媚煙,你可要好好把握了,虞美人四大美女,你的外形和才情都是最出挑的,為何就——” 秋竹姐話一頓,我笑瞇瞇地接下去:“秋竹姐,媚煙心里有安排,不用擔心?!?/br> 見我這么說,秋竹姐憂慮地看了我一眼,也沒再往這方面說下去。 我抬頭看了眼,正好看到夏侯冽扶著秋月踏過高高的門檻,秋月似是有些站不穩。不小心摔在了夏侯冽身上。 夏侯冽急忙扶住了她,毫不掩飾他的擔心,眼底的柔情讓人恨不得把心都捧到他面前。 我輕哼了一聲,別過頭去,心里已預料到秋月的結局,現在被捧得越高,以后摔下去就越疼。 秋月什么都不知道,夏侯冽白天對她大獻殷情,晚上卻潛進我房間爬床睡覺! 不知是不是我上次的決定嚇到他了,還是他差點把我掐死對我有些愧疚,他每天晚上都會默默地爬上了我的床,把我攬在懷里。 我剛開始不知道,昨天半夜醒來時忽然發現身子被一個男人緊緊摟住,差點就要叫人了,夏侯冽便出聲說是他。 再三詢問了夏侯冽一番,夏侯冽才不咸不淡地說這幾日晚上都有來找我。 哼,男人…… 我撿起地上一段散落的紅綢,纏在手邊用力拉了拉,什么叫怕我吃醋做傻事,什么叫家里的貓太霸道,他采一下野花利用利用,貓咪都不肯…… “撕——”我不一留神,紅綢就被撕扯成了兩半,秋竹姐就在我旁邊,擔憂道:“媚煙,你是不是來葵水了?” 姑娘來葵水那幾天,心情總是有些暴躁的…… 我看了看地上撕成兩半的紅綢,又抬頭看了看盯著我的秋竹姐,忽然不知怎么解釋,只能憋屈地點了點頭。 晚上就要回到李園時,一位別園的奴仆經過我面前,忽然把我撞了撞。 我退后了幾步,眼前的奴仆竄地跑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我不明所以,繼續往前走,忽然感覺手中握著一個東西。 我心一跳,沒去看手里握著的是什么東西,而是將其若無其事地放入懷中,優哉游哉地走回了李園。 成沁給我打來熱水泡腳,嬤嬤則幫我按摩肩膀放松筋骨,一切都照常進行。 用完了晚膳,我說累了想歇息就揮退了她們,把屋子給關緊,才拿出懷中的東西看了看。 那是一個白瓷瓶,我打開瓶子,發現里面夾著一封信,我將信抽了出來,看見瓶子底下有幾顆大小不一的藥。 信上的字體是溫明的,他跟我說一切安好,叫我什么也不用擔心,需要在躲避一陣子才能回到虞美人。 他還料到了我處境艱難,給我準備了一些藥,覺得我能用的上。 我將那幾顆藥一一分辨出來,在心底記住它們的功效,便將信放在燭火里燃燒了起來。 我捏著白瓷瓶,心底陷入了沉思,瓶子里有瀉藥,也有毒藥,更有一種春露丸,有催情效果。 我深吸一口氣。拿出了宣紙寫下了我的計劃,就在夏侯冽的生辰宴上,我要為自己謀劃一個前程! 一個能從虞美人里出去,擺脫青樓女身份的機會! 夏侯冽,別怪我…… 很快,壽宴來臨了。 我們一早穿上鮮艷妖嬈的紅裙舞衣,梳著飛天髻,腳踏暗紋繡花軟底鞋,如玉般的手腕都帶著翠金鈴鐺,手一個輕擺,就“鈴鈴鈴”地響個不停。 秋月是領舞,她專門梳了一個流云髻,額頭上畫著火紅的花鈿,一下子就把我們甩了開來。 她眼角含笑,每個與她打招呼的人都得到她微微頷首的回應,明明穿著妖嬈的舞衣,她卻要裝成一副端莊賢惠的樣子,真是……怪異。 夏侯冽的壽宴是從寅時開始,賓客丑時開始進府,原本空蕩蕩的大堂很快就變得擁擠了起來。 秋月在后面待得有些煩,時不時會拉開帷幕看一看外面的賓客的景象,然后跑來與我分享。 “媚煙姐,外面來的人真是多,個個看著都官威厚重,備的禮物都很重,什么東海特供珍珠啊,什么圓環如意佩啊……我看了眼睛都要花了!” 秋月興致勃勃地說道,我淡笑不語,秋竹姐這時上前來說,笑著道“五皇子是皇家貴胄,來賓送禮不能有辱皇家的尊嚴,估計有些官員連家中老底都掏出來了?!?/br> 秋竹姐原本是想活絡氣氛的,但秋月卻看不上她,斜著眼睛道